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姝强压下不甘,好心发问。“还好,问题不大。”姜静姝见裴景维回答得倒是冷静,好似对涂想没有太关心。只可惜先前在酒会现场,一发现泳池里面的人是涂想,裴景维几乎是瞬间冲了出去。“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对她这么上心。”她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如果今天在泳池的是你,我同样会救的,和这个人是不是涂想没关系。”裴景维的这句话,竟取悦了姜静姝。她一晚上的坏心情消散了许多,嘴角微微挂起,声音不自觉也柔软了许多。
裴景维在地库停好车以后,直接按了电梯。
他从电梯口一出来,就看见在自己门口的等着的女人。
哦,倒忘了这茬。
裴景维抬步向前走到跟前对着姜静姝道:
“抱歉,刚才忘了你,让你一个回来了,我送你下楼。”
姜静姝差点要吐血,这人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说把她忘了。
她这么大个人,说忘就忘。
她都已经站到对方家门口了,男人都没说把门打开让她进去坐一会儿。
“涂想怎么样?”
姜静姝强压下不甘,好心发问。
“还好,问题不大。”
姜静姝见裴景维回答得倒是冷静,好似对涂想没有太关心。
只可惜先前在酒会现场,一发现泳池里面的人是涂想,裴景维几乎是瞬间冲了出去。
“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对她这么上心。”
她半是自嘲,半是讽刺。
“如果今天在泳池的是你,我同样会救的,和这个人是不是涂想没关系。”
裴景维的这句话,竟取悦了姜静姝。
她一晚上的坏心情消散了许多,嘴角微微挂起,声音不自觉也柔软了许多。
“我也没说什么,在这等你就是了解了解情况,你们没事就行,那我下楼了,你不用送了。”
姜静姝见好就收,就算裴景维心里还有涂想,男人的理智总会一步步远离涂想的,她最好不要逼得太紧。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住到裴景维的楼下。
坚持了这么多年,再忍忍又何妨。
虽然只有一层的距离,裴景维还是用良好的教养,把姜静姝送回到她家门口,才再返回楼上,进了自己的家门。
一进门,裴景维便翻出手机打电话。
张启宸这会儿在云山酒店的餐厅吃晚饭。
他也不是非得在云山酒店吃这顿饭,给裴景维增加业绩。
一个人用餐的时候,见裴景维来电,顺手就接了。
“我在云山这边等朱佳佳下班,没空。”
裴景维都还没说什么事,张启宸就巴啦啦一串先发制人。
裴景维没和他贫嘴,直接进入正题。
“你不是要搬家,搬了没?”
“没啊,房子还没看好,和朱佳佳离太近显得我狗腿,但我也不想离太远。”
裴景维走到厨房,从冰箱取出一瓶水,然后道:
“你要不搬到我这儿吧,我最近要搬走了。”
“不是吧,你舍得让我搬你那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问最后一次,你搬还是不搬?”
“搬搬搬,我过两天出差一趟,回来就搬。说好啊,你别到时候又变卦。”
涂想晚上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慢反应的晕乎乎起来,不是说身理的晕,而是心理的晕,跟喝多了一样。
就算裴景维在云山酒店套房那次,嘴上说了很过分的话,但是这几次接触下来。
尤其今天晚上,她依旧能感觉到裴景维对她的好。
甚至是,对她的,感情。
要是她的脸皮再厚一点,自作多情一些,她认为,他对她,还有爱。
她本能的会因为感受到这份爱而窃喜,喜悦,欣慰。
也会因为现实的种种而感到无可奈何。
显然,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裴景维给张启宸打完电话,回到房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个玉佛项链,看了好久。
最终,又再给助理陆明打了电话。
“今天sky晚宴,玉石珠宝展区的b柜台里,有一个玻璃种的平安扣项链,你帮我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