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洲快要走到副官处,却突然心有所感,蓦然转头。视线里,风雪尽头,女人一身红衣站在那里,风雪模糊了彼此的视线,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心头却忽而涌起一道绵长而刻骨的痛,难以言喻的熟悉。贺南洲那天走后,便又重新投入了紧张的军务之中。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也时常去那座红梅苑,却发现他再也没有梦见过当初梦里的那个人。直到,他院落中的红梅开了又败,他手下得力大将的姨太太又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贺南洲的目光落在门口,见那个女人没有出现。
他脸上的柔和收起,化为冷漠,踏入风雪。
而就在他走远的时候,门再度打开,祁落雪一身红色斗篷站在门口,看向那排脚印消失的方向。
贺南洲快要走到副官处,却突然心有所感,蓦然转头。
视线里,风雪尽头,女人一身红衣站在那里,风雪模糊了彼此的视线,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心头却忽而涌起一道绵长而刻骨的痛,难以言喻的熟悉。
贺南洲那天走后,便又重新投入了紧张的军务之中。
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也时常去那座红梅苑,却发现他再也没有梦见过当初梦里的那个人。
直到,他院落中的红梅开了又败,他手下得力大将的姨太太又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宴席上,大家都喝得多了,有人忍不住便开口:“大帅,如今大局稳固,您后院是不是清净了些?”
四年前,贺南州和江玲霜和离,贺南洲的后院,再没半个女人。
虽然,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可男人血气方刚,总这样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是啊,大帅,您该纳几位姨太太了!”
闻言,过去一直反对的贺南洲却突然松了口:“过几天吧。”
“少帅,那我们替您物色着!”几名忠心的属下也是心情激动。
贺南洲却突然又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冷了眸色。
再次去南山,已经距离那次过去了三月有余。
南山之上,冰雪消融,两个孩子在祁落雪的带领下,在门口捉迷藏。
落落捂住眼睛,等数到了数字后,抬起头,便看到了走过来的贺南洲。
她眼睛一亮,顿时忘记所有,快步跑了过去。
可是脚下有个东西没有留意,落落被东西一绊,便往前摔去。
预想到的疼痛没有袭来,却落入了一个宽厚却陌生的怀抱之中。
贺南洲也没想到,小女孩的身子这么轻这么软,他将她抱起来,手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而鼻端,却有甜甜的奶香味儿,侵入呼吸,让人的心都不由变得柔软起来。
“爹爹!”落落反应过来,见自己被抱起来,抱自己的还是爹爹,顿时又惊又喜。
似乎无法抒发心头的欢喜,她蓦然伸手环住了贺南洲的脖颈,然后凑过去——
脸颊上倏然袭来柔软,陌生的感觉,却直直撞入心底。
贺南洲整个人变得有些僵硬,可脸颊的触感,依旧清晰,久久不檸檬㊣刂去。
“爹爹,是不是来看哥哥和落落,还有娘亲啦?”小姑娘眼底都是明媚,甚至映着这树上初冒的新芽,都是生机。
“嗯。”贺南洲突然觉得自己内心的空落被填满,他抱着小女孩,问:“那他们呢?”
“喔——”小落落鼓起腮帮,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落落在捉迷藏,把哥哥和娘亲忘了!”
说罢,她一手环着贺南洲的脖颈,一手指着某个方向:“爹爹抱落落过去找,好不好?”
贺南洲闻言,也懒得纠正小姑娘错误的称呼,只是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