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有点像我俩之前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每天他都送我回宿舍,等我上楼,站在阳台上时,他在下面跟我挥手告别。说实话,在那个应拥有纯真爱情的年代,我并不喜欢这样单纯青涩的恋爱,以至于此时再次回味,多了些惆怅。我那时候不住宿舍,就是为了骗他,才装的纯真。...我到楼下时,贺知州站了许久,地上丢着几支烟蒂,我戏谑问他,“什么时候瘾这么大。”贺知州帮我来开车门,扶我上车。“跟你分手那会儿。”他平淡的说出这话,我心一顿。
很快,贺知州的司机到了楼下,是他给我打来的电话。
“下楼。”
我打开窗子向下看。
男人欣长的身体在路灯下越拉越长,贺知州穿了件黑色风衣,到膝盖。
车门半敞着,他单手抵着车门框上,嘴角叼着半截烟蒂,他扬头,与我对视。
“知道了。”
我想挂断,但是下一秒男人戏谑的开口,“内裤穿好。”
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看了眼晾在窗台的内内。
踮起脚尖把内裤拿下来,没好气的说他,“流氓。”
他站在楼下捻灭烟蒂,笑意在眼尾漾开,笑着跟我挥手。
这一幕有点像我俩之前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每天他都送我回宿舍,等我上楼,站在阳台上时,他在下面跟我挥手告别。
说实话,在那个应拥有纯真爱情的年代,我并不喜欢这样单纯青涩的恋爱,以至于此时再次回味,多了些惆怅。
我那时候不住宿舍,就是为了骗他,才装的纯真。
...
我到楼下时,贺知州站了许久,地上丢着几支烟蒂,我戏谑问他,“什么时候瘾这么大。”
贺知州帮我来开车门,扶我上车。
“跟你分手那会儿。”
他平淡的说出这话,我心一顿。
“男人总习惯将某些不好事情的原由,扣在女人头上,我不接受。”
我坐在副驾驶,目光看向窗外。
他“嗯。”了一声,身子探过来,单手压着我,我呼吸瞬间急促。
“我不习惯在车里。”
贺知州虽然坏了点,但是那方面,还是挺在乎我感受的,他比较喜欢互相都快乐的活动。
我忍不住朝着秦文静的那栋楼看去,八楼那扇窗,还亮着,只是窗帘遮的严实,我看不见里面。
我以为他想说什么,“卡”的一声,安全带扣上。
他压不住的嘴角,挑眉带着不清白的眼神看我。
“乔笙,你脑子真荤。”
说完他笑出声,启动车子,我捶了他一圈,反倒自己手痛。
他单手把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我,没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轻轻帮我揉。
“好了。”
他淡淡开口。
车子驶出小区汇入长街,霓虹灯闪烁,灯红酒绿,海城没变,跟我第一次来时见到的一样,今时今日我也可在这声色场中有自己一席之地。
乔笙,你对得起自己。
只是刚刚离开,我没想到自己手机突然响了。
寂静被铃声打破。
我给沈知瑾设置的也是特殊铃声,他是我金主,我必须时刻待命。
贺知州看了眼我,“你在害怕。”
这个男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鬼知道我现在多想跳车。
我颤颤巍巍按下接通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伪装成在家的样子。
“喂。”
我试探的开口。
“睡着了?”
沈知瑾声音低沉,电话那边很安静,不像有女人的样子。
“没有,刚才手机放静音。”
我温声解释,以不变应万变。
“敲门声也没听到吗?”
电话那边男人声音让我胆颤,我“啊?”了一声。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