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尖叫着,扯过毯子裹住瑟瑟发抖的自己。顾鸣铮迅速挪开眼,面颊有一瞬发烫,他其实什么也没看见,可沈黎这福样子,莫名叫他闷堵。他走过去,隔得老远把药扔到床上,冷嘲:“遮什么遮,你就算脱光了求我,我都不会看。”“奶奶晚点来吃饭,你给我老实点。”话落,他转身离开。“嘭!”门被摔得大响。沈黎又吓得一颤,她觉得自己很可悲。到现在这一刻,她竟然还庆幸顾鸣铮没有看到她可怖,红痕遍布的躯体……她不敢多耽搁,搽好药后,换上高领的长袖,长裤下楼。
“啊!”
沈黎尖叫着,扯过毯子裹住瑟瑟发抖的自己。
顾鸣铮迅速挪开眼,面颊有一瞬发烫,他其实什么也没看见,可沈黎这福样子,莫名叫他闷堵。
他走过去,隔得老远把药扔到床上,冷嘲:“遮什么遮,你就算脱光了求我,我都不会看。”
“奶奶晚点来吃饭,你给我老实点。”
话落,他转身离开。
“嘭!”
门被摔得大响。
沈黎又吓得一颤,她觉得自己很可悲。
到现在这一刻,她竟然还庆幸顾鸣铮没有看到她可怖,红痕遍布的躯体……
她不敢多耽搁,搽好药后,换上高领的长袖,长裤下楼。
一到餐桌边,高奶奶就起身冲了过来:“我可怜的初然啊……”
她脚步不稳,被一旁的韩安妍搀扶着。
“老夫人您别急,夏小姐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夏小姐,老夫人为你担心,这两个月都住进了医院。”
一句话,就掩埋了沈黎所有的痛苦,把她变成了不孝的后辈。
韩安妍不愧是顾鸣铮的金牌秘书。
被高奶奶抱着,听着老人的哭泣,沈黎整个人僵住,却什么也哭不出来。
被折磨的那一个月,她也曾哭过,可她越哭,那群人越兴奋……
她现在已经不会哭,也不敢哭了。
顾鸣铮看着沈黎麻木的模样,眼神不悦,径直走到餐桌边坐下:“有些人养再久都是白眼狼。”
沈黎低头抖了一下,随后垂眸跟着高奶奶坐到餐桌另一边。
对面,顾鸣铮正温柔给韩安妍盛了一碗汤。
余光瞥见,沈黎的心还是会酸涩刺痛。
难怪顾鸣铮厌恶到要毁了她,她从前真是太蠢,竟然没看出来顾鸣铮喜欢的是身边的秘书。
高奶奶见状,忽然发话:“瑾琛,初然受了惊吓,你也给她夹点菜,安慰她一下。”
顾鸣铮不得不亲手往沈黎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高奶奶这才满意笑了:“初然啊,瑾琛知道你喜欢红烧肉,特意让厨师做了这道菜。”
可沈黎看着酱色的红烧肉,满脑子却是绑匪们的狞笑。
被烙铁烫伤的皮肤,就跟眼前的红烧肉一模一样。
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克服着生理上的恶心,她用筷子将红烧肉送入嘴里。
然而下咽的一瞬间,就吐了出来。
“啪!”
顾鸣铮冷脸撂下筷子:“我亲手为你夹的,你敢吐出来?”
沈黎一激灵,本能跪倒在桌边,抱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满厅错愕。
从前那个肆意张扬,骄傲如凤凰一样的夏大小姐怎么会跪地求饶?
高奶奶急的忙去扶人:“初然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些人虐待你了,你告诉奶奶,是不是?”
但顾鸣铮却忽得上前,拽起沈黎。
“你又在装什么?”
视线相对,男人眼中的冷酷激得沈黎汗毛冷竖。
被绑后,绑架当着她的面跟顾鸣铮要五百万赎金,可他却说:“沈黎一条贱命也能值五百万?被你们打死也是她活该。”
眼眸失焦,沈黎怕到唇齿都哆嗦,却还本能求饶:“对不起,对不起……”
顾鸣铮越看内心越烦躁,冷眼撒开手。
沈黎无力跌坐在地,高奶奶心疼极了,上前抱住人:“初然别怕,你已经回家了,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可沈黎依旧抱紧自己不敢说话。
这时,耳畔又传来老人一句:“初然,奶奶这就安排人准备你和顾鸣铮举办婚礼,这样你会不会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