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的表情有些懵。“什、什么?”我的腰上突然贴上了一只温暖的手,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之前你就反对我,说我痴心妄想,”月风委屈的说:“可是我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哪怕那个师太解出来的那个签不太吉利,可这并不是我和榆晚可以分开的理由,你为什么突然又问我要不要跟别人走?”柳姨张口结舌。“我,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来了陌生人怎么呢,他们寻人是他们寻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是榆晚的驸马,是她的夫君,是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人,如果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把我带走的话,那我是不是太……”
……我生平第一次希望柳姨是个哑巴。
刚刚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我不脸红,可是偏偏这会儿觉得自己简直羞愧的要晕过去。
我刚刚的这些行为,不发一言把人抓回来,塞进我的房里,还把门窗都锁了,然后……
我看了眼月风的唇角,那里又多了一个新的牙印。
幸好这是我夫君,不然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美男了。
“郡主!!”
柳姨声嘶力竭的喊道:“郡主啊!你就算再舍不得月风驸马,把人关起来是个什么道理?咱们封地可不兴这个啊!!郡主啊!!”
为了防止柳姨继续口出狂言,我面红耳赤,冲上去手忙脚乱的将门打开。
柳姨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扶着门框咳的惊天动地。
她抬起头,目光从我凌乱的头发看到月风破损的嘴角,露出非常惊恐的神色。
“郡、郡主,”她说:“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整了整衣服,说:“和月风聊了下天,谈了谈……呃,最近咱们梨子园的收成问题。”
柳姨:“……就种那么几棵梨树,都让你吃完了,还谈什么收成?”
我:……
“对了,你知道了吧,驸马?”她转过头看着月风:“咱们这里来了一群陌生人,看那模样是来寻人的,我和郡主猜了一下,十有八九可能是来寻你的,你是个什么想法,直接告诉我们吧。”
我:!
我万万没有想到柳姨居然直接把这话给说了出来,柳姨看着我的脸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驸马不知道?!”她有些结巴:“这,这……”
我闭了闭眼。
有那么一会儿,月风是没有说话的。
空气凝重,我甚至都不敢转过头去看他。
月风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柳姨,我和榆晚成亲才不久,”月风说:“您又不想要我了?”
嗯?
柳姨的表情有些懵。
“什、什么?”
我的腰上突然贴上了一只温暖的手,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之前你就反对我,说我痴心妄想,”月风委屈的说:“可是我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哪怕那个师太解出来的那个签不太吉利,可这并不是我和榆晚可以分开的理由,你为什么突然又问我要不要跟别人走?”
柳姨张口结舌。
“我,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来了陌生人怎么呢,他们寻人是他们寻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是榆晚的驸马,是她的夫君,是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人,如果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把我带走的话,那我是不是太……”
“你,你这么想是最好的,”柳姨有些混乱:“我……我并不打算赶你走,你既然是我们的驸马,那我自然希望你们是能一直在一起白头偕老的。”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
我意识到自己比想象中的可能更加在意月风。
柳姨说完那番话以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就离开了,把时间留给了我们俩人。
她甚至还非常贴心的帮我们关上了门。
我暗自松了口气,月风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旋了个圈,使我和他面对面。
月风低下头看我,眼睛里带着笑意。
“榆晚,所以那会儿你那么着急的跑去找我,是怕我和别人跑了吗?”
我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那,那当然啊,”我有些结巴的说:“你毕竟是我的驸马,我们成亲才不久,你要是和别人跑了,我堂堂一个郡主是不要面子的吗?”
他笑了起来。
“是,”他说:“这面子那可必须给我们榆晚呀。”
他将我搂进怀里。
“你放心,既然让你捡到了我,让你救了我,那就说明是上天注定让我们在一起的,”他的声音又好听又清亮:“既然是这样,那普通人怎么能够将我带走呢。”
“普通人”下午终于能来到我的府上。
果然如那前来报信的小哥所说,这几人个子不算高,但非常孔武有力,感觉和那武状元是一类的。
来人倒挺有礼貌,见了我先给我行了礼。
因为有月风之前跟我说的话,所以就像定心丸一样,我非常平静的接待了那些人,而且还非常好心的给他们每人上了一杯茶。
“郡主,我们几个是京城来的,慕名郡主已久,是专程前来拜会郡主的。”
“几位来我这小地方已经五六天了,今天终于找到了我的府上,想必是我的府还是不够显眼,让几位有武功的大哥找了这么多天,”我笑了笑:“专门来拜会我,是要收稻谷,还是收果子?”
“呃……”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来。
“既然来了就别说客套话了,我知道你们可能是来寻人的,而且在我这地方已经摸摸索索了很久,”我说:“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郡主,应该还劳动不了几位专程来找我,想来想去应该不会冲着我,那是因为什么呢?”
“郡主,是这样的,”
“那个,郡主,您记不记得您之前是被,呃,太子殿下退过婚?”
其实不提我已经忘掉了这件晦气的事情。
我抬眼看了一眼问话的人。
“怎么呢,”柳姨瞬间就生气了:“退过婚的不能再嫁吗?”
“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人连忙解释:“那么郡主有没有见过殿下呢?”
我倒是想啊,可惜没这个机会,当天晚上就让我滚了啊。
“没见过,”我说:“怎么了?”
“那个,郡主可能有所不知,殿下其实……一年前失踪了。”
失踪了?
一年前,那不就是我捡到月风的时候吗?
我皱了皱眉,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太子殿下失踪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从来没有听见过风声,”柳姨说:“可见是宫里将这消息封锁的严,不让往外传的缘故。”
“正是正是,”来人说:“陛下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殿下,而我们几个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殿下是最后出现的地方,可能是在郡主的封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