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想起谢安,立马又锁了屏。不准不准不准不准,钱鑫默念着,坚决不能主动。雨越下越大,钱鑫把衣服裹在身上,包垫屁股下,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双手哈着气,还得时不时擦擦流下来的鼻涕。等了差不多又一个多小时,才听到脚步声,抬头就见谢安皱着眉站在身前。“你怎么坐这?”钱鑫垂下眼皮,没搭理。余大福从谢安身后探出脑袋,“钱鑫?你坐这干嘛,咋不进去?”“钥匙不知道丢哪了,敲门没人应。”
A市的雨说来就来。
钱鑫在车里已经坐了快1小时了,肚子微微有点疼,不禁担心会不会是大姨妈到访。
最后咬咬牙,锁了车门,在冷风里跑向单元楼。
虽然有衣服的遮挡,免不了身上还是沾到不少雨水。
打着哆嗦站到门口,手往包里伸去,一番摸索,都不见钥匙。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丟哪了。叹口气,敲起门来。
然后,没人出来。
钱鑫给中介打去电话,没人接。
余大福他最近在赶活,都回来很晚,也不好打扰人家。
拿着手机想起谢安,立马又锁了屏。
不准不准不准不准,钱鑫默念着,坚决不能主动。
雨越下越大,钱鑫把衣服裹在身上,包垫屁股下,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双手哈着气,还得时不时擦擦流下来的鼻涕。
等了差不多又一个多小时,才听到脚步声,抬头就见谢安皱着眉站在身前。
“你怎么坐这?”
钱鑫垂下眼皮,没搭理。
余大福从谢安身后探出脑袋,“钱鑫?你坐这干嘛,咋不进去?”
“钥匙不知道丢哪了,敲门没人应。”
谢安面色难看,“手机是摆设?不知道打电话?”
钱鑫没说话。
谢安把人拽起来,“进去吧。”
钱鑫踉跄了下,没等反应过来,人就被谢安直接半抱上去。
余大福看傻了眼,挠挠脑门,急忙跟上。
开了外面这道门,三人进去。
余大福见钱鑫站在03门口握着门把手、滑着手机,问道:“这门钥匙也丢了?”
“嗯。不过里面有备用的。我找开锁的过来弄。”钱鑫继续在手机上找开锁匠。
谢安转身去了阳台,不知从哪摸了根细铁丝,走过来对着锁孔捅咕几下,那好好的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钱鑫都顾不上生气了,目瞪口呆,“……”该说锁不行,还是谢安太熟练呢?
看出钱鑫的吃惊,余大福笑嘻嘻道:“开锁,安哥可是行家。”
“你还兼职过开锁匠?”钱鑫对着谢安问道。
“嗯。”
“什么时候?”
“刚刚。”
“……”
余大福在一旁咯咯直笑。
谢安刚要解释,就见主卧门开了,那对情侣带着防备的眼神从三人身边经过。
对方那防贼一样的眼神令钱鑫皱起眉,忍不住就要开口,被谢安拉住了,就听他道:“赶紧去冲个热水澡,再耽误就感冒了。”
不给说话的机会,钱鑫被直接推回房间,门也被合上。
这边,谢安一进房间,余大福就迫不及待的问:“安哥,啥情况?你和钱鑫是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谢安明知故问。
“还能哪种,男女朋友呗。”
“你觉得可能吗?”
余大福刚想说“咋不可能”,就想起了小翠上次说的话,直接哑口无言了。
都是活在现实生活的人,余大福知道谢安很好,招女生喜欢,可碰上他那吸血鬼一样的舅舅一家,哪个活人都得跑。
房间里陷入安静,各自沉默的抽着烟。
“哥,这个不行,咱就下个。说不定捡到一个呢。”
谢安没有回答,一边抽烟,一边漫不经心刷着手机上的招聘信息。
钱鑫洗完热水澡就睡了。
睡到半夜起来上完厕所,拉开门,主卧的那个男室友跌了进来,钱鑫赶紧退后一步,避免身体接触。
对方踉跄了下,钱鑫蹙眉,“你干嘛呢?”
“上厕所啊,这又不是你家的,还不允许别人用啊。”
钱鑫此时穿着吊带睡裙,不想纠缠,压下火气,直接侧着身子出厕所门,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不时看看房门,总有种被人轻易就能破开进来的担忧。
也不知几点了,才撑不住迷迷糊糊睡过去。
早上闹钟响起,钱鑫揉着发胀的脑袋爬起来,拿着洗漱工具出门,一个袋子就掉在了地上。
钱鑫弯腰捡起,打开就见里面放着两盒感冒药外加一把钥匙。
拿着钥匙在外面那道门上试了试,配套。
钱鑫转身回到房间,拿起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提醒,不由鼓了鼓脸颊,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忽远忽近,吊着我?
哼了声,扔下手机,还是先去洗脸刷牙。
打扮的光鲜亮丽出了门,踩点打完上班卡,钱鑫就忙着新一天的工作。
趁着白天午休时间抽空去重新配了一把,想了想,又买了一个监控摄像头。
晚上到家后,钱鑫也学着谢安,钥匙直接挂到02卧室门把手上,没发消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拆开监控包装,照着说明书将监控装好,摄像头调整到正对门口。
钱鑫走到门外,看着手机了视频效果,这才满意的松口气。
......
又到了周末,熬了大半夜看小说的钱鑫依旧蒙头大睡。
一阵催命一样的铃声响起。
按灭,又响起。
无可奈何地接起,那边就传来米娇娇兴奋至极的声音,“三金,你猜我刚看到谁了?”
“边驰?”
“怎么可能是他。谢安,活的谢安。”
“……”钱鑫叹口气,“死的你也看不到,早埋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