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我远离何家,但她不会害我。看完信,我抽了抽鼻子,转向我爸。“这短短三十天,你要我去哪里找人,同我……那个?”我有些害羞。我爸也苦恼。“之前对你防得太严,是你体质特殊,怕你吃亏受欺负。这段时间以来爸经常暗地看你,也是在犹豫该怎样告诉你这件事。”我爸平常那么粗犷的一个大汉,此刻眼眶都红了。“我是看你什么都不懂,昨晚才把那本小册子丢给你。我的小语儿被我护得这么天真单纯,我怎么舍得让人那么欺负你?”
说完,我爸拿出了一封信。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的话,所以你妈临走前,将这一切都写在了信里。你妈的字迹你认识,你不信我,总归信你妈吧。”
一提到我妈,我就想哭。
曾经她和我爸,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可惜她走得早。
我摊开信,果然是我妈的字迹,不是我爸这个半文盲模仿得出来的。
“小语,等你见到这封信时,妈妈已经不在了。妈妈想告诉你,你爸告诉你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必须要在满十八岁的一个月内找到人,不然你真的会死!你妈当年就是这样,幸好遇到了你爸。这是我们何家人的命,小语,今后听你爸的,这辈子都不要再回何家!”
我妈姓何,可我从没听她提过何家。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我远离何家,但她不会害我。
看完信,我抽了抽鼻子,转向我爸。
“这短短三十天,你要我去哪里找人,同我……那个?”
我有些害羞。
我爸也苦恼。
“之前对你防得太严,是你体质特殊,怕你吃亏受欺负。这段时间以来爸经常暗地看你,也是在犹豫该怎样告诉你这件事。”
我爸平常那么粗犷的一个大汉,此刻眼眶都红了。
“我是看你什么都不懂,昨晚才把那本小册子丢给你。我的小语儿被我护得这么天真单纯,我怎么舍得让人那么欺负你?”
破处,我会在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受欺负。
不破处,我会丢命。
最终,我爸咬咬牙。
“今天,我会去山里采药,一整晚都不会回来。你不是一直对隔壁林北那小子有好感吗,今晚,你去找他吧。”
说完,我爸眼眶一红,背起背篓,头也不回的离开院子了。
提到林北,我脸就有点热。
林北是与我一起长大的,我们俩青梅竹马,我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小北哥的叫。
只是在我满十二岁,身体像待开的花苞般再也藏不住时,我爸就不让我们来往了。
可如今,让我怎么厚得了脸皮去找他那个……
可活命要紧。
想到这,我从厨房里拿出一篮地瓜,想以送地瓜的名义去找小北哥。
我到时,小北哥刚劈完柴,浑身汗兮兮的。
我进门时,他正赤着上身,提起一桶水,从头往下浇。
水哗啦啦的从他喉结处往下淌,淌到结实的胸口,然后到紧实的腹肌。
我视线顺着那水珠往下滑,直到水珠最后顺着人鱼线往下。我脸倏地红了。
身体突然有些发烫,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我觉得我的内裤倏地湿了,是我这十八年来从未经历过的。
我明白,这就是我爸说的,满了十八岁,我身体该有的潮动。
只是我没想到这变化如此之猛,让我稍受刺激就水流不止。
见我站在门口没动,小北哥招了招手。
“小语,怎么了?”
我连忙掩盖住脸红,走了进来。
“小北哥,天气炎热,给你送点地瓜过来。”
小北哥走进我,接过地瓜,两人的手不小心碰到。
仿佛触电般,我身体倏地一颤,抬眼看小北哥,发现他耳朵根也红了。
“小……小北哥,那我先回去了!”
实在是不敢再待下去,我脸红得要命,转身就往门外跑,却一没注意,一下子绊到滚落在旁的木柴上,即将摔倒。
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接住了我。
我倒在了小北哥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浓厚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小语,你没事吧?”
小北哥扶正我,松开了手。
“我没事。啊——”
我一站立才发现脚踝疼得厉害。
“你这是脚扭到了,我去给你抹点药。”
小北哥突然打横抱起我,朝屋内走去。
我被小北哥抱着,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他胸口传来“砰砰”一声胜过一声的心跳声。
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时,小北哥已经将我抱到了屋内,放到了床上。
“小北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脸红得厉害。
孤男寡女,这么个封闭空间,我都不敢看小北哥。
小北哥忽然转身,锁上了房门。
他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身体朝我倾斜过来。
潮热的呼吸倏地喷洒到我耳边,小北哥的手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胸口,粗粝的摩擦让我的心又麻又痒,刺激得我身体又起了反应。
我又羞又怕,人被他压着一步步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