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听到这些话再不会疼,倒是她高估了自己……沈青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的嘲讽在无限放大。不过眼下,她可没工夫陪他们演戏。就眼下这情况,让宸玦自愿离开梦境,怕是绝无可能,她只能寄希望于那所谓的法器。后世的时候,她见过不少法器,这东西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认主。只要她能拿到明瑶的血,就能顺藤摸瓜感应到那法器的位置。想到方才明瑶吐出来的血,沈青婈,眉梢微抬朝两人方才站过的地方看去,果真叫她找到了几滴殷红的血迹。
沈青婈懒得与他多言:“与其在这儿与我废话,你不如去看看你的阿瑶?她可难受的厉害。”
经她提醒,宸玦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回头将明瑶扶起。
与看沈青婈时的眼神截然不同,宸玦看着明瑶时,眼底只有温柔与体贴:“阿瑶,可有哪里疼?”
明瑶委屈的摇着头趴在他怀里,摇着头将委屈演绎的淋漓尽致:“我还好,妹妹必然不是故意的,阿玦,你不要怪她。”
“她心思歹毒我都看在眼里,你还替她说话!”
宸玦心疼的把她打横抱起。
明瑶抓着他的衣襟摇头,想说些什么,嘴里却忽然溢出殷红来。
宸玦骇了好大一跳,抱着她忙往外走。
途径沈青婈时,他眸光如染冰霜:“沈青婈!要是阿瑶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千倍奉还。”
千倍奉还吗?
还以为,听到这些话再不会疼,倒是她高估了自己……
沈青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的嘲讽在无限放大。
不过眼下,她可没工夫陪他们演戏。
就眼下这情况,让宸玦自愿离开梦境,怕是绝无可能,她只能寄希望于那所谓的法器。
后世的时候,她见过不少法器,这东西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认主。
只要她能拿到明瑶的血,就能顺藤摸瓜感应到那法器的位置。
想到方才明瑶吐出来的血,沈青婈,眉梢微抬朝两人方才站过的地方看去,果真叫她找到了几滴殷红的血迹。
沈青婈用神力幻化出一个琉璃瓶将那滴血收进去,嘴里默念了一句口诀。
下一瞬,那滴殷红的血便凝成了一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小珠子。
她拿着那瓶子往屋外走,找到方向后,她每往前一步,那珠子的亮光便会多一分。
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了许久,沈青婈最终停在了一处精致的院落外。
那珠子的光在这一片亮的尤为灿然。
沈青婈仔细回忆了一番,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院子当是这梦境里明瑶居住的院子。
她这会儿,大抵是进不去的。
这场梦境的一切都是由明瑶一开始就设定好的。
而她在这梦境中扮演的,便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小妾,一个,人人可欺的小妾。
“哟?”
沈青婈正站在原地出神,一只手忽然搭到她的肩膀上。
“想什么呢小妾室?”
这名字莫名刺耳,沈青婈闻声皱眉,没给身后人好脸色。
“不会说话就把你的嘴闭上,不然,我不介意拿针帮你缝起来。”
她记得这人,那堆陌生的记忆片段里,他没少出。
一个喜欢明瑶却不得明瑶所爱,最后将矛头转向她,时常找她不痛快的男人——墨屿。
她记得,这男人是宸玦在这场梦境里,毫无血缘关系且关系并不大好的兄弟。
“呵,好大的脾性?小妾室,你能耐见长了?”
墨屿邪佞一笑就,揽住她的肩膀就要把人往怀里带。
沈青婈心下恶寒,眼尾一寒,顺势握住他的手,猛然一击,将他的手指生生掰折。
“咔嚓”一声轻响。
墨屿吃痛,面色跟着就变了。
“嘿!你个小妾室!你找死不成!”
他咬牙就想讨回去。
岂料沈青婈一改往常的唯唯诺诺,反手将他拽倒在地。
不等他回神,她的膝盖已经抵上他腰腹,随即落下的,是她那双凛冽如寒冬般无情的眼眸:“想找死,我成全你。”
话落,她抬脚就要朝他腰腹往下施力。
宸玦却在这时从不远处走来,阴鸷的视线死死锁在她身上:“沈青婈!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大庭广众,脸面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