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喘不过气来。她站在程寒迟面前,抿唇不言。程寒迟越见她这样就越生气。更是脾气蹭蹭蹭的往上冒。手中的咖啡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出去。”时茵转身离开。显然是被气着了,回到办公室的人捂着肚子微微佝偻着身子趴在了桌面上。“姐、”汪阮一进来就见时茵趴在桌面上,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程董,”司机余物看着街边的一幕,神色有些担忧的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程寒迟。
“走——。”
程寒迟本来还担心时茵从程家出来会出什么事儿,喊了余物开车跟过来。
没想到看见了这一幕。
余物有些讪讪地启动车子走了,不用细看都知道程董此时心情不佳。
但是也能理解,毕竟时秘书这张脸实在是尤物。
多的是男人想得到。
随随便便迷倒一个二世祖都可以回家当阔太。
“没事吧?”
“没事,”时茵推开姜睦北的手,揉了揉膝盖站起来。
“事情我记住了,办好了我会告知你。”
时茵说完,准备离开,姜睦北三五步地追了上来:“我送你。”
“不用了,我开了车。”
晚上,回到公寓,时茵刚洗完澡躺下,正准备拿出手机翻翻朋友圈,结果就翻到了一条事关自己的。
配图是姜睦北扶着她的时候,配文简单粗暴: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人家除了程董,还有姜睦北。
底下一群吐槽、阴阳怪气的。
“脸真的是个好东西啊,这姜睦北跟时茵是什么关系?看起来二人还挺熟悉的。”
“谁知道啊。”
“程董知道这事儿吗?”
“楼上的瞎说什么,也就是你们天天在传人家跟程董有关系,你看程董承认了吗?”
“当事人都没承认的事情你们一个个地吃瓜吃的比谁都厉害。”
“就是,即便是有关系,时茵也进不了程家的门啊,首都太子爷是她能嫁的?”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那张脸,整点没名没分的位置还是可以的,多的?程董愿意,程夫人也不愿意啊。”
“谁愿意自家娶一个没段位没身份的儿媳呢?”
“开玩笑。”
时茵把朋友圈的评论都刷完了。
看完之后只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这些二世祖都是她跟着程寒迟出席活动的时候加的朋友圈。
配不上?
行吧!
配不上就配不上吧!
翌日,时茵去公司,往常必定会在程寒迟之前到的人这两天几乎都踩着上班的点儿来。
“姐、程董来很久了。”
汪阮一见到时茵就跟见到了亲妈似的。
狗腿子似的扒了上来。
时茵还没走进去就听见办公室里的低斥声。
“谁在里面?”
战略一部,王总,汪阮缩了缩脖子。
一大早就来挨骂这种事儿确实是挺惨的。
但谁让程董情绪不稳定地跟个炸弹似的呢?
时茵将包放进柜子里,看了眼桌面上的文件,将加急的重要地整理出来。
拿着文件敲响了程寒迟办公室的门。
“程董,文件。”
办公室内,男人一身定制西装在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商界精英的冷厉气场。
“几点上班,时秘书记得吗?”
秘书办的人都觉得程董这几日脾气极差,每日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时茵,时茵要是来了就算了,时茵若是没来——那必然是一场狂风暴雨。
今日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
时茵知道程寒迟脾气起来了,拿着文件不卑不亢回应:“九点。”
“现在几点?”程寒迟眸光阴郁,语调低沉。
时茵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八点五十九分二十一秒,程董。”
同样站在办公室挨训的王开:………..
还是时秘书刚啊。
“滚出去,”程寒迟气势凌人。
时茵将手中的文件放在程寒迟的桌面上,转身离开。
“站住,王开滚,”时茵得手刚碰到门把手,还没来得及拉开门。
程寒迟的冷声冷语就在身后响起了。
王开始听到前面两个字,想死的心都有了。
听到后面三个字,突然有种老天助我的感觉。
时茵看着被带上的门,缓缓转身望着程寒迟。
男人沉默了半晌,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口咖啡,随即又放下去,寡淡冰凉的嗓音响起:“没什么要解释的?”
“这两天早上睡晚了,所以来得比较晚,”时茵大大方方开口。
程寒迟端着杯子的指尖一紧。
本来心情有些好转的人,听到时茵这句话,目光又深了几分。
“还有呢?”
时茵望着程寒迟,目光有些幽深。
“你知道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程寒迟知道自己怀孕了。
男人反问:“知道什么?”
“没什么。”
时茵目光有些躲闪,又想起昨晚答应姜睦北的事情,她斟酌了一下:“城西那个案子,程董能不能高抬贵手?”
“姜睦北让你来说的?”
“你跟姜睦北什么关系?”程寒迟眼冷如寒潭,盯着时茵的目光带着几分肃杀。
“没什么关系,”时茵躲闪回应。
“没什么关系你躲闪什么?”程寒迟追问。
时茵抿了抿唇没言语,但周身的抗拒程寒迟太熟悉了,不就是这几天对他的样子吗?
“你开口我就要高抬贵手?你觉得,凭什么?”程寒迟这声凭什么让时茵得心都颤了颤,凭什么?
凭她免费给他睡了两年行不行?
凭她一个月拿着三千五的工资给他当牛做马行不行?
当个小三最终还能混个车混个房子呢!她呢?一无所有,到头来还要被程寒迟问凭什么,别人问就算了,他也问?
时茵指尖微抖:“如果,我怀孕了呢?”
程寒迟微微愣了愣,但想起昨晚时茵跟姜睦北卿卿我我的模样,再好的脾气都压下去了。
一肚子火都等着跟时茵算账。
男人不屑冷笑:“时秘书,昨日跟别的男人喝酒搂抱,今日就怀了我的孩子了?”
“翻山越岭来碰瓷?”
时茵微微叹息了声,闭了闭眼。
心里像是被一只手给抓住了似的。
让她无法喘息。
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站在程寒迟面前,抿唇不言。
程寒迟越见她这样就越生气。
更是脾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手中的咖啡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出去。”
时茵转身离开。
显然是被气着了,回到办公室的人捂着肚子微微佝偻着身子趴在了桌面上。
“姐、”汪阮一进来就见时茵趴在桌面上,吓了一跳:“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