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顾南城做的,因为顾家和林家一直是劲敌。虽然这一年来,两家看起来相安无事,但一方要是出事,另一方就是获利者。”想到昨晚那场算计,裴天祺心中了然,端着光盘起身。从餐厅里出来,裴天祺直接前往病房陪着裴思琪。花园里,裴思琪坐在轮椅上,在树下乘凉。“看来顾南城挺可怕的,手段真是残忍。”裴思琪感慨地说道,“还好我没嫁给他,要不然一个生气弄死我怎么办?”裴天祺靠在树干上,轻笑地说道:“我倒是觉得他没做错,毕竟是对方一次次设计陷害,自然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医院里。
一整个上午,裴天祺都在门诊部坐诊。由于他的脾气比较好,如果病人的病情比较严重,他都允许加号。这样一来,每次都得到十二点才能忙好。
医院的餐厅里,裴天祺低头吃饭时,身边有其他医护人员在那聊着热点新闻。
“你们看到今早的新闻没?景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林家被灭了。听说当家家主死得很惨,整个脸都被毁容了,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护土A吃惊地说道。
“是啊,我也听说了,还有他儿子,那个传闻中的花心大少更惨。据说被人活活变成太监,还被……简直比前几天那个郑存耀还惨。也不知道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
裴天祺听着他们的话,淡定自若地继续吃饭。郑存耀那日被丢给那几个男人后,不仅身体被重创,精神被打击得更惨,每次看到男人就冲上去咬对方。郑家人看到他这样子,就把他丢到精神病院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裴思琪知道渣男的下场后,只给了俩字:活该。
“有人说是顾南城做的,因为顾家和林家一直是劲敌。虽然这一年来,两家看起来相安无事,但一方要是出事,另一方就是获利者。”
想到昨晚那场算计,裴天祺心中了然,端着光盘起身。
从餐厅里出来,裴天祺直接前往病房陪着裴思琪。
花园里,裴思琪坐在轮椅上,在树下乘凉。“看来顾南城挺可怕的,手段真是残忍。”裴思琪感慨地说道,“还好我没嫁给他,要不然一个生气弄死我怎么办?”
裴天祺靠在树干上,轻笑地说道:“我倒是觉得他没做错,毕竟是对方一次次设计陷害,自然要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这岂止是有点颜色。”裴思琪忍不住吐槽道。
裴天祺刚要说话,一名年轻的小护土跑了过来,羞涩地来到他的面前:“裴主任,我有话想对你说,可以请你借一步说话吗?”
裴天祺看了裴思琪一眼,笑着答应,与她走到另一个大树下。
小护土看着他,羞涩地将情书推到他的面前:“学长,我是你的学妹,当我在学校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已经喜欢上你,所以我努力地来到你在的医院,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
听到这熟悉的告白,裴天祺不好意思地拒绝:“很抱歉哦,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
“为什么?你是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吗?我可以努力学习化妆……”小护土焦急地说道,“要么我们可以试着接触一段时间,请不要立刻拒绝我,好吗?”
裴天祺浅笑:“我不喜欢你,与你的长相没关系。我只是自由散漫惯了,不想被恋爱束缚。我们可以做朋友,但只能是朋友。”
“那我可以先排个队吗?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恋爱了,让我优先,可以吗?”小护土恳切地问道。
瞧着她的神情,裴天祺摇头:“既然不可能,我不想给你虚无缥缈的憧憬。请相信我,你值得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孩子,但一定不是我。”
虽然有些残忍,但裴天祺不想让别人带着期待空等一个不可能的结果。
见他拒绝得这么彻底,小护土有些受挫:“对不起学长,是我唐突了。”说着,泪水从小护土眼眶滚落。
见状,裴天祺递给她纸巾:“没事的学妹,喜欢一个人没错,我也很荣幸能被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喜欢。也请你继续努力,更优秀的你会遇见更完美的他。”说着,裴天祺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小护土接过纸巾:“谢谢学长,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想去爱的人。”说完,小护土朝着他鞠躬,随后跑开。
瞧着他,裴思琪摇头:“弟弟,其实你可以试着去喜欢一个人。”
“不必了,我这样挺好的。我这种人,不能和任何人有感情纠葛。等你和爸爸离开人世,我也会离开这。”裴天祺淡淡地说道。
听着他的话,裴思琪眼眶湿润。从小到大,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却从未害怕过。她害怕的只是,等她和裴父来了,没人陪着他,该多孤单。
“你呀你,这泪腺怎么还是这么发达,小哭包。”裴天祺嫌弃地说着,为他擦泪,“我得打个电话给顾南城,要在外面多待几天。”
说着,裴天祺拿起手机,拨通了顾南城的电话:“喂,顾南城,我这星期都不回去了,得在医院……”
“嗯,随你。”顾南城冷漠地应道。
见他这么爽快地答应,裴天祺惊讶:“你不关心下我要做什么?”
“不需要,这是你的事。”顾南城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起伏,仿佛只是与无关紧要的人说话。
“行嘞,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说着,裴天祺不爽地结束通话。
裴思琪见状,打趣地说道:“怎么,还不高兴啦?”
“就是觉得这男人未免也太绝情了吧,好歹我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吧,好歹得敷衍一两句吧。” 裴天祺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你乐意他一直追问着你去哪里,做什么吗?顾南城真是应了那句:给你自由过了火,瞧你,都不知道感恩。”裴思琪调侃地说道。
裴天祺赞同地点头:“也是。因为不喜欢,所以不在乎见不见,回不回。这样真好,省得我每天在顾家装得那么辛苦,就怕一不小心穿帮,露出狐狸尾巴。”
裴思琪赞同地点头:“也是。”
裴天祺直接大咧咧地躺在草坪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闭上眼睛,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声音。
晚上,裴天祺一直照顾着裴思琪直到晚上九点,这才离开医院。
走进公寓大楼,哼着歌,裴天祺脚步轻快地走着。双手抄在裤袋里,看着电梯镜子里帅气的自已,捋了下利落的头发。
刚走出电梯,便见一个人影正靠在他家门日。裴天祺皱起眉头,疑惑地走上前,走近一看,那男人赫然是顾南城。
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臂,裴天祺诧异:“喂,顾南城,你有家不回,站在我这干嘛?”
听到声音,顾南城睁开眼睛。看到是他,还没开日,下一秒,一头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