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繁下意识的想要忽略傅宴书,可傅宴书却不给她无视的机会。傅宴书抬脚拦在了江星繁跟前,将江星繁和许行之硬生生隔开。江星繁语气不善:“让开。”看着眼前的江星繁,傅宴书心口一痛。他和江星繁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明明从前他和江星繁比谁都要好!江星繁看见傅宴书迟迟没有说话,唯一一点耐心和好脸色全部消失殆尽。“傅少爷,好狗不挡道,还请让开。”傅宴书眼底划过一丝江星繁看不懂的情绪,似懊悔似哀痛。但江星繁都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和许行之离开这个破地方。
许行之唇角微扬:“大概是因为,如果我心情好,他们的工资也会上涨一点?”
江星繁登时睁大了眼。
她万万没想到,许行之竟然会是乐行的老板。
她看向许行之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崇拜。
许行之一眼就看穿了这人心中所想。
“你在想什么呢?这是我们家名下的乐行,可不是我开的。”
说着,他食指微屈,对着江星繁的额头弹了弹。
江星繁吃痛的轻抽了一口气。
“好了,别瞎想了,快来试试吉他。”
一把颇有分量的吉他被塞到了江星繁怀中,她无措的看向许行之。
“我不会弹吉他。”
江星繁只对民乐有些了解,对这些乐器,她心中只有两个字,陌生。
“我教你。”
许行之的教,是手把手的教。
怎么抱吉他,怎么拨弄琴弦,几乎每一步,他都励志教到完美。
时间飞速流过,许行之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过去了整整五个小时。
他垂眸,看向认真研究吉他的江星繁,轻声提醒。
“要不要休息一下?”
江星繁摇了摇头:“不了,我再试试,待会儿在休息。”
既然江星繁坚持,许行之也不会多劝。
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专注的看着练琴的江星繁。
垂落的乌黑的长发几乎挡住了江星繁的整张脸,许行之只能透过发丝之间的缝隙,勉强窥探藏在长发后的绝色容颜。
“你在看什么?”
江星繁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专注的许行之。
“在看你。”
许行之的回答让江星繁微愣,几缕红晕迅速爬上她的侧脸,不知怎地,她忽而觉得有些燥热。
她有些慌乱道:“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可以回去了。”
许行之自知失言,可他却不后悔说出了那话。
他慢悠悠的站起了身:“走吧,江小姐。”
江星繁当即就要放下手中的吉他,却被许行之逮了个正着。
“喜欢,就带走。”
江星繁确实很喜欢这把吉他,可不久前她才从许行之手中要到了一把二胡。
若是再带走吉他,那简直太不厚道了。
相较江星繁的犹豫不决,许行之显得格外果断。
他从江星繁手上拿过吉他,直接向问外走去。
江星繁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许行之,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乐行碰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江星繁下意识的想要忽略傅宴书,可傅宴书却不给她无视的机会。
傅宴书抬脚拦在了江星繁跟前,将江星繁和许行之硬生生隔开。
江星繁语气不善:“让开。”
看着眼前的江星繁,傅宴书心口一痛。
他和江星繁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明明从前他和江星繁比谁都要好!
江星繁看见傅宴书迟迟没有说话,唯一一点耐心和好脸色全部消失殆尽。
“傅少爷,好狗不挡道,还请让开。”
傅宴书眼底划过一丝江星繁看不懂的情绪,似懊悔似哀痛。
但江星繁都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和许行之离开这个破地方。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