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欢以为他们分离了三个月,其实宴清寒早派了人一直盯着她身边的情况,防止当程意欢有危险的时候他不能及时赶到。今晚就是他的属下们告诉他,酒店这一层只剩下了程意欢和楚铖两个人。宴清寒想了想,总觉得不放心,于是驾车赶来,就撞上了楚铖在门口耍酒疯的一幕。他让人把楚铖架走,并让他们看好这疯男人,才走到程意欢的房间门口。其实直到今晚之前,宴清寒都还是把程意欢当做一个小姑娘,可听见那句“告白”,宴清寒才发现自己的心里好像不太对劲。
当天晚上,程意欢就收拾了行李跟宴清寒回了家。
路上,她在车上睡得很熟,到了家门口都没有醒。
宴清寒也没有叫醒她,就那样无声地看着她。
小姑娘的睡相很安静,不磨牙,也不打呼噜,只是偶尔眼帘会微微颤抖,像是梦见了什么。
耳边倏地回响起那一句:“宴清寒你认识吧?他哪里都比你好,我简直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宴清寒的心猛地一跳。
纵然知道那是程意欢情急之下说出的话,不能当真,可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跳动。
程意欢以为他们分离了三个月,其实宴清寒早派了人一直盯着她身边的情况,防止当程意欢有危险的时候他不能及时赶到。
今晚就是他的属下们告诉他,酒店这一层只剩下了程意欢和楚铖两个人。
宴清寒想了想,总觉得不放心,于是驾车赶来,就撞上了楚铖在门口耍酒疯的一幕。
他让人把楚铖架走,并让他们看好这疯男人,才走到程意欢的房间门口。
其实直到今晚之前,宴清寒都还是把程意欢当做一个小姑娘,可听见那句“告白”,宴清寒才发现自己的心里好像不太对劲。
他本来是一个从来不会在工作时分心分神的人,程意欢去拍电影的这三个月,他却频频想起这个爱笑的小姑娘。
想念吃饭时她叽叽喳喳却不吵闹的声音,想念她每晚喝热牛奶都会给他热一杯,想念她光着脚在家里的地板上走路。
他的生活本来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而她却像是一颗小石子,在他的生活里激起层层波浪。
漆黑的夜色中,安静的车厢内,宴清寒看着程意欢酣睡的面孔,似乎明白了什么。
最后,宴清寒动作轻柔地将程意欢抱回了房间。
第二天,程意欢一觉睡到了晌午才起来。
她走到客厅中,看见宴清寒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有时候想想,这男人的作息习惯和爷爷的还真相似,就差手边放一杯枸杞泡水了。
听见声响,宴清寒抬起头看过去,淡淡开口:“醒了。”
程意欢猛地就想起了自己昨晚在房间里说的那番话,她刚说完,外面走廊里就没了声音,那时候宴清寒肯定就在,一定都听到了!
一瞬间,她有些尴尬。
但是宴清寒好像将昨晚的事都忘记了一样,对她说:“醒了去洗漱,换套衣服。”
程意欢怔了一瞬:“去哪儿?”
“去看程爷爷,疗养院打电话说,程爷爷的状况不太好,而且你也很久没有去看过他了。”宴清寒回答。
程意欢的心一空,立马抬脚跑上二楼:“我马上就收拾好!”
两人到了疗养院,程老爷子正好在院中坐着晒太阳。
看见他们,程老爷子很开心:“清寒,小欢,你们怎么来了?”
程意欢走过去蹲下,微微勾起嘴角:“当然是想爷爷了啊。”
宴清寒跟着说:“最近不太忙,过来看看您。”
“看我一个老头子干什么,你们都有事要忙。”程老爷子这样说,眼角的笑纹却藏不住。
“哦,爷爷是不想看见我吧,那我可走了?”程意欢故意嘟起嘴,跟着程老爷子撒娇。
程老爷子立刻阻拦:“哎呀,来都来了,多呆会儿。”
程意欢和宴清寒一起笑起来。
程意欢坐在爷爷的身边,开始跟他讲自己拍戏时候的趣事。
宴清寒就坐在一边,也跟着听她讲,虽然很多事他都听过了,可是再听一遍似乎也不腻。
到了快离开的时候,宴清寒跟疗养院的院长多聊了几句。
院长说,程老爷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只是岁数毕竟大了,身体器官慢慢衰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最后他去跟程老爷子辞别,程老爷子却叫住了他。
“清寒啊,我托你照顾小欢,没给你添麻烦吧?”老爷子问。
“没有,爷爷。”宴清寒回道。
程老爷子笑起来:“我今天看就发现,你们两个看彼此的目光不一样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