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伸出手,死死攥住我胳膊:“沈稚晚,我再问你一遍,孩子呢?”胳膊很疼,却疼不过空落落的小腹,也疼不过心里。我被迫仰头看着他,眼眶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泪。“孩子没了,闻璟,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喊出这句话,眼泪也跟着滚落。走廊里一阵死寂。过了好久好久,闻璟慢慢松开了手。第一次,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软弱。但只一瞬,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说:“沈稚晚,离婚吧。”我僵在了原地,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非要离吗?”
我甚至不敢抬眼看他,哑声回答:“打掉了。”
闻璟脸色一变,眼神里情绪如海水翻涌。
他猛地伸出手,死死攥住我胳膊:“沈稚晚,我再问你一遍,孩子呢?”
胳膊很疼,却疼不过空落落的小腹,也疼不过心里。
我被迫仰头看着他,眼眶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泪。
“孩子没了,闻璟,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喊出这句话,眼泪也跟着滚落。
走廊里一阵死寂。
过了好久好久,闻璟慢慢松开了手。
第一次,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软弱。但只一瞬,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他说:“沈稚晚,离婚吧。”
我僵在了原地,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非要离吗?”
闻璟没说话,扯着我就上了电梯。
一直到出了医院,将我塞进他的那辆卡宴中。
一套动作下来,闻璟绝情利落得好似另一个人。
我坐在车上,从没觉得这辆卡宴这么逼仄,让我喘不过气。
半小时后,民政局。
我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拿着笔久久不能签字。2
闻璟不耐烦地抓着我的手就往协议上写。
一颗泪蓦然砸在纸上,这些天累积的情绪轰然崩塌。
我反抗着,推拒着他:“我不要离婚!”
“闻璟,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不想离婚……”
“不离婚?那你能让孩子回来吗?”
闻璟刀锋一般的话扎进我的心里,我霎时僵住,说不出一句话。
闻璟钳制住我的手,一笔一划地签完字,然后嫌恶甩开我的手。
他琥珀色的眼中再无感情,冷漠转身离去。
最后消失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
这一刻,我无比清楚,我耗光了闻璟对我的所有容忍,也失去了他对我的爱。
……
接下来一周,我没再见过闻璟。
只是听说他正在转移资产,打算离开京市,移民国外。
听到消息那天,我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的落地窗前,看着对面闻氏的大楼很久。
这样也挺好的,闻璟走了,就不会再有人针对他了。
我想着,继续自己的计划。
之后的日子里,我更加冷静成熟了,连面对闻泠的挑衅讥讽时都格外平静。
父母得知我离婚的事,也都说我离得好。
我笑了笑,心里的苦涩只有我自己品尝。
直到这天,警察来到了沈家:“沈小姐,有人举报你名下的公司进行非法业务,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沈父愣了下,随即否认:“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沈氏集团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事。”
“不是沈氏集团,是碧海,苇草……”
警察一个个说出来的,都是闻璟的公司。
父母瞪大了眼睛。
沈父更是气得直喘粗气:“肯定是闻璟改了法人名字,不可能是稚晚……”
“是我。”我打断了父亲的话,站起身朝警察伸出了双手,“我认罪。”
冰凉的镣铐戴在手腕上,像极了失去孩子那天的冰冷器械。
我跟在警察身后,身后还在响着父亲的质问:“沈稚晚!你疯了?闻璟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还要替他顶罪?”
母亲哭着喊:“稚晚,你和警察好好说说,你是冤枉的!”
我知道自己很对不起父母,可这也是我欠闻璟的。
我压Ns下心中的酸涩,挺直脊梁,和警察走了出去……
两天后,【沈稚晚对非法业务供认不讳】的新闻传遍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