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然扭头,只见傅瑾琛从劳斯莱斯下车,怒气冲冲走来:“你还敢来骚扰奶奶,是笃定我不会对你动手吗?”秋雨裹着秋风,早就打湿了阮初然的发丝,透心的凉。可这凉却比不上傅瑾琛眼中的万分之一。阮初然的指尖一颤,抬头望向自己爱了十多年的心上人。还不等她开口,男人又厌恶扔出一句:“你爸妈葬在郊外,要死去他们坟前死,死远点,别脏了高宅周围的空气。”话如烈火,烧得阮初然五脏俱焚。她红肿的双眼死死盯着傅瑾琛,心已经疼到麻木:“你就这么讨厌我?”
阮初然瞳孔震颤。
这是自己被绑匪折磨时拍的视频!
她颤着发白的指尖,下意识拨通傅瑾琛的电话,想要解释,也想要求助。
电话一接通,她颤抖喊:“网络上的那个视频——”
“怎么?你还嫌不够恶心,还要跟我提一遍你的‘光辉事迹’?”
电话那头,傅瑾琛嘲讽十足。
接着,韩安妍的声音又传来:“瑾琛,会议要开始了,不重要的电话就先挂了吧。”
“好,我马上来。”
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
网络上的舆论一直在发酵,议论里全部都是对阮初然的辱骂。
“阮初然看着光鲜亮丽,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肮脏。难怪她不要脸纠缠了高总十来年,人家都看不上她,这种乱来的女人狗都不要!”
“夏氏夫妇生出这种恶心的女儿,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活该破产!”
“这种根子上坏种,死后地府都不收,最好魂飞魄散!”
恶评一阵又一阵。
除了骂她,就连父母,祖宗十八代都被拎出来鞭挞。
心里一阵抽痛,明明她只是个受害者。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是,她不要脸纠缠傅瑾琛,她落到这个地步,是她活该。
可她爸妈做错了什么?
他们不该受到‘魂飞魄散’的诅咒……
阮初然强忍着刚流产的撕裂感从病床上起来,忍着难堪,忍着恐惧,打车再一次来到高宅。
她没钱没势,平息不了舆论。
高家在深城话语权重,她想求一求他们止住网络上的谩骂。
至于她,傅瑾琛要打要骂都可以,这事了结后,她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然而,她抵达高宅,拼命敲门却没有人开。
她只好跪了下去,大声哀求:“傅瑾琛,求求最后帮我一次,制止网络上的谩骂吧,那个视频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一群保镖们突然开门出来,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走。
“夏小姐,你最好不要出现在高家,打扰了老太太的休养。”
“高总的意思是,再敢骚扰,生死不论!”
“咚——”
阮初然摔倒在地,不可置信问:“他要我死?”
保镖们默认。
心口痛到窒息,可她就是流不出泪。
她张了张嘴,半天才仰着头,艰涩挤出一句:“那是不是我死了,傅瑾琛就会清除网络上的舆论?”
“夏小姐,你何必为难我们?”
“让她去死!”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森冷怒呵。
阮初然扭头,只见傅瑾琛从劳斯莱斯下车,怒气冲冲走来:“你还敢来骚扰奶奶,是笃定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秋雨裹着秋风,早就打湿了阮初然的发丝,透心的凉。
可这凉却比不上傅瑾琛眼中的万分之一。
阮初然的指尖一颤,抬头望向自己爱了十多年的心上人。
还不等她开口,男人又厌恶扔出一句:“你爸妈葬在郊外,要死去他们坟前死,死远点,别脏了高宅周围的空气。”
话如烈火,烧得阮初然五脏俱焚。
她红肿的双眼死死盯着傅瑾琛,心已经疼到麻木:“你就这么讨厌我?”
傅瑾琛心里一阵收紧,但他面上还是如常。
刚刚是气话,因为他自从看到那视频后心口就堵得慌,难以想象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阮初然是那样的人。
可证据摆在那,他不信也不行。
他指挥保镖把阮初然带走,冷冷丢下一句话:“如果死能洗刷你的肮脏,你去死也不是不行。”
他知道阮初然不会死的,死缠烂打他十多年,她能舍得放过他去见阎王爷?
可他的‘脏’字,却死死刺中阮初然的心脏。
她惨白的脸上满是绝望的破碎感。
傅瑾琛看着,手不由攥紧。
这时,韩安妍的声音从车上传来:“高总,大家都在等着您,视频会议不能再推迟了。”
这声音将他拉回,他镇定心神,随后转身上了车。
阮初然被保镖驱赶。
她无知无觉朝前走着,其实不知道该走到哪儿去。
天下这么大,好像没有能让她躲雨的地方。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走到了郊外的墓园。
“爸,妈……”
她好想他们。
她加快脚步走上阶梯,整整108道台阶,站在熟悉的墓碑前,却被眼前一幕刺得眼前一黑!
只见那墓碑前,被腥臭的狗血写着几个大字——
【祝阮初然一家永坠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可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