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治疗室的病床上。她虚弱地睁开眼,病床边站的是她的主治医生,叶沨宇。“你现在需要化疗,化疗过程很痛苦,需要家属陪同。”家人?是指出轨的陆景胜,还是嫌弃她是废物的母亲,抑或只把她当提款机的弟弟?满心悲凉。宋诗情忍着痛,只能央求:“没关系,我一个人就可以,结束后您让我在治疗房休息一下就好。”治疗是漫长的痛和煎熬,骨针钻入大脑般的剧痛,宋诗情忍了一会儿就大汗淋漓,昏迷了过去。几个小时后,宋诗情又被痛醒。
再醒来,是熟悉的医院。
陆景胜坐在病床边,见她醒了,忙俯身握着她的手,恢复了从前的温柔。
“医生说你消化道溃疡,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他还不知道她得了绝症。
宋诗情想起来,自己之前跟主治医生拜托过,让他跟自己的家人瞒着她的病情。
正想着,男人忽得抱了过来:“诗情,我在公司不该那么气你的,我们不离婚,你也别折腾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宋诗情全身都精疲力竭,她现在已经分不清陆景胜此刻是真心还是假意。
干脆装作吃醋说:“你能换个秘书吗?我不喜欢杨欣柔。”
陆景胜沉默了。
宋诗情垂下眼眸,就在她要挣扎的时候,没想到男人忽得同意——
“好。”
不仅如此,接下来几天,陆景胜都守着宋诗情,甚至当着她的面,挂了好几次杨欣柔的电话。
他好像恢复成了他们刚刚恋爱的日子,拒绝了一切异性的沾染,但很奇怪,宋诗情却没有半点高兴。
这天午睡后,她醒来没见到陆景胜。
心头莫名不舒服,宋诗情想出去透透风,可她刚走出病房,就看见陆景胜急匆匆下楼的场景。
鬼使神差,她跟了上去。
最后竟然一路跟到了一家高档餐厅。
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见杨欣柔跑来大堂,小鸟般扑进陆景胜的怀里:“陆总,亲自来接我下班?我好开心哦。”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两人身上,好像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宋诗情心中一痛,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失望。
攥紧的手松了又紧,几乎要把掌心掐破。
身边有工作人员议论:“啧啧,杨欣柔不愧是陆总娇养的金丝雀,他豪投几千万入股我们餐厅,就是为了给杨欣柔一个大堂经理的闲职。”
“是啊,杨欣柔平时都不需要上班,只要陆总来了,服侍陆总一个就好。”
服侍他一个人?
宋诗情站在花阴后,盯着对面还抱在一起腻歪的两人,掏出手机给陆景胜打去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陆景胜搂着人离开,开车带人走了……他都没有接听。
浑浑噩噩,她不知道是怎么从餐厅回到医院。
一进病房,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血吐出。
……
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治疗室的病床上。
她虚弱地睁开眼,病床边站的是她的主治医生,叶沨宇。
“你现在需要化疗,化疗过程很痛苦,需要家属陪同。”
家人?
是指出轨的陆景胜,还是嫌弃她是废物的母亲,抑或只把她当提款机的弟弟?
满心悲凉。
宋诗情忍着痛,只能央求:“没关系,我一个人就可以,结束后您让我在治疗房休息一下就好。”
治疗是漫长的痛和煎熬,骨针钻入大脑般的剧痛,宋诗情忍了一会儿就大汗淋漓,昏迷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宋诗情又被痛醒。
外面阴云密布,大雨倾盆。
她打开手机,已经晚上十二点,可是陆景胜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信息也没发过。
宋诗情颤巍巍撑起身,准备离开治疗室,可她太虚弱,刚一起身就脱力栽倒,所幸,叶沨宇及时赶来,扶住了她。
“你太虚弱了,我送你回病房吧。”
宋诗情身上实在太痛,没多做坚持,唇色苍白:“麻烦你了。”
十分钟后,她被送到病房门口,刚准备道谢,房内忽得伸出一只手,不由分说把她拽进内!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
宋诗情刚一抬头,就迎上陆景胜怒气冲冲的红眼:“你有没有点自觉?你已经结婚了,居然跟别的男人呆到深夜十二点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