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恰在这时,那头的三人说话了。他们听到谢继母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来:“赵小姐!你让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可都做了!当初咱们分明说好了把谢轻语的尸身给我们tຊ,如今为何说话不算话?!莫不是觉得我们平头百姓好欺负?”赵清瑶的声音却显得更加不耐烦和讥嘲:“不过是一具无用的尸体,也值得你这般小家子气地讨要?果真是毫无半分眼力见!”鄙夷的话似乎然谢继母更加生气,她当即道:“那日是你让我们出场作证,证明谢轻语和唐怀私下有染,那时候你明明答应德好好的!赵小姐,你若是反悔——”
而李臣术却坐在正厅里,皱着眉头,只觉得心头割裂感极为强烈。
这二人,嘴上说着对谢轻语如何疼爱的话,但要不到谢轻语的尸身便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了。
她甚至,未曾提出看一眼谢轻语的遗体。
为人父,为人母,竟然对女儿的死如此冷漠,这与他们口中的话,完全相悖。
不知为何,李臣术的心脏竟然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疼痛从何而来。
突然,他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僵住了。
难道是因为谢轻语?
可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因为谢轻语而痛苦?他根本不爱她,为什么他会因别人对待谢轻语的态度而痛苦?
李臣术的表情变得五味杂陈,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同恼羞成怒一般,一拳狠狠砸在胸口。
直到肉体的疼痛压过心脏,他才重重吐了一口气。
既然想不明白,那便去问个明白!
李臣术快步追了出去,然而谢家夫妇却没有立即离开,他在前院一处偏僻的角落看到了他们二人,还有赵清瑶!
他们三个竟然认识?
李臣术皱起眉,悄声走上前。
才刚走上去,他便看到了,躲在一旁偷听的人竟然还有另一个人。
是那个被他亲手提拔来主院的语儿。
李臣术皱了皱眉,这个丫鬟的胆子竟然如此大,私自跑来偷听。
他快步上前,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语儿的身后。
谢轻语直到他立在自己身后时才恍然发现他的存在。
她吓了一大跳,险些惊声尖叫出声。
幸好李臣术眼疾手快地发现了她的目的,快速伸出手捂住了她即将发出口的声音。
可谢轻语惊慌的情绪却还能透过眼睛传达出来。
她在用眼神问:“世子爷,你怎么会在这?”
李臣术看懂了,却淡淡的别开眼睛,并未回答。
也恰恰在这时,那头的三人说话了。
他们听到谢继母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来:“赵小姐!你让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可都做了!当初咱们分明说好了把谢轻语的尸身给我们tຊ,如今为何说话不算话?!莫不是觉得我们平头百姓好欺负?”
赵清瑶的声音却显得更加不耐烦和讥嘲:“不过是一具无用的尸体,也值得你这般小家子气地讨要?果真是毫无半分眼力见!”
鄙夷的话似乎然谢继母更加生气,她当即道:“那日是你让我们出场作证,证明谢轻语和唐怀私下有染,那时候你明明答应德好好的!赵小姐,你若是反悔——”
谢继母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谢父不耐烦地打断了。
“行了!”
谢继母噤了声,神色却仍旧有些愤愤不平。
谢父这时对着赵清瑶道:“赵小姐,我们不为难你,不要谢轻语的尸身也可,但是谢轻语毕竟容色好,她死前我们便给她配了冥婚,收了押金,你若是不愿给我们谢轻语的尸身,那这银子,你可得补给我们。”
此话一出,谢轻语满脸不可置信地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