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两个至亲之人,竟将我逼到如此绝境!沈景洲皱着眉,死死地盯着我,生怕我干出什么事。陆允柠……我的好妹妹。此时此刻仿佛仙骨已经移到了她身上一般,脸上都是对未来美好的愿景,全然不顾我那要吃人的眼神。陆允柠继续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就识相些,助我换上仙骨罢。”“你且放心,只是取些心头血移仙骨而已,你不会死的。”我呸了一声,唾液飞溅到陆允柠的脸上。“啊!”她嫌弃地尖叫出声来,“陆晚棠!”
仙骨有认主特性,若是他人要换上,需得原主自愿奉献的心头血一盏,方能执行。
他们现今之所以不敢动我,也是想让我自愿取这心头血。
我笑完之后,视线一一扫过眼前这两人。
就是这么两个至亲之人,竟将我逼到如此绝境!
沈景洲皱着眉,死死地盯着我,生怕我干出什么事。
陆允柠……我的好妹妹。
此时此刻仿佛仙骨已经移到了她身上一般,脸上都是对未来美好的愿景,全然不顾我那要吃人的眼神。
陆允柠继续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就识相些,助我换上仙骨罢。”
“你且放心,只是取些心头血移仙骨而已,你不会死的。”
我呸了一声,唾液飞溅到陆允柠的脸上。
“啊!”她嫌弃地尖叫出声来,“陆晚棠!”
我看着陆允柠弹出几步,离我远远的,生怕我再往她脸上吐。
有血迹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我尝到了一抹腥甜。
“你们才是真正恶毒之人,为了换骨甚至不惜给自己的儿子下毒!”
现在想来凭借沈景洲的财力,要想获得一颗百毒丸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狠狠地吐出两字:“做梦。”
说完我便闭上双目,没再看这两张令我生厌的面孔。
双目一闭上,身上感觉便被放大了。
捆仙索在不断地收缩着,似乎想将我的四肢勒断,无一处不是撕心裂骨之痛。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安静得我还以为这两人走了。
可谁知,沈景洲猝不及防开口:“若是你不愿,你女儿的尸骨我可剁碎拿去喂狗了。”
“你想想,乐苒方才五岁,这身上每处都很是细嫩。”
“而街上的那条流浪老狗,可是许久未曾进过肉食了。”
“乐苒若是落在它口中……”
我猛地睁开双目,“你敢!”
我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捆仙索捆住我的地方也越发炙热,竟然将我的皮肤烫出一道勒痕来。
胃里直犯痉挛,一阵阵酸水涌到我的喉口。
我极力忍耐着。
我不能倒下,若是连我也倒下了,这世间便无人再能替我们娘俩讨公道了。
陆允柠见此事拿捏到了我,得意洋洋:“没错,所以你可得好生考虑,不然进了这狗肚子里,可就难找咯。”
说着,她还与沈景洲对视了一眼。
沈景洲当真对我们母女没有过一丝情谊吗?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还要将乐苒的尸骨剁碎喂狗。
控制不住的泪水从我眼角滑落到唇间,又涩又苦。
乐苒已经受剖骨之罪,我不能再让她死无全尸。
“……我答应你们。”
与我的悲痛不同,他们见我松了口之后,面上均被喜色所覆盖。
婆母又请来了那日的大师。
就是他,剖的乐苒的骨!
见他过来之后,我便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冲破身上这捆仙索将他咬死。
游仙大师对我的视线恍如未觉,拿着他手中的物件径直向我走来。
我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物件,只觉得心中发寒。
这是取血筒,尖锐的头和硕大的筒身,只要刺穿胸膛这心头血便顺着筒中的管道流出。
且,被此筒刺破的伤口,难以愈合。
游仙大师扯着狞笑将取血筒刺穿我的胸膛。
我甚至能感受到尖锐的筒头刺到我的心脏。
鲜红的心头血从筒口流出。
一滴……两滴……慢慢装满了一盏。
换仙骨只需取一盏心头血足矣,可谁知这游仙大师竟换了个新盏,继续接着。
我的面色早已苍白,配上我这满头白发,如同地狱里的白无常。
可我若是真无常,第一便先索了他们的命。
“够了罢……”
“这哪够啊姐姐,别这般小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