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簌簌:“不用,谢谢,我搭公车就行。”她脚步不停。郁晚寒让司机慢慢跟着她。“要不晚上你也来?”郁晚寒曾带她参加过他们上流社会人群的派对。她对他的生日party不感兴趣,这种相似程度极高的挥金如土、豪迈恣意的富豪派对,有多么的奢靡浪费。“抱歉,我没时间。”郁晚寒冷笑一声,饶有兴致,手肘搭上车窗,托腮凝眸。故作姿态的说:“我记得某人好像还欠我几个条件吧?”林簌簌猛的止步,侧身看他。
郁晚寒晚上会有更热闹的庆生活动,林簌簌中午吃完他的生日蛋糕,迫切离开他家。
走在路上时,郁晚寒坐在迈巴赫后座,让司机停在路边,降下车窗。
“我送你?”
林簌簌:“不用,谢谢,我搭公车就行。”
她脚步不停。
郁晚寒让司机慢慢跟着她。
“要不晚上你也来?”
郁晚寒曾带她参加过他们上流社会人群的派对。
她对他的生日party不感兴趣,这种相似程度极高的挥金如土、豪迈恣意的富豪派对,有多么的奢靡浪费。
“抱歉,我没时间。”
郁晚寒冷笑一声,饶有兴致,手肘搭上车窗,托腮凝眸。
故作姿态的说:“我记得某人好像还欠我几个条件吧?”
林簌簌猛的止步,侧身看他。
“你想干嘛?”
“还能干嘛?”他不容分说,推开车门,态度冷淡又强势,“上车。”
林簌簌无力的捏捏手心,她不能总被这件事要挟,郁晚寒是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的,不能再纵容他这样。
“上次你没说清楚几个条件,几个,三个四个是几个,七个八个也可以是几个。”
这样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所以你要我上车的话,交换条件就是:这是最后一个要求。”
郁晚寒扯扯嘴角,眼神直视前方,往另一边挪了挪。
手拍拍他刚才坐的地方,示意她上车。
不说话什么意思?林簌簌警惕,不动。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里头的人还是不吱声。
无声的催促着。
迫于前排司机偶尔投来奇怪的目光,林簌簌浑身不自在,还是上了车。
车辆启动。
车厢里安静的不像话,她看着窗外。
生日派对时间在晚上六点左右,但实际上他们已经早就找地方happy。
郁晚寒带着她到了一个游戏城,一进去,光线忽然变暗,红红绿绿的灯光闪烁。
杜景耀在二楼朝郁晚寒招手,“寿星来了!”
很快他的身边便冒出几个脑袋,欢快的说笑着。
“咦,阿晚咋把咱们班学委也请来了?”
“是吗?我看看在哪儿。”
“在阿晚后边,看不到吗?”
“那个短头发的?你不说我还以为是老漆呢,哈哈!”一个男生大声的笑。
男的说说话,另一边又冒出一堆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郁晚寒身后的女生。
郁晚寒淡淡的应了他们,然后上楼。
林簌簌嘴角僵硬,早知道会听到这些声音,还是别扭。
二楼,郁晚寒的狐朋狗友勾肩搭背的迎接他,他走过去跟他们谈笑。
林簌簌站在楼梯口,人群中有一道令她无法忽视的目光。
寻上那双眼睛的主人。
寥寥站在人群最外,靠在栏杆上。
只有她的眼神最有敌意。
连刚分手的前女友都能来参加他的生日会,真不知道郁晚寒是心大还是大方。
男生们开始吹牛逼,闹着去投篮机证明自己,纷纷攘攘的离开休息区,这里便只剩一群女生。
林簌簌反正也是被押来的,押人的把她撂这儿不管,她只能自己找个最没存在感的地方坐下。
女生们窃窃私语,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郁月寒板着脸,走到她面前。
“林簌簌,昨天你为什么要牵江惟见的手,你不是在追我哥吗?”
林簌簌:?
郁月寒这种有什么说什么,藏不住事的性格,毫无城府。
虽然质问的语气不太好,倒也让人无法生厌。
林簌簌首先否认,“我没有在追你哥。”以免在座的对郁晚寒有意思的女生误伤她。
江惟见嘛……
她得找个借口。
“因为当时我有重要的的事情要跟他说,很着急,情急之下才抓住他的手臂。”
她强调了手臂两个字。
郁月寒表情肉眼可见的缓和,不过很快又拧起眉头。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江惟见说?”
郁月寒很奇怪,他俩的关系什么到了能说很重要的事情了?
安静片刻。
郁月寒一直在等她的答案。
“说啊。”
“这是我的隐私。”
郁家的人骨子里都强势,她十分反感,不再觉得难安,迅速作答,与她对视,不落下风。
林簌簌态度一硬,郁月寒也没办法,很没气势的瞪她一眼,跺脚离开。
女生们都涌上来安慰她。
林簌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叹气。
心叹,她也没办法。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绿色的易拉罐,一个人站在她前面。
“喝点东西吧。”
寥寥平静的说,眼神一改之前的敌意,柔和淡然。
“谢谢。”
林簌簌接过,寥寥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该来的还是来了。
林簌簌缄默无言。
寥寥见她没反应,继续,“她们说,我和你也有点像。”
对面的郁月寒带着女生们去娃娃机抓娃娃了。
几次都抓不中,一伙人唏嘘不已,还是不停的投币尝试。
“我喜欢的那个人,在很久以前,也送给了我一个娃娃。
“那天他抓了很多娃娃,大家吵着让他分享,我分到了一个小兔子玩偶。
“我把那个娃娃带回家,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放在枕头边上。
“后来有一天,那个娃娃不见了。
“习惯了小兔子陪我睡觉的日子,忽然没有tຊ了小兔子,我失眠了。
“我开始疯狂寻找小兔子的替代品。
“我在网上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兔子,拿到手才发现,原来兔子的耳朵跟我原来那只不一样,原来那只耳朵要长些。
“于是,我把买来的那只娃娃丢了,去各个游戏城的娃娃机寻找跟原来那只相似的,花了很大功夫。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兔子的完美复制品。
“即使它很很多地方都跟我原来那只兔子不一样,但是它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最相似的替代品。
“所以不管它在我眼里有多少瑕疵,我都可以忽略。
“从此后,它替代我原来的那只小兔子,每晚陪我入眠,找回丢失物的满足感,才让我安心入睡。”
不远处,终于有人抓到了一只娃娃,寥寥的讲述也在她们的欢呼声中结束。
“谢谢你的故事,很不错。”
林簌簌偏头看她,表情认可。
“是不是故事,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明白。”
寥寥能做到只有点到为止,故事的未来,还是掌握在林簌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