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帆的办公室整洁干净,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也打理得一丝不苟,真是如同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寻到谢云帆脱外套的空档,宋时暮找准他桌上的水杯,偷摸将那小瓶子里的药粉倒了进去。自此之后,她做的事被人揭发,可谢云帆也果然如同贺寡妇所说的那样,不得已娶了她。所以回忆在此刻,都汇集到宋时暮的脑海,她只觉得头胀眼昏。原来,她犯下了这等大错。看到宋时暮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的笑,沈婉清顿了顿。“死到临头了,倒是笑得出来了?”
宋时暮还是跑了。
她怀里紧紧揣着贺寡妇塞给她的一个小药瓶,心里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你好,我找谢军官。”
守门的大爷笑嘻嘻看了她一眼,道:“这里是军区,不给随便放人进的,你是他什么人啊?”
一下就把宋时暮给问住了。
她是他什么人,以什么身份去见他?
宋时暮一时心中没个主意。
守门的大爷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肃了肃嗓子:“等打听清楚了再来吧。”
宋时暮听出这是拒客的意思,顿时慌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宋时暮转头望去,如愿见到了那张朝思夜想的脸。
一切都是猝不及防,宋时暮还来不及打声招呼,只见谢云帆淡淡扫了她一眼,仿佛没认出她来。
“我是来谢谢你的!”
眼看着谢云帆抬脚就要走,宋时暮慌乱叫住了他。
“哦?”
谢云帆微微挑眉,眼神复杂,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果不其然,他不记得自己了。
宋时暮心中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得自顾自解释道:“那天你帮我指了路,我特地来谢谢你。”
这话里有说谎的成分,但是大差不差,反正谢云帆自己都不记得了,宋时暮现在急需和他套个近乎。
“什么时候?”
但她没料到,谢云帆会这般究根结底。
宋时暮垂下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继续说谎道:“就在·一个月前,你还特意问了我名字呢,你不记得了吗?我叫宋时暮。”
对面的谢云帆默了默,终是松了口:“跟我进来吧。”
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地蒙混过关,宋时暮心里高兴得手舞足蹈。
谢云帆的办公室整洁干净,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也打理得一丝不苟,真是如同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样。
寻到谢云帆脱外套的空档,宋时暮找准他桌上的水杯,偷摸将那小瓶子里的药粉倒了进去。
自此之后,她做的事被人揭发,可谢云帆也果然如同贺寡妇所说的那样,不得已娶了她。
所以回忆在此刻,都汇集到宋时暮的脑海,她只觉得头胀眼昏。
原来,她犯下了这等大错。
看到宋时暮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的笑,沈婉清顿了顿。
“死到临头了,倒是笑得出来了?”
宋时暮费力抬起眼皮,直勾勾盯着她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婚后,宋时暮自然是知道谢云帆有一位青梅竹马的。
也知道他们关系斐然,谢母也十分喜爱沈婉清。
但是沈婉清每逢年过节时,来到谢家也都是笑嘻嘻的,平常还会帮下厨的宋时暮打下手。
宋时暮心里想,多一位知心姐妹也没什么,反正她都已经嫁给谢云帆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沈婉清彻底变了一个人,眼底的嫉妒再也掩藏不住。
“你当真不知道吗?”
沈婉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愤愤开口:“当初你没了孩子,为什么谢云帆还是不肯与你离婚?你一定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