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并没有,萧祁修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呢。果然是眼花了。而旁边那些贵女,贵妇却炸开了锅,她们明明看到萧祁修刚才笑了,这些人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这女人除了有一副好样貌,其他一无是处。可秦王这样的天人之姿偏偏就喜欢这一款,你说气人不气人。帝后也频频朝这边看,皇后娘娘还曾想把长公主许给秦王(秦王是异姓王),不过皇帝没同意,当时她还不理解,如今看到秦王一脸宠溺地看着那个侍妾,顿时没了熄了心思,心道,难不成陛下早就看出秦王非良人,所以才坚决反对尚驸马。
好不容易宫宴才开始,叶晚黎为了加深大家对她这个泼辣女人的印象,在晚宴上大吃大喝,不过她基本上是本色出演,她实在是太饿了,早上连早餐都没吃就梳妆打扮,就吃几块点心。
自从怀孕后,饭量大增,胃口大开。
又加上来到宫里,只顾着看景看戏了,只偷偷吃了几块空间里的点心,一直饿到头发晕,晚宴才开始。
看到其他贵人都是意思一下,算是吃过了,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放开肚皮来吃,连秦王面前的都吃了。
旁边的人看得直皱眉,满眼都是不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贱婢,有人小声嘀咕。
其实叶晚黎的耳力很好,再小的声音都听得到,何况这么近,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萧祁修确实待她不薄,又是她孩子的父亲,她临走前也算是知恩图报,帮他一把,至少女主到来之前,让秦王府清静一点。
她吃完后,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舒服得打了一个饱嗝,一转头,竟然看到萧祁修在一旁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笑。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并没有,萧祁修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呢。
果然是眼花了。
而旁边那些贵女,贵妇却炸开了锅,她们明明看到萧祁修刚才笑了,这些人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这女人除了有一副好样貌,其他一无是处。
可秦王这样的天人之姿偏偏就喜欢这一款,你说气人不气人。
帝后也频频朝这边看,皇后娘娘还曾想把长公主许给秦王(秦王是异姓王),不过皇帝没同意,当时她还不理解,如今看到秦王一脸宠溺地看着那个侍妾,顿时没了熄了心思,心道,难不成陛下早就看出秦王非良人,所以才坚决反对尚驸马。
看着秦王和叶侍妾两个眉来眼去的,更是恨不得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叶侍妾粗鄙,秦王更恶心,竟然喜欢这种女人。
可没办法,为了拉拢秦王,为了儿子能登上那个高位,只能忍。
而皇帝则放心了不少,一个有弱点的异姓王,总比无懈可击的人要好拿捏得多。
至少秦王现在是个有了软肋的人。
晚宴结束,皇宫里每年都准备了赏花灯这一流程,往年宫里的花灯比外面的花灯好看多了,所以赏花灯受很多年轻人喜欢,每年中秋节,各世家的年轻人都争着进宫。
叶晚黎吃得太饱有些犯困,不想再看花灯,萧祁修也对这些无兴趣,两个人站起来准备回府。
这时候大殿里的人已经不多了,皇帝皇后更是早就离开了。
走到大殿门口时,有个小太监走了过来:“秦王殿下,皇上召殿下去御书房有要事相商。”
萧祁修虽不知道大过节的能有什么事相商,但不去不行,只好对叶晚黎说:“流云给你留下,你刚才吃得多,正好去看看花灯,消消食,等我一会儿。”
叶晚黎本想说,我自己先回府,可只有一辆马车,而且看看已经这么晚了,自己回好像不太安全。
于是点点头:“你快去见陛下,我没事,我带着玉珠玉琴随便逛逛。”
叶晚黎主仆三人跟着稀疏的几个人向前走,很多人一早就去了赏花灯的地方,赏灯会设在御花园的另一侧,要越过御花园北边的几个废弃的宫殿。
走着走着,前面几个人也不见了,这时候,叶晚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好像前面那几个人根本不是赏花灯的,而是把她们三人往这个偏僻的地方引。
明明刚才那个小太监说赏花灯是往这个方向走。
叶晚黎心道,不好,萧祁修那边肯定也是个局,或者根本不是皇帝传旨,又或者是皇帝和其他人一起做了这个局。
这是要把秦王府一网打尽!
更糟糕的是流云一直跟着她们的,此时也没了动静。
三个人正不知道往哪儿走时,突然一阵劲风掠过,三人齐齐倒了下来。
叶晚黎其实感知到有危险时,已侧过身子,虽没有打晕,但左肩受伤了。
灵儿在空间急得恨不得上蹿下跳:“主人,主人,你可不能晕过去。”她可不想在这个位面什么功绩都没有,就随主人挂了。
叶晚黎用意念回了她一句:“灵儿,我没事的,且看看这些人想做什么。”
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先把她们三个捆了,看看秦王那边怎么样再做打算。”
一个捏着公鸡嗓的人说道:“秦王的女人,咱家也想玩玩。”
那女人笑道:“秦王若是乖乖投靠大皇子,他的女人不能动,若是不从,抄家灭族时,这个女人就归你了,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又不耐烦地说:“行了,这里没外人,你就不要捏着说话了,你不过是个假太监。”
那男人好像恢复了本身的声音说了句:“这女人看得人心痒,能不能先给咱家,反正不过是个侍妾,秦王要是投靠了大皇子殿下,那些贵女还不任挑。”
那女人喝道:“不可动这个女人,至少现在不能动,再等等,你,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我先把这三个女人捆了。”
那女人把叶晚黎三人捆好,扔在破旧的偏殿里面,自己关上门守在外面。
叶晚黎听到关门声,悄悄地进入空间,用刀割开了绳子,给左肩膀上了药,一手拿着一包迷药,另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匕首,匕首是在铁匠铺顺的,当然是给了银子。
不过武器刀具这些价格说不准,这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她当时放了两百两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
叶晚黎提前吃了解药,然后出了空间,又假装歪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手放在身后。
另一边的萧祁修跟在小太监身后没走多久,开始觉得头晕,脚发软。
他一惊,但仍然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中了软筋散,不过这种软筋散里面加了一种毒,能暂时抑制人的内力,使不上力。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粒解药吞了下去,解药是叶晚黎在马车上给他的。
等他恢复后,他仍装作身体不适,扶着墙对小太监说:“这位小公公,本王身体不适,可否帮忙找个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