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段旻序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凛冽寒意。原来自己,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工具而已。陈轻轻大受打击,身体摇晃一下重重跌到在地。小腹传来剧痛,鲜血从腿间流出来。她痛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扯着嗓子不停地喊叫道:“疼,疼啊……”她爬到段旻序的脚边,痛哭着祈求:“旻序,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然而段旻序低眸下来,看着她恨意横生。“如果你老实安分,我可以让你荣华富贵一生,可是你杀了意惜,如今的苦痛,都是你应该承受的!”
陈轻轻有些急切:“我怀了你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
段旻序的话,不亚于往她身上扔了一条毒蛇。
“我的孩子?我从未碰过你,你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陈轻轻双目大瞠,浑身冰冷颤抖。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晚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娶她为妻?
陈轻轻不得其解。
段旻序眸光冷寒:“那晚,另有他人,还有,娶你,不过是为了气她。”
陈轻轻的喉咙像是被刀片刮伤一般,她艰难有沙哑地开口:“只是为了,气她?”
“不然呢?”段旻序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凛冽寒意。
原来自己,从始至终,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陈轻轻大受打击,身体摇晃一下重重跌到在地。
小腹传来剧痛,鲜血从腿间流出来。
她痛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扯着嗓子不停地喊叫道:“疼,疼啊……”
她爬到段旻序的脚边,痛哭着祈求:“旻序,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然而段旻序低眸下来,看着她恨意横生。
“如果你老实安分,我可以让你荣华富贵一生,可是你杀了意惜,如今的苦痛,都是你应该承受的!”
他甩袖离开。
只留陈轻轻一人在里面。
血肉像被撕扯一般,陈轻轻感觉痛不欲生。
肚子里的东西,想要冲破她的肚腹,生生地钻出来一样。
她嘶吼着,混杂着污血在地上疯狂地扭动,希冀能以此来减轻疼痛。
可是她越是挣扎,就越是疼痛。
好像无数把利刃刺破了她的血肉一般,刺骨的痛。
终于,她没有了力气,奄奄一息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空洞地看着上方,佛像睁着眼,慈悲地看着下方的一切,没多久,陈轻轻的眸眼变得空洞。
她最终没能生下这个孩子,活活痛死在了太傅府中。
本以为杀死裴意惜,段旻序就会来到她的身边。
不曾想,杀死裴意惜,反过头也要了她和她孩子的命。
无线的恨意在胸腔之中翻滚激荡,如果下辈子,再让她遇到这个给予她无限痛苦的女人,她定不会让她好过!
……
裴意惜死后,段旻序的命也丢了半条。
他起先访便世间名医,可每个人都说:“人死不能复生,谢太傅,你还是节哀吧。”
段旻序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既然求访名医无用,那他便寻找世间高人,只要能换裴意惜性命,无论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后来,真让他找到一位高人。
此人声称会仙法,能让往生之人死而复生。
哪怕尸体已经成为一句白骨,都可借尸还魂。
段旻序已经走投无路,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救裴意惜,他都要一试。
于是将那位高人接到了谢傅之中,依他所言,无数的金银财宝花出去。
可是裴意惜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没有光泽,一日比一日腐败。
段旻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他将那位所谓的高人抽筋剔骨,曝尸整整十八日。
做完这一切,裴意惜还是没法醒过来。
他抱着她腐败的尸体,却迟迟不肯下葬,还是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
裴意惜死了,段旻序对这世间一切,都丧失了兴趣。
一个冬日清晨,他再也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