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主人的夸奖的小千骄傲地抬起头,摇晃着蛇尾,眼神呆萌地盯着宁温。宁温哪里意会到了蟒蛇的意思,吓得躲在秦烬的怀里,“你让别西卜帮我谢谢她,秦烬,我害怕。”“行。”秦烬也没说什么,乔舢早给宁温注射解药后就离开了。*秦家宴会,往往请来的都是京城上层阶级,无一不显贵。宁温大病初愈,穿上了精致的吊带裙,火焰的妆容,微卷的发丝,冷白的肌肤,完美的身材驾驭着绝美的冷调粉仙女裙,高跟鞋充满神秘,浑身上下清纯又欲色满满,一切都是秦烬的搭配。
宁温现在没事的时候就呆在阁楼里,偏偏阁楼修建得也格外豪华,用材几乎绝迹,气温适宜,唯一不好的就是有各种各样的蛇样品还有铁笼里的蟒蛇——小千。
越到后面,她身子越加疲惫,走路都是别西卜推着她走的,她以为别西卜会咬她,反而他很会照顾这位娇弱的小姑娘。
乔舢来打最后一针,眼神没了往日的刁钻,有的只有悲悯。
“宁小姐,秦烬不会回来了。”
宁温笑了笑,没说话,低下头抚摸着别西卜的毛发,直到大门的余晖在消失。
她抬起头,盯着黑色的机械,里面没有传来秦烬的话。
黑幕拉下了时代的灿烂,宁温浑身疲软无力,她坐在轮椅上,盯着别西卜,抬眸之际,一抹清泪落在手心。
她推开门,月色皎洁冷得刺骨,一把把无情的刀刃刺在她的心间。
感叹的不是自己的十八岁,是人世亲情的别离,是突如其来的病痛折磨,是已经快放在心里的人在慢慢消失殆尽……
其实她的父母以及哥哥没那么好……
“我是来给你收尸的,宁温。”秦叮叮出现在了庄园的大门。
玫瑰庄园,与惨白的小姑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抹白裙,脸色惨白没有气色,这是第七天了,娇艳的花朵衬得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清纯的脸蛋此刻黯淡无光,清亮的眼神在消失。
“宁温,小叔回不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已经被我的人挡在了境外,没个一个月是回不来的。”
“够了,多看点电视剧吧,秦叮叮。”宁温不满地蹙眉,可担心的情绪却体现在手心,她的手心在冒汗。
“什么意思?”
“反派都死于话多。”
“滚,宁温,去你妈的,本小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宁温推着轮椅走到秦叮叮的跟前,抬起眉眼,尽是冷漠,“你是神经有问题还是月经有问题?”
“宁温!”
“我就说了一句,你就生气了,秦叮叮,看来,你私底下也没怎么厉害呀。”宁温其实怼起来特别不饶人。
更别说,都快死了,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秦围阴森森的,花朵在摇曳,散着旖旎的气味,铁笼子里的生物在使劲儿地冲击着,别西卜早已跑到了阁楼上面。
“小姐,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来的保镖个个都是身材伟岸的壮汉,可还是被奇怪的声音吓得半死不活。
“什么意思?”秦叮叮还没反应来就被保镖拉在一旁。
妈的!
这一声,把宁温也吓到了,因为她的身边冒出一个头,硕大的蛇头,密密麻麻的花纹。
妈的,直接把宁温吓晕过去。
6
宁温最后一句话便是“靠!”
…………
宁温醒来之后便在床榻之上,映入眼帘的男人依旧风华正茂,只是嘴边镶了胡子,看起来颇有魅力,眼镜下精锐的目光总能把宁温一眼锁定。
“小鬼,我回来了。”
嗓子被火灼烧过般醇厚带感,宁温只是盯着男人,嘴唇微微颤抖,眼里越来越湿润,连自己都没感受到。
“秦烬,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小姑娘直接泪崩,娇气地瘪着嘴,清秀的面容带着一丝委屈和倔强。
秦烬失笑地抱住自己的小公主,久违的荷尔蒙迅速笼罩在宁温的身边,给予小姑娘最为深厚的安全感。
“秦烬,你不是回不来了,我还以为我升天堂了。”
“嗯,我们就在天堂。”
宁温不真实地从他的怀里出来,盯着熟悉的面孔,大胆地碰了碰男人的嘴唇,温热的触感,真实的存在。
“秦烬,你大爷的,你又骗我。”
呆萌的小狐狸被带着黑色头套的秦烬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乖乖,小鬼,让我抱抱。”男人宠溺地轻笑一声,将别扭的小家伙拉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宁温本来还沉溺在温柔的怀抱里,抬眸一看到门口的生物,她瞬间溜到男人的怀里,恨不得让秦烬环抱住她。
门口的场景异常诡异,巨大的蟒蛇吐着蛇信子,慵懒地盘在门口,身侧的别西卜舔舔自己的爪子。
“蛇,蛇,秦烬。”
“宁温,它是内心的恐惧,别怕,她很乖的,还救了你。”秦烬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讲述。
得到主人的夸奖的小千骄傲地抬起头,摇晃着蛇尾,眼神呆萌地盯着宁温。
宁温哪里意会到了蟒蛇的意思,吓得躲在秦烬的怀里,“你让别西卜帮我谢谢她,秦烬,我害怕。”
“行。”
秦烬也没说什么,乔舢早给宁温注射解药后就离开了。
*
秦家宴会,往往请来的都是京城上层阶级,无一不显贵。
宁温大病初愈,穿上了精致的吊带裙,火焰的妆容,微卷的发丝,冷白的肌肤,完美的身材驾驭着绝美的冷调粉仙女裙,高跟鞋充满神秘,浑身上下清纯又欲色满满,一切都是秦烬的搭配。
车内,
“秦烬,我们去哪里?”
“去见反派。”男人说话总是出乎意料,他看过监控。
“哦,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宁温现在就是秦烬捧在掌心的明珠小公主,京城谁人不知。
玫瑰庄园多了一位庄主舍命救助的玫瑰公主。
“讲讲?”
“能不能把扳指还给你?”宁温盯着不合手尺寸的戒指,还觉得有点瘆人。
“做梦呢,宁温?”
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秦烬将她揽在怀中,厚大的手掌罩在小脸上,像一只阴森恐惧的蛇在宁温的脸庞边吐着蛇信子。
“秦烬,我都说了不成熟了,你还凶我。”小公主委屈地嘟着唇。
男人看了看宁温,指腹在细软的腰肢上摩擦,“那我也有不成熟的想法?”
宁温瞟了他一眼,闷闷地回答,“什么?”
“可以做*/爱吗?”
宁温直接捂住他这张嘴,娇羞地别过脸,离了秦烬老远,“秦烬,你也在做梦呢?”
“你猜?”
完全没得讲,可偏偏男人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捏着少女的腰肢,直到下车都不肯放手。
“宁温,我的玫瑰公主,抬头。”
身高伟岸的男人低头在宁温耳边低语,揽着娇俏的小姑娘下车,扑朔迷离的闪光灯聚集在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