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禾的声线颤颤,眸子染上雾气。但厉修澜只是温柔摇了摇头,俊容诚挚:“那又如何?我心悦的是你这个人,与这些世俗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也会将安安当做我自己的孩子。”当时大战已经胜利多时,他不愿回京,不愿再面对江云禾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他在得知江云禾和离后,便匆匆赶回了京城。厉修澜的手不由握紧,他试探着想触碰江云禾的掌心。男人的声音颤抖,一字一顿:“江云禾,从年少到如今,我厉修澜只喜欢过你一人。”
两人对视着一言不发。
最终厉修澜在江云禾的目光中,缓缓解开了衣袍。
随着衣服被丢在地上,他又缓缓脱下了里衫,露出了健硕的身躯。
江云禾耳尖微微红,她除了和宋随州洞房一次,便再未见过男子的身体。
“怎么了?”厉修澜哑声道。
江云禾深吸一口气,拿着走上前坐下。
那道伤口很长,触目惊心。
江云禾颤抖着手将药粉洒在伤口上,似乎担心弄疼厉修澜,全程紧绷着。
她目光倏地落在厉修澜健硕的后背上,那里有着不少剑痕。
这一瞬,江云禾愣住了。
这六年来,他经历的这般多吗?
“别抖。”厉修澜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江云禾循声看去,两人离得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江云禾的脸陡然一红。
因为紧张,她手中药粉抖着洒落在厉修澜的伤口上,男人沉闷的哼声响起。
“公主在紧张什么?”
厉修澜沉声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看向江云禾。
江云禾红了脸,起身便想躲开。
但下一瞬,厉修澜拽住她的胳膊,让她挣脱不开:“公主忘记包扎了。”
江云禾拧眉,闷声道:“你自己来。”
厉修澜轻叹:“我缠不好,还是得麻烦公主。”
江云禾望着他的眉眼,最终只能扯开绷带,轻柔地将绷带缠绕在伤口上。
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道:“这六年,你是怎么过的?”
厉修澜一怔。
他沉了沉眸,笑了笑:“除了打仗,没了其他的事情了。”
顿了顿,又听厉修澜道:“公主这是在关心我?”
江云禾看着绷带渗出丝丝血迹,又听着他的话,脸色一红。
“本宫是怕你再去……死在战场上。”
厉修澜低低一笑,缓缓道:“不会的。”
江云禾一顿,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你还在,我怎么可能会死。”
一瞬间,江云禾猛地僵住。
她心头一颤,仿若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冲破禁锢。
江云禾下意识驳道:“你在胡说什么?”
说罢,她放下绷带转身便要走。
但厉修澜很快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迫使着江云禾和自己对视。
“江云禾,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清我在想什么吗?”
这句话令江云禾心头一震,复杂的情绪油然升起,她多日来的猜测骤然明晰。
“厉修澜……我是嫁过人的。”
江云禾的声线颤颤,眸子染上雾气。
但厉修澜只是温柔摇了摇头,俊容诚挚:“那又如何?我心悦的是你这个人,与这些世俗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也会将安安当做我自己的孩子。”
当时大战已经胜利多时,他不愿回京,不愿再面对江云禾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可他在得知江云禾和离后,便匆匆赶回了京城。
厉修澜的手不由握紧,他试探着想触碰江云禾的掌心。
男人的声音颤抖,一字一顿:“江云禾,从年少到如今,我厉修澜只喜欢过你一人。”
他说完,目光定定地看着就只能,心中忐忑又期待。
江云禾心神大震,那么多年,她从未受过如此直白的陈情。
厉修澜的话令她触动不已,可那六年的经历,让她竟有些不敢再去接触新的感情。
更何况,安安该如何接受新的爹爹?
“厉修澜……我想想。”
说完,江云禾的手死死攥着衣襟。
厉修澜脸上带着笑,他伸手拭去江云禾眼角的泪:“我等你。”
那么多年都等了,不急于现在这一刻。
“你不用介意过去,我深悦与你,此生非你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