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雷道友。”虞问水脸上带着笑:“估计是你说的话实在是……不看入耳,所以这些灵植都听不下去了,想狠狠抽你的嘴巴子呢。”“你……”雷决在乾元宗横行霸道惯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我什么我?”虞问水理直气壮。他忍受宁修远的狗脾气,因为宁修远是天道的儿子,还有着毁天灭地的本事,可这雷决算个什么东西。沾花惹草三心二意的人渣。“你不仗着自己有个位高权重的爹,所以处处横行霸道,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吗?你一开口我就要跟你走,我告诉你,你给姑奶奶提鞋都不配。”
虞问水吓的张大了嘴巴。
这些可都是沈老头视若珍宝的东西,就这么……全被拔起来了?
虞问水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死定了,沈老头不给她皮扒了都算她皮肤紧致。
第二个念头,就是觉得这雷决四处逃窜的样子,十分搞笑。
“噗……”虞问水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周围的灵植和灵树都被拔光了,雷决也被砸的浑身青紫,连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脸,都变的不堪入目。
“这怎么回事?”雷决心中窝着火,却不能随意发泄。
因为这是沈师的地盘。
这沈师可是乾元宗的宗主都要礼让三分的人,雷决自然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而且,他必须先温声细语哄了这药奴,跟他回去才行。
虞问水看向屋子,看见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时,心中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宁修远,脾气还不小。
“哎呀,雷道友。”虞问水脸上带着笑:“估计是你说的话实在是……不看入耳,所以这些灵植都听不下去了,想狠狠抽你的嘴巴子呢。”
“你……”雷决在乾元宗横行霸道惯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他说话。
“我什么我?”虞问水理直气壮。
他忍受宁修远的狗脾气,因为宁修远是天道的儿子,还有着毁天灭地的本事,可这雷决算个什么东西。
沾花惹草三心二意的人渣。
“你不仗着自己有个位高权重的爹,所以处处横行霸道,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吗?你一开口我就要跟你走,我告诉你,你给姑奶奶提鞋都不配。”
虞问水牙尖嘴利,被她一通骂,雷决的面上更加难看了。
以往他看上的女子,不管什么身份,只要他开口,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哪怕真的不愿意,也是苦苦哀求他,还没人敢像这个药奴一般,竟敢如此出言侮辱他。
“小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雷决恶狠狠的看着虞问水,语气半是威胁,半是恐吓。
“呸!”虞问水恶心的够呛:“这福气谁爱要谁要,姑奶奶我不稀罕。”
虞问水双手环抱胸前,神色十分不屑,甚至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雷决是什么传染源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雷决心中恨的牙痒痒,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沈师的踪迹,于是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步,试图抓住虞问水。
虞问水看着雷决的动作,心中万分惊恐。
她嘴上逞强,但实际上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洗脚婢,是斗不过雷决的。
但是虞问水自认为自己跑的飞快。
“还想跑?”雷决冷笑一声:“你一个刚刚突破筑基期的药奴,还能在我手底下跑了不成?”
雷决稍稍捏了个法决,虞问水便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禁锢住了,双腿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雷决靠近。
完了完了完了,虞问水在心中咆哮,难道真的要给这油腻男当小妾了?
岂料就在雷决的手还差一丝就碰到虞问水的时候,忽然一道金光闪过,直接将雷决弹开了。
强大的灵力让雷决猝不及防,被人打到在地,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缓缓抬手,但是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不远处的屋子中,宁修远运转法力的双手还在继续。
虞问水顾不得其他,用力挣脱束缚之后,赶紧进入了屋子里面,拦住了正在掐诀,想要给雷决致命一击的宁修远。
“宁修远,住手。”
虞问水强行打断了宁修远的动作,宁修远停下动作,雷决也趁机赶紧跑路了,跑之前狠狠的瞪了虞问水一眼。
虞问水在心中暗道不好。
经过这一次,这雷决八成是对她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看着雷决跑远了,虞问水这才松了口气,再回头,却撞进了宁修远阴沉的眸子里。
“雾草。”虞问水被宁修远的眼神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看你对着雷决依依不舍,既然如此,为何不肯跟着他离开呢?”宁修远冷哼一声:“故作矜持有意思吗?”
“不是大哥,你没事吧?”饶是宁修远是虞问水的甲方爸爸,虞问水也自觉忍不了一点。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中,你偏要选这种最让人恶心的?”
“哦?”宁修远冷哼一声:“那刚刚拦着我,让雷决跑路是为什么?”
为什么?
虞问水都快气笑了。
“为了狗,行了吧?因为我欲擒故纵。”虞问水也没好气的道。
宁修远的脸上怒意加重了几分,他抿了抿唇,却什么话都没说,抬脚就要走。
虞问水赶紧一把拽住他:“等等,你别走。”
宁修远的脚步顿住。
“你拔了这么多灵植,还想一走了之,待会儿沈老头回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你不是可以滋养灵植,让它死而复生吗?”宁休养语气平静。”
“你……”虞问水气的想跳起来打他:“这么多灵植我一个要种到什么时候?”
宁修远缓缓回眸,细细的打量着虞问水。
虞问水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便忍不住开口道:“怎么了?”
宁修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能为了雷决,阻拦我出手,自然也能将这些灵植恢复原样。”
虞问水:“……”
虞问水在心中骂了一个下午,
“要不是怕你和那油腻普信男打架弄坏了药田,被沈老头赶出去,我才不想拦你呢。”
“还说我故作矜持,那死男人看一眼老娘晚上少吃一碗饭好吧,宁修远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吵死了。”天道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总算醒过来了。
“天道,你死哪儿去了?”虞问水一肚子的苦水找不到人:“你管管你那傻呗儿子吧,他污蔑我。”
“怎么了?”天道的声音懒洋洋的。
“他污蔑我看上雷决那个油腻普信男了。”虞问水非常生气:“眼盲了就算了,心也瞎了,姑奶奶我是什么人都能看上的吗?”
“行了行了。”天道打断虞问水:“你们都是为对方考虑,但是都不愿意说明原因,你们之间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