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朵朵，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真的很爱你。”白朵简直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坦然说出这种话的，她皱紧眉头，感到有些反胃。如果一个人的爱是可以同时分成两份还伪装得天衣无缝，那这未免太过于廉价，她不需要。“不用了。”白朵用餐布擦干净被他碰过的手，认真地说，“爱你的那个白朵已经死了，程淮凌，我不恨你，因为那个世界我也在利用你。”“现在的我是属于自己的白朵，不为任务而活，也不为任何人活。所以，请不要来骚扰我了。”
白朵是经历过任务世界的，对程淮凌的出现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她着实不想再和人有任何关系了。
但程淮凌也不强硬，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白朵一路上已经收获了无数人怪异的目光，她心知想这样去上班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找个地方说话吧。”白朵深吸一口气，只得妥协了。
他们选在咖啡厅，程淮凌的目光始终落在白朵的脸上，恍惚间有点怀念。
这是二十岁出头的白朵，是他曾经陪伴她一起经历过的岁月，她生得那么嫩，像春初含苞待放的新芽。
而他已经年近三十。
无法言说的自卑感让程淮凌微微低下了头，他知道他对不起白朵，所以任由对方用一双冷淡的眼审判着自己。
“你想干什么？”白朵轻声道，“程淮凌，你觉得追过来真的有意义吗？”
程淮凌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他只得伸手试探地拢住了对方的手掌，果然被挣开了。
他垂着眼：“朵朵，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真的很爱你。”
白朵简直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坦然说出这种话的，她皱紧眉头，感到有些反胃。
如果一个人的爱是可以同时分成两份还伪装得天衣无缝，那这未免太过于廉价，她不需要。
“不用了。”白朵用餐布擦干净被他碰过的手，认真地说，“爱你的那个白朵已经死了，程淮凌，我不恨你，因为那个世界我也在利用你。”
“现在的我是属于自己的白朵，不为任务而活，也不为任何人活。所以，请不要来骚扰我了。”
她甚至不关心孟怀薇现在和程淮凌还有没有关系，起身准备离开，程淮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哀求道：“真的一点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不可以。”
她确实有些模糊了在那个世界的感情，但依旧记得第一次看见程淮凌出轨记录时心中浓烈的痛意，说是千疮百孔也不为过。
白朵甩开了男人的手，转身去结了账离开，桌上的拿铁甚至还散发着袅袅的白雾，她便一刻也无法忍受待在程淮凌身边了。
反正已经请了假，白朵干脆去看了自己的房子，中介看到她的时候便绽放出了笑颜，点头哈腰地对白朵道：“您好，今天是来？”
“你们这边应该有合作的装修公司吧？帮我找个最好的设计师，我需要快点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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