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话虽温柔,但何尝不是赶客的意思。她不止一次听到傅母同别的太太说她是狐狸精,不该和她妈妈做闺蜜,担心她勾引傅寒川。可她来投奔傅家的第一天,就被傅寒川抱上了床。这两年,她早就摸透了在傅家的生存法则。宋挽棠将照片都握进手心,如傅母所愿,她羞涩乖巧笑了笑:“好,一切都听伯母的。”话落,周围的空气猛地冷了几度。一顿饭下来,宋挽棠都吃得战战兢兢。饭毕,刚踏进房间,宋挽棠强撑的双腿一颤,就要往前栽倒,一只手及时扣住了她的腰,稳稳扶住了她。
晚上八点,财阀傅家餐厅。
宋挽棠穿着旗袍窈窕进门,脚刚落地就被嘲讽:“哟,宋挽棠,扭成这副样子,是刚从男人床上下来吗?
“一个寄住在傅家的破落户,居然还要本大小姐等你吃饭,脸真够大啊。”
宋挽棠脚步一顿,她的确刚从男人床上下来。
现在她的腿心还有那黏腻的东西。
“芸欢,你哥哥今天也在呢,别和挽棠开这样的玩笑。”
傅母不轻不重的斥责,宋挽棠知道她并不是真心要为自己做主,便像这两年来每一次受到冷眼时一样,柔顺乖巧走到餐桌边。
傅芸欢却‘刺啦’推开椅子站起身:“你们吃吧,我看见她就倒胃口。”
说完,气呼呼的离开。
宋挽棠敛眸,丝毫没有计较,乖巧地坐到了桌边。
抬起头,她便对上了傅寒川深邃的黑眸。
男人冷峻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飘飘睨来的一眼,叫她腰间一软,不受控想起一个小时前他把她压下身下的吃人野望。
她忙低下头。
却听傅母提及:“寒川,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和苏家的联姻,改时间我们两家人一起吃顿饭。”
宋挽棠拿餐具的手忽地一顿。
随即,她的耳边便响起了傅寒川淡漠的声音:“行,我会安排。”
喉咙一紧,她忽得有些喘不过气。
晃神之间,傅母忽然将话题甩给了她:“挽棠,你爸妈离世后你愿意前来投奔我也是对我的信任。如今你年纪也到了,你的婚姻大事我也少不得为你筹谋。”
说着,傅母将一叠照片摆到了宋挽棠面前:“这是圈子里对你有好感的富少,你可以好好挑一挑。”
宋挽棠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傅寒川。
他慢条斯理的用餐,没有分她一个眼神。
抿了抿唇,她垂头看向照片。
傅母话虽温柔,但何尝不是赶客的意思。
她不止一次听到傅母同别的太太说她是狐狸精,不该和她妈妈做闺蜜,担心她勾引傅寒川。
可她来投奔傅家的第一天,就被傅寒川抱上了床。
这两年,她早就摸透了在傅家的生存法则。
宋挽棠将照片都握进手心,如傅母所愿,她羞涩乖巧笑了笑:“好,一切都听伯母的。”
话落,周围的空气猛地冷了几度。
一顿饭下来,宋挽棠都吃得战战兢兢。
饭毕,刚踏进房间,宋挽棠强撑的双腿一颤,就要往前栽倒,一只手及时扣住了她的腰,稳稳扶住了她。
男人手心的炙热覆在皮肤上,让宋挽棠不由一颤。
她抬头,瞬间栽入男人深幽仿佛刺穿人心的眼眸。
只一秒,她就灿烂一笑,乖巧贴上男人胸膛,依赖眷念撒娇:“谢谢傅哥。”
她知道,他喜欢她像菟丝花一样依赖他,没有他就不行的样子。
所以哪怕爱十分,她也会演成十二分的爱他。
但这一次,男人眼中的不满没有散去:“为什么接母亲的照片。”
“跟了我,难道你还妄想其他男人?”
宋挽棠抵在他胸口的手下意识攥紧。
他们的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他自己都要结婚了,却还不准她走,这是什么道理?
宋挽棠只迟疑了一瞬,傅寒川就扣住她的腰,把人压上了大床。
温热强悍的身体禁锢着白皙如昙花一样的女人,他凝着身下人,像逗弄着逃不开的猎物,俯身咬住粉白的耳尖。
灼热气息扑在她的耳畔:“挽棠,今天的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