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欢喜来得汹涌澎湃,日益渐长。从今往后,他会是她最虔诚的信徒。这是一个湿热又含蓄的吻,带着少年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温柔又克制。尤言不再闪躲,他缓缓睁开眼,径直对上了许欢颜炙热的丝毫不加掩饰的视线。他想,他大概,真的爱上她了。18岁那年秋天,尤言认定了,许欢颜就是答案。许欢颜也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回家路上,落叶纷飞的银杏树下,她费尽心力追逐了两世的少年终于颤抖着回应了她的感情。清风徐来,少年的眼神温柔又羞涩。
许欢颜抱了一会,好奇地追问道:“所以尤言,你刚刚为什么生气呀?”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刚被哄好的尤言闻言又有些不高兴,却没有再推开她,只是别扭地开口:“你能不能...离他远点......”
我不想你和别的男生走那么近...
这个回答实在有点意想不到,许欢颜有点懵圈,傻傻地“啊?”了一声。
尤言见许欢颜没有答应,有些失落地垂下眼,扭扭捏捏继续道:“我能看出来那个男生喜欢你...我不想你和他太亲密...”
许欢颜被他委婉的诉求逗乐了,她恶趣味十足地轻掐了下尤言的腰身,混球似的调笑反问道:“亲密?有多亲密?嗯?像我们这样吗?”
腰间怕痒的软肉猝不及防被侵犯,尤言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爆红,瘪了瘪唇,一副受了委屈被欺负的良家少男模样。
见尤言脸上羞红一片,呜咽着说不出话,许欢颜的恶趣味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哈哈哈。”
她舒爽地笑出了声,双手托住尤言因害羞而浅浅泛着热气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
尤言的唇又红又嫩,像果冻般诱人品尝,许欢颜深吸一口气,极力忍耐一吻芳泽的欲望。
她伸手压下尤言的脑袋,这次尤言没有再反抗,顺从地弯下腰,任她动作。
许欢颜眼里漾起笑意,克制地吻上了他的唇角。
额头相贴间,许欢颜轻语:“尤言,从始至终,我想亲近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我对郭少屹不感兴趣,我不知道他喜欢我,以后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我只喜欢你,你也喜欢喜欢我好吗?拜托了。”
真挚又直白的爱恋永远令人为之心颤动容。
许欢颜和尤言离得很近很近。
近到他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柔软细小的绒毛。
许欢颜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尤言的脸颊上,痒痒的,引起他肌肤一阵颤栗。
尤言的呼吸加重,喉结上下轻轻翻滚了一下,手下意识伸到许欢颜耳畔,替她挽了挽鬓旁的碎发。
他轻阖上眼,右手伏在许欢颜腰间,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情难自禁地吻上了那抹娇艳的颜色。
唇齿相贴,缱绻情绵。
青涩澄澈的少年鼓起勇气,笨拙又珍重地朝他的神明献出了此生最炽热的情感。
这是他此生绝不会再有第二次的、独一份的真心。
赤诚又热烈。
惊才绝艳的天才少年心甘情愿地陷落进弥天情海,除一片真心外,他对她再无所图。
少年羞涩又胆怯,可其实他的爱意并不沉默,在每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他给了她所有偏爱。
年少的欢喜来得汹涌澎湃,日益渐长。
从今往后,他会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这是一个湿热又含蓄的吻,带着少年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温柔又克制。
尤言不再闪躲,他缓缓睁开眼,径直对上了许欢颜炙热的丝毫不加掩饰的视线。
他想,他大概,真的爱上她了。
18岁那年秋天,尤言认定了,许欢颜就是答案。
许欢颜也永远不会忘记那天。
回家路上,落叶纷飞的银杏树下,她费尽心力追逐了两世的少年终于颤抖着回应了她的感情。
清风徐来,少年的眼神温柔又羞涩。
他说:“我也喜欢你。”
“颜颜。”他似乎紧张地有些哽咽。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在少年紧张又期盼的目光中,许欢颜轻扬起唇角,漂亮的瞳孔里印着他的身影,里面装满了爱意与眷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愿意。”
说罢,许欢颜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了尤言的唇。
她等这一刻等了两辈子。
两辈子。
她终于,如愿品尝到了这份惦记已久的红润。
细碎的吻落在唇边,呼吸纠缠间,二人唇齿相依,亲得难舍难分。
她终于,如愿抓住了那抹清冷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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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吧尤言,你也情不自禁地爱上了我,就像那些年我难以自拔地爱上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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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互明心意在一起后,安静内敛的少年就变得格外黏人,上学路上要牵手,放学路上要抱抱,家里没人时要亲亲。
对此,许大小姐表示:爽!非常爽!
她就喜欢尤言这种满眼都是她的样子。
得偿所愿的大小姐积极又主动,对于逗害羞腼腆的小男友脸红这件事,她乐此不疲。
许欢颜每天晚上都会找尤言辅导功课,徐露和许淮和见女儿积极学习,喜闻乐见,裴莉工作忙,也没空理他们俩。
但快高考了,尤言最近逼她学习逼得格外的紧,他不要求她一定要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但最起码考个第二好的,况且第二好的大学就在南海,离家也近。
尤言的卧室里只有他和许欢颜两个人,非常方便许欢颜干坏事。
许欢颜偶尔写题写累了,总要突然侧身去骚扰一下身旁认认真真写题的尤言。
她通常会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在对上他惊讶的眼神后笑眯眯俯身去亲他。
有的时候感觉来了,许欢颜还会一把捏住尤言的下颌,把他按在怀里亲,霸道地要求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只喜欢你。
肆无忌惮。
尤言是个耐心的好脾气,坠入情海后更是乖顺的不得了,不反抗也不拒绝,无底线地纵容着娇蛮任性的大小姐的所有要求。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顺从许欢颜的意愿,红着耳朵,小声地朝她诉说年少真挚纯粹的爱恋:“我喜欢你。”
“只喜欢你。”
每次说完之后,尤言都会害羞地将脑袋埋进许欢颜的肩颈里,要缓好久才肯再抬起头。
许欢颜也爱极了尤言这副纯情又羞涩的娇怯模样。
他的耳尖,只为她红。
许欢颜扶起尤言的脑袋,微微低下头,注视他漂浮着红晕的白嫩脸颊。
随即,她倾身,在他红润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宝宝,我也只喜欢你。”
年少十几岁的感情最为真挚纯粹。
他的眼里只有她。
真巧,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