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见状,疑惑地问道:“桉哥,你怎么了?”温桉问:“许枝蔓呢?”苏涵一愣,心底涌起无限的嫉妒。她垂着眸开口:“前辈一点事情都没有,明明是桉哥你救了她,但是她却早就走了,一点也不关心你的死活。”闻言,温桉一怔。他刚昏倒时又做梦了,这次更加真实,也更加清晰。在梦里,他登基四年后,阿蔓病了。太医看了却说无碍。他便认定她是装病,不让太医用药,致使她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最后药石无医。甚至让阿蔓拖着孱弱的身躯在大雪里跪了一天一夜。
“阿蔓,对不起,对不起……”
温桉不断的呢喃着。
许枝蔓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往前,想要听清楚。
可刚一靠近,握着温桉手,守候在床边的苏涵就猛地松开他的手起身,挡住许枝蔓前进的道路。
“要不是你,桉哥也不会昏倒,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苏涵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赶走许枝蔓。
许枝蔓心中纠结一番,最后只说:“等他醒来,告诉我一声。”
她心口沉甸甸的离开。
苏涵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冰冷,直到她消失在视线里,才狠狠转身。
一转身,就看见温桉眼皮动了动,她一喜,连忙凑上去。
温桉缓缓睁开双眼,就对上苏涵担忧的双眸。
“桉哥,你终于醒了。”
温桉转了转眸子,打量着温围的环境,黑眸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熟悉。
阿蔓!
他想到许枝蔓,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苏涵见状,疑惑地问道:“桉哥,你怎么了?”
温桉问:“许枝蔓呢?”
苏涵一愣,心底涌起无限的嫉妒。
她垂着眸开口:“前辈一点事情都没有,明明是桉哥你救了她,但是她却早就走了,一点也不关心你的死活。”
闻言,温桉一怔。
他刚昏倒时又做梦了,这次更加真实,也更加清晰。
在梦里,他登基四年后,阿蔓病了。
太医看了却说无碍。
他便认定她是装病,不让太医用药,致使她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最后药石无医。
甚至让阿蔓拖着孱弱的身躯在大雪里跪了一天一夜。
可当她死后,他伤心欲绝,悔恨晚矣。
太医更是告知他:“就算皇后不跳楼,也早就命不久矣,早在之前,我为娘娘诊治,她就已经油尽灯枯。”
他心中无尽悔恨,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
他才知道,自己心中对她的爱意从未减少。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苏涵,那张脸和梦中那个贵妃一模一样。
他让人暗中查探,发现,让他失去阿蔓的幕后推手就是贵妃!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贵妃。
他将怨恨都发泄在她身上,将她幽静,折磨,也要让她受阿蔓身前受过的苦。
一年后,她终于承受不住折磨,死去。
对外却说贵妃突染恶疾,不治身亡。
可这却弥补不了他心底的空虚,他每日每夜都会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却回想不起她的音容笑貌。
他惊恐的发现,他已经冷落了她许久。
早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她再也没笑过?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病弱缠身?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他彻底死心了?
每夜,他都会被阿蔓跳下城楼前的那句“只愿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不再相见”惊出一身冷汗。
惊醒过后,他总是要面对黑暗空旷的宫殿。
心中的空虚和孤寂,无人能填补。
他害怕真的会与她不能再见,便开始求仙问道,以求来世再续前缘。
后来,终于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找到了一得道高僧,道只要他多积善德,或许会感动上天,让他们再次相遇。
他便修建了镇安寺,只盼能与他的阿蔓来世做夫妻。
此后一生,他都在孤独中度过。
想到这,温桉下起了逐客令:“我这里有于彦就够了。”
苏涵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态度比从前更为冷淡,但看到温桉那不容置疑的面容,她只能失落的离开。
温桉终于安静下来,坐在床上静思。
梦,从来都不会连续的,可他的梦,好像真的经历人的一生。
更像是记忆。
温桉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可它消失得太快,让他抓不住。
这时,门被推开,温桉蹙了蹙眉,正要赶人,却发现来人是许枝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