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住,显然是对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缓缓低下头,沉默不语。傅执咽了下喉咙,眼底晦暗不明,淡淡地开口:“你还落了些东西在家里,我帮你收拾好了,你明天上午去拿吧。”秦安浔一哽,有些诧异。因为她不想和他和好,所以他就急着要和自己撇清所有关系,急着把那房子腾出来给新人?一瞬,秦安浔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可笑。就算她真的对傅执失望透顶,也仍旧是惦念着他们曾经的感情的。可是很明显人家并不惦念。
秦安浔便接受了。
她握了握那只桃子,抬眼看向傅执:“谢谢。”
他也定定地回看着她的眼睛,蓦地,他轻启薄唇喊她的名字:“秦安浔。”
秦安浔的心猛地一跳。
紧接着,他问:“你不打算回到我身边了,是吗?”
她怔住,显然是对这个问题猝不及防。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缓缓低下头,沉默不语。
傅执咽了下喉咙,眼底晦暗不明,淡淡地开口:“你还落了些东西在家里,我帮你收拾好了,你明天上午去拿吧。”
秦安浔一哽,有些诧异。
因为她不想和他和好,所以他就急着要和自己撇清所有关系,急着把那房子腾出来给新人?
一瞬,秦安浔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可笑。
就算她真的对傅执失望透顶,也仍旧是惦念着他们曾经的感情的。
可是很明显人家并不惦念。
秦安浔扯了扯嘴角,露出些许讽刺的弧度:“你直接丢了吧。”
“是蛮重要的东西,我放在书房了,你去拿吧,我明天上午要去医院,不在家。”傅执的语气稍稍强硬,
秦安浔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她现在真的不想再和他多纠缠一会儿了。
她点点头:“好,我明天去拿。”
拿完,两个人就彻底没有关系了,也该回归到普通的同事关系了。
傅执深深地看着秦安浔,似是有许多话要说,却什么都没说。
最后,他说:“家里的密码我没改,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
秦安浔看着他的背影,鼻尖忍不住泛酸。
这些年的感情,终究还是消散了。
回到老宅,秦安浔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那颗桃子开始发呆。
似乎有谁说过,青春时期的爱情总是最美好的,因为踏入社会之后,爱情就不再纯粹,会掺杂很多利益,变成一场交易。
而就算她和傅执的爱情诞于青春时期,最后却还是死的无声无息。
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人生来孤独,死也孤独。
一夜未眠。
第二天,秦安浔来到曾经的家,她按下密码,门锁应声而开。
打开门,房子里面安安静静,一抬眼她便看见仍挂在客厅墙上的婚纱照。
但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脱掉鞋子,直直走向书房。
结婚五年,其实秦安浔很少去书房,里面大多放的都是傅执需要查询的医学资料和病人的病历。
昨天晚上她就有些不解,为什么收拾好的东西不能放在客厅,一定要放在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只见书桌上摆着一个不大的纸箱子,是傅执平时用来装资料的。
秦安浔走过去,向箱子里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薄薄的笔记本,还有两件她的衣服。
她皱起眉,就这一点东西,傅执说是蛮重要的东西,一定要她来拿?
她拿起那个本子,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这本子里的内容。
秦安浔的心一跳,连忙翻开,果然在后面看见了曾经的日记。
傅执之所以把它放在这里,那么他一定是看过了。
“啪!”秦安浔猛地把本子合上,脸颊红透。
昨晚的那个桃子,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秦安浔直接无视掉箱子里的两件衣服,拿着笔记本就要走,她要去医院问问傅执,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当她刚要转身离开时,她一抬眼便看见了放在书桌上的一沓资料,上面的一行字让她眉心紧皱:“心理诊疗病历本,傅执”。
这是怎么回事?
傅执是神经外科医生,自然不会给别人治疗心理,那么这个病历本……
是他患上了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