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这时。换了干净衣物的梁启林返回,见到这般场景,神色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世子!世子您救救我!”见到梁启林,杨嫣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楚楚可怜地求救。梁启林眉头微蹙,拱手正要行礼出声。却听宋玉婵冷眼望来,沉声开口——“是她设计污蔑我芷儿通奸,如此,世子还要包庇她吗?”梁启林动作一顿,看向杨嫣儿的眼神渐冷下来。
刹那间。
所有人神色惶惶,纷纷惊恐看向身后的水塘!
水面碧绿无波。
此刻已死寂一片,毫无任何生息!
仿佛意识到什么。
宋玉婵顺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塘面,神色骤变。
岸边的木板上还留有血迹,触目惊心。
宋玉婵语气倏地冷沉:“怎么回事?!”
人群鸦雀无声。
“贵妃娘娘!快救小姐!”
这时,一声哽咽的惊呼声响起,春玉红着眼睛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指着水面坦白:“小姐被沉塘了!贵妃娘娘!求您快救她——”
此话一出。
宋玉婵脸色大变,当即唤来人。
而就在这时,梁启林已经第一个跳入水中。
紧接着,随着噗通声接二连三。
众人遁入水中去寻人。
没过多久。
梁启林抱着早已失了意识的许秀芝上了岸,他取下她嘴里的布团,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按压着她的胸肺。3
不多时,许秀芝的口鼻呛出一大口水,终于有了呼吸,却依旧没有意识。
“叫大夫!”
宋玉婵冷冷注视着所有人警告:“若我芷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轻饶!”
一行人匆匆转移去了屋内。
入了屋。
大夫诊治期间,宋玉婵望着彭家一大家子人,脸色几近黑沉。
而老夫人先踏步出来,沉声开了口:“如今你成了贵妃娘娘,可总不能仗势欺人!这许秀芝,未婚与人通奸,相约私奔!败坏门风!我们侯府不过是按祖规处理家事,这事就算是说到陛下面前,我们也名正言顺!”
“未婚通奸?私奔?你如何定罪?”宋玉婵脸色冷冽,环顾周遭。
老夫人看了一眼,那奸夫早已不知何时趁乱溜走,塘底木笼空荡荡,早已不见那人踪影。
最终她将目光落在一开始说话的春玉身上:“此事乃春玉一口指认,春玉自幼便是许秀芝的贴身丫鬟,她的话总难以作假!”
听闻这话。
宋玉婵目光落在了春玉身上,眸色冷厉似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下一刻,春玉哭红着双眼就跪了下来。
“是我对不住小姐!”
“贵妃娘娘!奴婢也是迫于无奈,请您网开一面!”
宋玉婵眯起双眼:“你说清楚。”
春玉抽噎着,当即指向了一旁跪着的杨嫣儿:“是她!是她让奴婢故意陷害小姐的!”
杨嫣儿大骇:“胡言乱语!我为何要这样指使你?再说,你又何必听我的?”
“贵妃娘娘!是真的,奴婢老家弟弟因犯事入狱,要被处刑,杨姑娘便找上我说那县官是她父亲的学生,只要她出面定然能保我弟弟无事!”
“条件就是让奴婢跟老夫人说小姐今日要与人私奔,奴婢想着小姐并无奸夫,身正不怕影子歪,便答应了,谁料今日却当真捉了个男人!”
“那时奴婢才明白,杨姑娘是早已想置小姐与死地!可奴婢胆小,不敢临场反悔。”
“贵妃娘娘,奴婢认错!可奴婢如今所言字字真切!”
春玉趴在地上,句句痛诉。
众人听着,厅堂陷入一片寂静。
唯有杨嫣儿的脸上骤然失了血色。
她惶恐跪下,声音委屈:“小女冤枉!贵妃娘娘,这丫鬟所言,小女毫无所知!”
恰逢这时。
换了干净衣物的梁启林返回,见到这般场景,神色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世子!世子您救救我!”
见到梁启林,杨嫣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楚楚可怜地求救。
梁启林眉头微蹙,拱手正要行礼出声。
却听宋玉婵冷眼望来,沉声开口——
“是她设计污蔑我芷儿通奸,如此,世子还要包庇她吗?”
梁启林动作一顿,看向杨嫣儿的眼神渐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