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承的话很显然说服不了叶靖峰,作为一个把部队当家的人,在涉及到部队的时候就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神色严厉的看着叶鸣承,质问道:“那好啊,你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比在部队当个将军还要重要啊!”叶鸣承也是个倔脾气,面对父亲的质疑他可以理解,但是也不允许他对自己的人生随意规划。“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因为我不想你感到负罪后悔,但是现在看来我们两个是一样的脾气,不撞南墙不知道疼。”叶鸣承没有继续废话,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沓资料文件,然后回到了客厅里,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茶几上。
叶靖峰的话很显然也代表了叶南天的意思,只是已经七十多岁的叶南天深知自己的这个孙子很有主意,是以他并没有出声,而是等待着叶鸣承说出自己的想法。
对于父亲没有给自己好脸色,叶鸣承也没有在意,他在做出复员决定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一幕。
不过,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人,叶鸣承也认为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的打算,他才不会故做高深,平白让家人为自己操心。
更何况,面对父亲和爷爷的不理解,叶鸣承也有一肚子话要说。
“爸,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我继续在部队里的话,别的不敢说,最起码十五年之内绝对有把握成为将军一级。
但是也仅仅只是在部队里了,如果只是单纯的在部队想要当个将军的话,我何至于费那么大的精力得到十二个专业的博士证书呢?
我当初可是没想着进部队的,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安排的。
你不理解我的选择,那是因为你只把目光放在了部队里,除了部队,还有经济,科技,文化,农业,工业等等很多方面,强大的军事实力是要靠雄厚的经济和强大的科技作为支撑的。
待在部队里只会限制我,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叶鸣承的话很显然说服不了叶靖峰,作为一个把部队当家的人,在涉及到部队的时候就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神色严厉的看着叶鸣承,质问道:“那好啊,你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比在部队当个将军还要重要啊!”
叶鸣承也是个倔脾气,面对父亲的质疑他可以理解,但是也不允许他对自己的人生随意规划。
“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因为我不想你感到负罪后悔,但是现在看来我们两个是一样的脾气,不撞南墙不知道疼。”
叶鸣承没有继续废话,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沓资料文件,然后回到了客厅里,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茶几上。
“我12岁就借助妈的身份创立了几个小公司,积攒了一些钱,14岁那年考进了大商国防科技大学,选择了生物医学专业。
入学后第二年成立了深蓝医药公司,我一边学习,一边利用开公司得到的钱建造了医学实验室,招揽了一些医学博士和研究生对一些传染病进行研究。
1994年,我带领团队研发出了脊髓灰质炎疫苗,并且通过了临床验证,所谓脊髓灰质炎就是小儿麻痹症。
在此之前不说全世界,单单是我们境内,每年因为脊髓灰质炎而瘫痪的儿童不下万数。
但是从1994年开始,这种情况基本消失了,在全世界当中,我和我的团队是第一个研发成功脊髓灰质炎疫苗的,并且出口到了国外。
1995年,我与两个医学教授带领团队,先后攻克了结核病疫苗和黄热病疫苗,还是以境内为例,1994年因为结核病和黄热病死亡的人多达一万两千人。
但是注射了疫苗后,就不会因为结核病和黄热病死了,而在国外一支结核病疫苗的价格是一千联邦元,现在我们只需要三十块钱。
1996年,我们再次攻克了乙型脑炎疫苗,每年因为乙型脑炎死亡的人也不下数千人。
同年,我们还结合中医和西医的技术,研发出了可以广泛治疗各种病毒型感冒的特效药‘清瘟感冒灵’,部队里采购的感冒药也是这种。
1997年,我们开始攻克天花病毒疫苗,到了1998年的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六十的进度。
这个时候到了我下部队实习的阶段,本来如果我实习的岗位是技术岗位的话,我是有不少时间可以继续参与研发天花疫苗的。
但是你竟然把我安排到了侦查部队,当了一个侦察兵,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可是天花疫苗的研发进度慢了很多。
1999年南方爆发洪水,因为措手不及和国际恐怖势力的暗中破坏最后引发了天花感染,死了一万多人。
世界上180多亿人,每年因为天花病毒死的人不下几十万人,一直到1999年年末,深蓝医药公司才攻克了天花疫苗。
这是世界范围内第一支天花疫病的疫苗,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出口天花疫苗得到了大量的外汇。
如果你没有安排我去侦查部队,早日把天花疫苗研发出来,也许那一万多人就不会死。
你告诉我,我做的一切没有意义吗?部队的责任和使命是什么?你认为我做的这些比你这个当将军的差吗?
如果是加入某个实验室,在如今还是论资排辈的部队里,我能做什么?你以为以我的水平是个谁都能教我吗?”
叶鸣承看着叶靖峰,神色平静的说出了这些年来他在医学领域的一些成就。
至于其他领域的成就也有一些,但是叶鸣承并没有说出来,单单这些就足够了。
而这些成就,因为叶靖峰和叶南天以前并不怎么关心叶鸣承创建的公司,所以他们也并不知道。
因此当叶鸣承说出来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
尤其是叶靖峰难以置信的表情当中还夹杂着悔恨的神色,他无法接受因为自己的愚蠢决定而导致这样严重的后果。
他有些颤抖的看着茶几上叶鸣承拿出来的一些文件资料,看到那些资料上写着的‘叶鸣承’的名字。
“为什么你以前不说呢?你要是说了我还会安排你去侦查部队吗?”叶靖峰愤怒的看着叶鸣承。
“呵,你自己刚愎自用,自以为是,难道还是我的错喽?
我从来没有遮遮掩掩,没有故意隐瞒,这些疫苗的研发我的贡献至少占据三分之一。但是这个世界上不明真相的人很多,居心叵测的人也很多,能够真正接受天才的人只是少数。
我只是没有选择到处张扬而已,其实当初你但凡只要跟我见一面问问我的意见,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情。
虽然你是我爸,但我还是要说,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刚愎自用,古板不知变通,工作和生活分不清楚,你把在部队里颐气指使的习惯带到了家里。
我妈总是跟你吵架就是因为你这个臭毛病,我一个科技大学的博士即便是下部队实习也应该是安排技术岗位。
结果你呢,问不都不问我,直接就把我安排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侦察部队,你这跟让唱戏的去研究导弹有区别吗?你以为这还是以前冷兵器时代呢?这点上你还不如二叔呢。”
叶鸣承说着说着也上头了,把一肚子的牢骚说了出来。
作为重活一世的叶鸣承,他很早就看出了父亲叶靖峰的缺点,只是有些话只有在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才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