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容说这话的同时,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贝婷婷想要继续询问,可他们此刻已经来到了山脚下。“白小姐,贝小姐,悟灯寺就在这座山上,因为没有山路,所以我们只能步行上去。”魏容指了指一旁的石阶说道。白小溪和贝婷婷点了点头,然后三人相继下了车。“前些年我来的时候,这条路都是些小商贩,来往参拜的信徒也很多,怎么才几年的功夫,这里竟然变得如此冷清。”贝婷婷在路边张望后,感慨着。白小溪也看了看周围,从路边还有的一些椅子和设施能窥探出过往的繁华。
“这黄色符咒很邪门,想必小姐你应该也深有体会吧?”魏容试探着问。
“抱歉,tຊ这符咒不是我的,是我捡的!”小溪平静的回答。
“捡的?”魏容有些吃惊,他上下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小溪,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短暂的吃惊后,魏容以为只是自己记错了,“还好这符咒不是你们的,要知道它的威力可不是咱们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魏容说这话的同时,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贝婷婷想要继续询问,可他们此刻已经来到了山脚下。
“白小姐,贝小姐,悟灯寺就在这座山上,因为没有山路,所以我们只能步行上去。”魏容指了指一旁的石阶说道。
白小溪和贝婷婷点了点头,然后三人相继下了车。
“前些年我来的时候,这条路都是些小商贩,来往参拜的信徒也很多,怎么才几年的功夫,这里竟然变得如此冷清。”贝婷婷在路边张望后,感慨着。
白小溪也看了看周围,从路边还有的一些椅子和设施能窥探出过往的繁华。
“这里之所以萧条,恐怕应该与获得寿命符的那人有关。”魏容接过话说道。
小溪和贝婷婷被他的话吸引,“那人是发生了什么事?”
“当年我们一起获得三张符咒的人,属他的年龄最大,那时他就有九十五岁了,据他自己说他的身体明显不如以前,恐怕时日无多了。”
小溪听见魏容提到当年的三人,身体猛然一滞,她表情复杂的看向魏容。
“白小姐,你怎么了?”魏容被她看得发毛。
“哦!没事!您可以继续说!”小溪平复好自己的思绪,她决定找机会向魏容问清楚。
魏容这才收回眼神,继续说:“他那么大的岁数得了寿命符,对他来说那可是捡回了一条命,所以那老人家也是欣喜若狂,他的家人也是真心替他开心。”
“可也就一两年的功夫,他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就被拆得四分五裂,他的其中一个儿子出车祸死了,孙子也受伤成了植物人,儿媳不堪压力离开了家。另一个儿子也几乎是在同一年公司倒闭,背上了巨额债务,因为不堪压力,跳楼自杀了。”
“周围的人都渐渐开始议论,他为了活着吸走了全家的气运。”
“他老人家不堪压力,几次自杀,可就是死不了,每次都能奇迹般的活过来!所以就连他自己也开始痛恨那张寿命符!”
“听说后来,他就坐在这悟灯庙山脚下,逢人就说自己的遭遇。渐渐的,这悟灯庙的名声就臭了,原本的信徒也都躲得远远的,慢慢就变得如今这般荒凉了!”
“这符咒果然霸道!”小溪喃喃着。
贝婷婷则一身冷汗,然后连带看四周的一切都变得诡异起来,“那他老人家最后怎么样了?”
“听说为了还清自己身上的孽债,跑到其他的寺庙礼佛了!近些年,也没有人再见到他的身影。”
魏容说到这里,满脸愁容。
“你担心,你的符咒不能被安然收回?”小溪察觉到魏容的心思问。
“嗯!”
“应该会有办法的!”小溪安慰道。
不知为什么,被一个小姑娘沉着冷静的说着鼓励的话,魏容竟然安心不少。
再抬眼,三人已经站在了悟灯庙的大门前。
“我去叫门!”魏容说完便走上前,叩了叩门。
大约叩了六声,庙里面才有人回应,门一打开,是一个长白胡子的僧人,他看见站在门前的一男两女颇为意外,他们这庙可已经有几年没什么信徒了。
“三位施主,咱们这庙已经不接香火了!我看你们还是请回吧!”
“大师!我们不是来续香火的,我们......”魏容看了眼小溪,又说:“我......是来想要退还财运符的!”
小溪紧接着说:“我们两个是想向您了解关于姻缘符的事!”
长白胡子僧人立刻瞪大了眼睛,他打量了三人,然后默默的将大门敞开。
“三位施主,你们进来吧!”
三人跟在僧人身后,进了这悟灯庙,这里几乎所有的禅房都是紧关着的,可见这里的僧人也没剩下几人。
不过看这佛堂里供奉偌大的金佛像,也可以想象这庙在鼎盛时期香火有多么旺盛。
僧人带着他们来到了寺庙后院的一个会客房里,这里简洁干净,还颇有一番禅意,让小溪感觉到了一丝熟悉感。
三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长白胡子僧人命人送来了些茶水,然后才坐下来和他们三人攀谈起来。
僧人首先看了看魏容,说:“施主,您想归还这财运符,小僧恐怕无能为力。”
魏容刚还神采奕奕,现下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委顿了起来。
“真的没办法了吗?”魏容握着拳的手咯吱咯吱的响,一个大男人此时眼圈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僧人看着魏容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魏容抿着嘴,低下了头,因为头低的很深,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表情。
僧人转头看向小溪,小溪将自己捡到的黄色符咒拿了出来。
僧人看见黄色符咒,又看了看小溪,惊讶的喃喃:“怎么会这样?这符明明已经完成业障!”
见僧人如此表情,小溪顺势询问:“大师,您为何如此惊讶?”
“你......是如何躲过这业障的?”
“大师何出此言,这符本不是我的,是我捡的!”
“不是你的?”僧人面上的惊讶之色更深了,仔细的看了看小溪,“怪不得,怪不得,那一切就可以解释通了。”
通过僧人和魏容之前的表现,小溪知道了这符咒主人的身份,但她还想最终确认,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在姻缘树斩断的红线会不会......
“大师,您可还记得当年请走这姻缘符的人是谁?”
僧人突然合十手掌,“施主,都是因果,我劝你还是不要深究。”
“大师,不瞒您说,此人一直出现在我的梦中,而我这黄色符咒也是在梦中捡的,这冥冥之中已经将我卷了进来,恐怕我也很难独善其身。”
僧人一听小溪是在梦中捡的,脸上一惊,随即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
“高人!您在这里稍候。”白胡子僧人说完,便匆匆退出了房间。
再回来时,怀里抱了一个小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