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她不管不顾,直接用力一挣。从醒来的那瞬间,她便一直悄悄利用椅子的尖锐磨着那绳子。而此刻,绳子终于断了。孟沅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冲到男人面前,拿过一旁的花瓶,便狠狠砸下。男人身体一僵,不可思议地转过身来。他的额头,流下一行血来。孟沅紧紧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是谁,我已经报了警,如果你还有和我纠缠,我保证你会被警察抓个正着。如果你现在转身离去,还有机会逃跑。”
瞬间,一切事情都连在了一处。
为什么爆料者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是因为他就是孟沅的私生饭。
又为什么发布了爆料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因为他犯下杀人案,一直逃窜在外。
如果不是因为应忱的新闻上了热搜。
兴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出来了。
男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以免声音太大传到屋外去。
“你说你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应忱?我答应过孟沅,要帮她守住应忱。既然应忱贼心不改,出轨一个还不够,居然对你这么个赝品起了心思,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孟沅的嘴巴被堵住,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
只得绝望地盯着男人看。
可还来不及多想,男人便朝她猛地挥舞起了匕首!
孟沅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他看。
就在这时,门铃忽地响起。
两人皆是一顿。
祝母的呼喊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宝贝!给妈妈开开门啊!妈妈忘记带钥匙了!”
那瞬间,孟沅发了狂一般地往前挪去,嘴巴里呜咽地发出警示。
只希望门外的祝母能察觉不对,转身离开。
可男人只一只手,便死死地钳制住了她。
他轻声在孟沅耳边呢喃道:“真可惜,算你妈倒霉。”
说罢,他站起身来,拿起匕首便往门走去。
孟沅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就像是即将再次坠入无尽的黑暗那般恐怖。
啪嗒。
门开了。
男人一把抓住祝母,用匕首狠狠地捅了进去。
孟沅的眼前……
满是鲜血。
她颤抖着几近崩溃,用力地喘着,却仍觉得窒息。
直到祝母的身体直愣愣地躺在地上。
她才像是被人松开了脖颈处的绳索,猛地呼吸起来。
背后的手磨得生疼,早已有湿润的感觉。
可此刻,她不管不顾,直接用力一挣。
从醒来的那瞬间,她便一直悄悄利用椅子的尖锐磨着那绳子。
而此刻,绳子终于断了。
孟沅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冲到男人面前,拿过一旁的花瓶,便狠狠砸下。
男人身体一僵,不可思议地转过身来。
他的额头,流下一行血来。
孟沅紧紧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是谁,我已经报了警,如果你还有和我纠缠,我保证你会被警察抓个正着。如果你现在转身离去,还有机会逃跑。”
“你选一个吧,是留下,还是逃跑?”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
男人眼眸一闪,低头看了眼昏迷的祝母,咧嘴一笑,竟直接转身就跑。
孟沅惊得浑身一颤,直接上前将门猛地合上!
下个瞬间,她便哭得稀里哗啦地跪在祝母身边。
“妈!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啊!”
她拿起手机报了警,用力地捂着祝母的伤口。
发现血仍在不断渗出,便拿来床单,一圈一圈地将祝母的腹部缠紧。
好在救护车很快赶到,加上急救及时,血很快便止住了。
孟沅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还没站稳,便看见闻祁朝她大步走来。
原来警局派来的还是个老熟人。
孟沅看着闻祁,忍不住哭着质问道:“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这样的杀人凶手,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家里!”
闻祁沉着脸,却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信息。
他试探地问道:“他有前科?”
孟沅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般,瘫坐在医院的椅子上。
只恍惚地说道:“这个人,就是当年杀害孟沅的凶手。”
闻祁猛地伸手抓住了她,严肃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孟沅愣愣地点头,低着头看着被染红的双手,眼泪不断地滑落。
陷入了浓浓的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只是不断呢喃着:“都是因为我和应忱搅在一起,我妈才会受到这种无妄之灾。”
闻祁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他的手机忽地一响。
接通的瞬间,兴奋的男声便从电话那端,清晰地传到了这边。
“闻队!那个嫌疑人在应忱别墅外袭击,被保安当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