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怎么这么晚才醒过来呀,你不知道我有特别多的话和你说呀,我那么担心你,你却那么晚才醒,三条小鱼干都弥补不了我啦呜呜······”墨清紧紧环抱住身前人,就怕他摔下去了:“抱歉。”“师尊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是不是那些魔修,讨厌死他们了,我前天和黄雀又在皇宫放了一把火,别担心,我有好好的在报复他哦!”墨清笑了,胸膛带起震动,这才让季白白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然后赶紧撒手,从墨清身上下来。墨清遗憾一瞬,站了一会,他就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了,刚恢复的灵力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一样,不停的流失,季白白想起正事,拉着墨清往外走,边走边说。
季白白几大步跑到墨清身边,一个小跳跃像浣熊一样熊挂在墨清身上,他的泪也控制不住流下。
“师尊怎么这么晚才醒过来呀,你不知道我有特别多的话和你说呀,我那么担心你,你却那么晚才醒,三条小鱼干都弥补不了我啦呜呜······”
墨清紧紧环抱住身前人,就怕他摔下去了:“抱歉。”
“师尊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是不是那些魔修,讨厌死他们了,我前天和黄雀又在皇宫放了一把火,别担心,我有好好的在报复他哦!”
墨清笑了,胸膛带起震动,这才让季白白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然后赶紧撒手,从墨清身上下来。
墨清遗憾一瞬,站了一会,他就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了,刚恢复的灵力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一样,不停的流失,季白白想起正事,拉着墨清往外走,边走边说。
“我们找到解蛊的办法啦,就是要委屈一下师尊,在解蛊过程中会很痛苦,要忍住哦。”
墨清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亮出光,他轻轻询问着季白白:“小家伙,这次因为魔修,本尊吃了那么多苦,不来点安慰,本尊怕到时候解蛊坚持不住。”
季白白狠瞪他一眼:“什么安慰吗?”
墨清低下头:“本尊想要的不多,就是等本尊解了蛊再和你细谈,这是我们的约定,你可不能失约。”
季白白点头,他觉得师尊可能是想要几根糖葫芦和几个糖人什么的吧,还是可以给他一点的,不够的话还能再分他一点桂花糕,再多就不行了,毕竟他是只有原则的猫。
把墨清拉到院子里,胡纪闻讯赶来,手里正拿着一壶黢黑的药汁,胡湶手里拿的则是一个养蛊器皿,还有一根和手臂一样粗的麻绳,就为了以防万一。
黄雀头上绑着一条红丝绸,激励自己把灵气给控制好,避免误伤了仙人。
一切准备就绪,季白白紧张抓着墨清的手臂,墨清被绑在一座石台上,喝下那黑漆漆的药汁,苦味一下子蔓延整个口腔,这让他不适皱眉,季白白很担忧,他可害怕吃苦的东西了。
“师尊,是不是很苦呀,别怕,我这里有蜜饯,张嘴呀。”
墨清看着他把手中的蜜饯抵在自己的唇上,无奈张开把蜜饯含进嘴里,眉眼弯了弯,这让季白白的耳朵发红了一点,墨清用牙抵住口腔的蜜饯,就是不咬。
喝下的药汁开始发挥作用,墨清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左上臂开始隐隐作痛,那只子蛊正是趴在那边。
黄雀看着时机差不多,小翅膀搭在墨清的左手手心,缓缓将炙热的能量往那手中涌去。
墨清难受的很,不停闷哼,他看见季白白那焦急的脸色,还勾了勾嘴角说:“嗯,别担心······师尊好歹是修仙界第一人,这点小打小闹还是受的住的。”
季白白红着眼摇摇头:“不许说话!影响黄雀的发挥。”
墨清虚弱笑了笑,真是只没良心的小家伙。
这解蛊持续了一天,胡纪虽然只是研究了药,但这途中墨清有两次昏迷,都是胡纪瞬间灌药实施抢救,把他弄醒了,整个过程里,唯独胡湶最闲吧,他闲到和虎头打了一架,讨回来了一点报酬,倒也是有一点作用。
临近尾声,黄雀体内的灵力也不足了,就停下输送,看墨清最后的造化,不出众人所望,子蛊在他左上臂开了个血窟窿从他体内逃了出来,胡湶立刻把那只小虫子给接到器皿里,盖上盖子,这次大伙都把心底那口气给叹了出来,彻底放下心。
黄雀倒头就睡,白色肚皮翻了起来,那小翅膀也随意摊在两边,可见是累坏了,季白白也有释放灵气,就为了辅助黄雀,虽然耗的不多,但也是持续性消耗,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
此刻的墨清就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湿透了,那左上臂有些惨不忍睹,衣服紧紧贴住,血染红了周边的衣袖,墨清眼前不断昏黑,但是看见季白白急不可耐给他清洗包扎的样子,还是咬咬牙坚持没晕。
还很有心思调戏季白白:“小家伙······本尊,好好地坚持过来了,我就是想要那一只傲娇的小猫咪给我一个吻,你说,他会不会答应呢······”
季白白把头伸到他小手臂上,张开嘴咬了一口,墨清发出轻轻的嘶的一声,季白白闷闷说:“我觉得,那只猫会狠狠咬你几口,所以可能要收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