时荀有些尴尬地低头摸摸自己鼻子,阮荔一脸疑惑,她本来和时家的人不熟悉,是因为叶眠的关系慢慢才认识了时荀,但也没到给她送东西的地步。“谁让你不说清楚。”时荀耸肩。上午的时候他和傅淮洲在一块,看见秦助理拿着礼盒过来,他便好奇问了几句。“你居然要送女生东西,真是铁树开花。”谁不知道这位傅家老三年近而立,身边却一个女伴都没有,甚至连绯闻都没听说过。“你刚回京市就有暧昧对象了,谁啊?我帮你送顺便把把眼,正好我一会要出去找阮荔。”时荀正要凑近仔细看看礼盒,结果被傅淮洲压下。
阮荔也没想到在会场低个头都能撞到人,她把自己裙摆往后面放了些,以免再像上次那样被傅淮洲弄脏。
“谁能知道你每次都在。”她低声说着。
刚刚本来还想质问阮荔的主办方一看这两个人居然认识,马上换了副面目,“是我们今天场地考虑不周,让您受惊了。”
时荀站在旁边收回自己没有扶到人的手,“早知道你俩都来,还让我送什么?”
傅淮洲这才分眼神给他,淡淡开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
时荀有些尴尬地低头摸摸自己鼻子,阮荔一脸疑惑,她本来和时家的人不熟悉,是因为叶眠的关系慢慢才认识了时荀,但也没到给她送东西的地步。
“谁让你不说清楚。”时荀耸肩。
上午的时候他和傅淮洲在一块,看见秦助理拿着礼盒过来,他便好奇问了几句。
“你居然要送女生东西,真是铁树开花。”谁不知道这位傅家老三年近而立,身边却一个女伴都没有,甚至连绯闻都没听说过。
“你刚回京市就有暧昧对象了,谁啊?我帮你送顺便把把眼,正好我一会要出去找阮荔。”时荀正要凑近仔细看看礼盒,结果被傅淮洲压下。
“你很好奇?”傅淮洲掀起眼皮看已经按捺不住的人。
“嗯嗯嗯,愿意为三哥效劳。”
时荀直到坐上车看见傅淮洲发过来的消息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阮荔,他死活也没想到这两人会有什么关系,除了傅行川。
现在真是一百个后悔,八卦没吃到,白当了趟外卖小哥。
傅淮洲垂眼看见女生身上熟悉的衣服,正是上午送过来的那一件,便猜出这人应该是临时被拉来做女伴的。
“还可以。”他收回自己的眼神。
阮荔知道他是在说裙子,有了上次傅淮洲答应照看她的承诺,她也就没那么怕面前这人。
把他当成那种古板的长辈对付就得心应手多了。
“仅此一条的裙子,明明是很好看。”她说完后尾音还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女生独有的娇俏。
浅蓝色的肩膀褶皱设计,腰线收得及其细,一直蔓延到裙尾变成白色,上面镶嵌了碎钻在灯光下闪烁着细光,加之阮荔今天妆容偏温婉古风,任谁看到也得被惊艳到。
偏偏傅淮洲只不轻不重说了个还可以。
旁边跟着的工作人员眼神转了好几个轮回也没看出面前这几位是什么关系,毕竟还没见到谁敢这样对傅淮洲说话。
从刚刚进公司一直表情冷淡的男人居然也没恼,眸色微动多了几分耐人寻味,“得寸进尺,进去吧。”
两拨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时荀临进场前还问阮荔,“你和三哥感觉很熟?以前在傅家见过?”
“他出国那么久不记得见没见过。”阮荔也没觉得自己和傅淮洲多熟,“小叔叔呗,能有多熟。”
时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阮荔在京市长辈圈里也是出了名的宠儿,很是讨人喜欢。
“我找位置去了。”阮荔和他摆摆手就往内场走。
她现在这个刚有点名气的小花位置肯定是不能和时荀比的,在后面几排,还是临时安排的座位。
叶眠是设计师和她的位置不在一起,阮荔今天拍了好久的打戏实在懒得动,也就没有起身去找人。
这个晚会是个颁奖典礼,最前面一排都是资方,往日名不见经传的大人物,阮荔没被通知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她的咖位都没够格,今天也是借了时荀的东风。
她在摄像机拍不到的角落位置撑着下巴等着开始,等着都有些困倦,直到眼神余光里出现个挺拔的身影,被众人拥簇着坐下。
“果然是资方爸爸。”阮荔看见傅淮洲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自己在座位上随口说道,傅氏的产业实在太广,但娱乐圈好像还没涉及。
被拥簇在中间的人还没坐下,眼神只是随意一扫就看见了某个昏昏欲睡,撑着脸等下班的人。
“嗯?!”阮荔对上他的眼神,猛地清醒,一下梦回了小时候上私教课被老师抓住打瞌睡的时候,整个人背都挺了起来。
眼看着傅淮洲坐下,她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恼火自己,现在是上班又不是上课,他又不是自己老板,怕什么。
正要重新撑着下巴神游,阮荔身边忽地多了位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弯腰和她说话。
“阮小姐,请您往前面坐。”
阮荔一脸惊恐,“多靠前?”
工作人员笑而不语,直到阮荔跟着他走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麻木了。
“第一排啊?”阮荔倒吸了口气,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傅淮洲,很是随意的点头,示意着他旁边的空位置,也不知道是哪个投资方的大佬。
“不合适吧?”阮荔低头小声说着,时荀都只是第二排,她这样可真是空降。
工作人员已经离开,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场上不少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阮荔索性一横心直接坐了下来。
“怎么不合适?”傅淮洲侧过脸问她,刚刚一眼望过去女生缩在小角落低着头,看着像是被孤立对待一样,他问道,“不是让我多照顾你?”
既来之则安之,阮荔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能一脸生无可恋,“直接把我照顾到热搜上了。”
傅淮洲打量了一下她那双眼睛,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红眼圈,问道,“没哭?那刚刚做什么。”
阮荔迟钝地抬头看他,“打瞌睡啊,反正又没我的奖。”
“你想要?”傅淮洲蹙眉问道。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这些都是抬手吩咐一句的事情,不算什么额外照顾,毕竟又不费什么功夫。
阮荔听出他的意思,简直就和每次拍卖会时候傅老爷子看见好东西问她的语气一模一样,她连忙摆手,故作严肃道。
“我比较倾向于靠自己的能力。”
这是实话,不然她进娱乐圈的时候直接找和阮家合作的公司不是更方便,但她知道这种日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结束了。
傅淮洲听见她故作成熟的语气,觉得有些好笑,慢悠悠地开口,“没说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