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今天敢拒绝我,就给我滚出这个家!只要你滚出去了,休想踏足半步!”乔建国试图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他还以为我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试图用大家长的威严让我改观,可我只是冷笑了一声。原来心死了这么久啊,所以我才盲目地感觉不到一丝痛楚,甚至心中涌起一股无比欢呼雀跃的兴奋。“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我笑得猖狂又灿烂,像是路边怒放的野玫瑰。好在之前我就做好了准备,这次才能顺利地离家出走。
我像是听到一场好笑的笑话,他简直把我气笑了。
乔建国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着,起初可能是在思索,随后便下了决定。
他浓浓地裹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圈。
随后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不到一丝感情,更多的是权衡利弊。
“毕竟你身上流淌着我的血,你也姓乔,总得为这个家做点儿什么,还愣在这干什么?难道还等着我给你牵线搭桥吗?”
他果然是把我当成了可以任意买卖的东西,所以我在他眼里只是可以买卖的玩物吗?
一股无名的火气压在胸口,我早该知道的,现在的我没有家。
从他们两个离婚之后,我便失去了一切。
有亲生父亲的地方不能叫家,因为他有自己的女儿和妻子。
有亲生母亲的地方也不能被称之为家,因为她幸福的生活中没有我。
我不能给他们带来幸福,所以也不能成为他们追逐幸福路上的包袱。
而乔建国这么多年养我,不过是养着可以随时交易的玩物,必要时为他换取一份合作,谋取荣华富贵。
天真的我还在这儿期待着最后一丝亲情,究竟是多么可笑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看着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三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也许前世的我成家立业,又早早地在心中种下了爱情的种子,正是因为我心中缺的爱太多,想要从另一个人身上找补。
“她做的事为何要我买单?你养了我这么多年,不是想把我卖到顾家,就想把我卖到洛家吗?我对你而言,是不是只是可以交易的筹码呢?”
现在的我拥有独立的人格和经济,这是支撑我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底气。
乔建国顿时掐灭了烟头,怒视着我。
“反了你了,竟然敢跟我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他似乎真的被气到了,又或者是因为这场交易无法生效,所以才会对我很恼怒。
“既然你这么包庇她,那就让她去谈合作好了,总不能她拉屎让我擦屁股吧?”
在这个冰冷的毫无亲情的房子里,我感受不到一丝家的温暖,更是面对这三个虚伪又丑陋的家伙感到恶心。
这里让我无法继续逗留,我只觉得窒息。
“你要是今天敢拒绝我,就给我滚出这个家!只要你滚出去了,休想踏足半步!”
乔建国试图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他还以为我是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
试图用大家长的威严让我改观,可我只是冷笑了一声。
原来心死了这么久啊,所以我才盲目地感觉不到一丝痛楚,甚至心中涌起一股无比欢呼雀跃的兴奋。
“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我笑得猖狂又灿烂,像是路边怒放的野玫瑰。
好在之前我就做好了准备,这次才能顺利地离家出走。
跳出这个牢笼,我就再也不是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了。
“以后这个家我也不会踏足半步,你们求我我也不会回来!”
摆脱被吸血的命运,是我上辈子求而不得的,这辈子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乔建国似乎没想到我会与他对着干,气得捂着胸口,面容紧绷。
他伸出手指着我,我却没有一丝眷恋,转过头便潇洒地离开。
我抱着仅有的一箱行李回到了住处,如今正值暑假,我便找了一份兼职。
凭我之前学习舞蹈的功底,教孩子跳舞不成问题。
当我来到舞蹈教室后,换了一身修身的舞蹈服。
久违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我站在门口迎接前来上课的同学。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抹修长的身影。
顾之墨一脸温柔地牵着个小女孩,一大一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柔和的阳光勾勒出金色的轮廓,目光对上的刹那,他明显呼吸一滞。
或许,他也没想过会在这儿见到我,眼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