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便红了眼,却强装镇定道:“应淮,你不要这样说!你当年不是说了,让我别来缠着你吗?”“况且,安瑾现在对你一心一意,你何必再来招惹我?”她能感觉到应淮的手,因为这句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看见了点希望,她连忙劝慰道:“您是大人物,就不能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吗?”“到底是谁放过谁?”应淮像是彻底入了魔,手指轻轻划过孟舒眼角沁出来的泪。他低声说着:“你难道不知道,每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总是用一种,缠绵的、留恋的眼神,勾着我。”
孟舒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像是无形有双手卡住了她,让她无法逃离。
她瞬间便红了眼,却强装镇定道:“应淮,你不要这样说!你当年不是说了,让我别来缠着你吗?”
“况且,安瑾现在对你一心一意,你何必再来招惹我?”
她能感觉到应淮的手,因为这句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是看见了点希望,她连忙劝慰道:“您是大人物,就不能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吗?”
“到底是谁放过谁?”
应淮像是彻底入了魔,手指轻轻划过孟舒眼角沁出来的泪。
他低声说着:“你难道不知道,每当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总是用一种,缠绵的、留恋的眼神,勾着我。”
“是你在引诱我犯错,不是吗?”
孟舒一愣,深重的窒息就这么蔓延而来。
应淮的话像是柄利刃,直接穿透了她的保护壳,将赤裸的真相摆在面前。
她无言以对。
难怪夏知童会如此反复地叮嘱她,不要和应淮来往。
原来她早就看出来,自己望向应淮的眼中,还残留着爱意。
拥有爱意的人,最为盲目,会毁了自己整个人生。
孟舒难堪似的闭了闭眼,再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哑了。
“应淮,你是不是第一眼就……”
认出我了。
所以才会用那些方式,不断地来试探我?
这些没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孟舒看着应淮的眼睛,像是彻底失魂落魄了般。
他眼底满是笃定,好似只要他一旦说穿,她就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一样。
这太荒谬了,不是吗?
孟舒终于失笑出声,像是瞬间失去了控制力的病患,用力地攥紧了他的衣领。
她难堪地质问应淮:“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
“我都死过一次了,从前的喜欢你的那个我,已经消失了。”
她喃喃地说着,语气越来越轻,越来越淡:“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我的人生,这样也不行吗?”
应淮冷笑一声,猛地靠近她,将她紧紧抱住。
孟舒再没力气挣扎,就这样待在他的怀中。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一觉醒来你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毫无预兆,毫无理由,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孟舒乖顺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们靠得很近,可心却越来越远。
“那又怎样,现在已经和我无关了。”
孟舒轻轻地说着,丝毫不知,这话给应淮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应淮猛地将她从怀里扯出,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那眼中满是痛楚。
孟舒平静地看着他,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移开视线,直接问道:“你可以下车吗?我要回家了。要是被记者拍到的话,你打算再一次毁了我吗?”
应淮的手轻轻颤抖着。
孟舒却像是没了耐心,越过他,将他那边的车门拉开。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了出去。
孟舒对上他的目光,警告似地说:“应淮,我现在叫做祝桥,请你记住了,孟舒和我再没有瓜葛了。你就算和全天下人嚷嚷,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荒诞的事情了。”
刚一说完,她就要合上车门。
可应淮的手死死拽着车门,不让她离开。
孟舒皱着眉头,不耐地问:“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她知道她此刻的眼神,一定过于不客气。
因为一向眼高于顶的男人,竟也流露出不安的神情来。
他站在车外,只说了一句:“我不会放弃的。”
孟舒像是被什么烫到,猛地将车门合上,坐回了座位上。
车很快开动,她就这样看着后视镜里的应淮逐渐变小。
直至不见。
孟舒痛苦地闭上了眼,用手摸着胸膛处的疼痛,终是哽咽地呜咽出声。
而此刻,不远处。
安瑾放下手中不断录制的视频,脸色铁青。
她转身将手机交给助理,冰冷地吩咐道:“我要让祝桥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