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的马受了惊,他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猫着的李俭,不是他还能有谁?“五哥,你要干什么?父皇,你快救救我。”李季下手从来不轻,李俭又气他,又怕他。李志叫李季住手。李季道,“父皇,是这小子偷偷拿弹弓伤了儿臣的马。”李俭立刻道,“我没有。”李季看他,“没有叫我搜身就可以了。弹弓肯定还在你身上。”“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李季轻易控制住他,但搜了一遍没搜到。李季没好气道,“竟用些卑劣手段,和你母亲一样。”
蒋瑛忙递上了水囊,又踮起脚尖给李洵擦汗。
身旁一道身影走的极快。
李季下了马就一脸的不高兴,他快步走到李俭跟前,就要搜身。
方才他的马受了惊,他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猫着的李俭,不是他还能有谁?
“五哥,你要干什么?父皇,你快救救我。”
李季下手从来不轻,李俭又气他,又怕他。
李志叫李季住手。
李季道,“父皇,是这小子偷偷拿弹弓伤了儿臣的马。”
李俭立刻道,“我没有。”
李季看他,“没有叫我搜身就可以了。弹弓肯定还在你身上。”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李季轻易控制住他,但搜了一遍没搜到。
李季没好气道,“竟用些卑劣手段,和你母亲一样。”
这话触犯了龙颜。
李越忙打圆场,“五弟总是赢,今日就当是放水叫我赢一回也无妨,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
李季心想需要你来这装好人,又看到皇帝面色冷沉,也不敢再说了。
“父皇,你不和儿臣等人比,不如和沈大人比一比如何?”
皇帝哈哈一笑,道,“朕正有此意。沈墨,你几斤几两朕清楚得很,可不许手下留情。”
沈墨拱手,“臣一定竭尽全力。”
几位皇子退到了一边。
李俭坐在李洵身边,转头和蒋瑛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墨和皇帝的比试,那才是比试。
就算是心比天高的李季,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离这二位的差距。
这差距,好比去到皇位。
李季神往,失落的神情都被李越看在眼里。
他不用管这差距,因他不用去争,这天下以后迟早是他的。
其他皇子看的心情又和他们不一样。
更多的就是纯羡慕。
李洵想,他若也能这样就好,母妃也不必操心他的身体。
李俭想,等我长大些我也能这样,甚至比他们还要强。
李驰想,嗯,果真是比读书要难些,我就是没这个天赋,气死个人。
蒋瑛再次见识到沈墨的本事。想到沈墨手起刀落,砍她的脑袋,就像是砍瓜切菜,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这是在阎王底下捡回一条命啊。
所以那晚,沈墨为何要杀人呢?因为私仇……还是那位皇帝指使的?
不敢想,又把自己吓一跳。
有什么塞到她手心。
蒋瑛垂眼。
李洵捏着一块糕点塞到她手里。
……他是以为自己又犯晕了吗?
所以,他是在关心自己?
“背身。”李洵目不斜视的提醒,仿佛不是在同她将话。
蒋瑛听话的背过身去,利落的将糕点塞进嘴里。
又酥又甜,真好吃啊。
李志还是技高一筹,这里面沈墨有没有放水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墨跟在李志身后回来时,视线落在了蒋瑛身上两息。
方才他和皇帝在比试的时候,属她看自己的目光最灼热。
李志用帕子擦了擦汗,坐在椅子上和自己的儿子们说话。
父子之间难得有这样温馨的时刻,尤其是皇家。
大家都动了动,出过一身汗,此刻也觉得畅快。只有微微有洁癖的六皇子李驰,觉得不大舒服。
终于李志动身要走,诸位皇子忙躬身相送。
李俭和李洵一起回去。
小孩子玩性大,忘性也大,因为肚子饿了,打了招呼,就跑走了。
蒋瑛看着李俭跑着的背影,越发觉得可爱。
收回视线就发现李洵在看她。
“殿下……有事儿?”
李洵伸手,“拿来。”
蒋瑛不解。
“弹弓。十弟藏你那里了吧?”
蒋瑛缩脖子,他怎么知道的?
李洵冷冷道,“上次我如何说的?回去跪上两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