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的嘶吼声还在耳边,曲桉仿佛碎成了一片一片的雪花,轻飘飘的,毫无生气。从小交心的朋友,一直以来这样看待自己,就像绳索勒在脖颈上,一点点缩紧,到现在,终于咽了最后一口气。祁言就是黑洞,一旦靠近,就会被吞噬进去。然后迷失方向,渐渐死去。从探问室出来,祁言背对着她,笔直的站在院子里。仿佛预感一样,曲桉刚出来,祁言就转身看向她:“桉桉。”“祁言,我想离开。你如果真觉得对我愧疚的话,就让傅瑾衍带我走吧。”
曲桉垂下眼眸,敛下满目的思绪,讷讷开口:
“瑶瑶,我从来没有用上位者的心思和你交往,分你零花,只是因为你需要,我愿意给,爸爸也是同意的。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帮你呢?”
夏瑶冷笑一声:“说的好听。那为什么到了祁言,你就要和我争了呢?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他?”
“我没和你争……”
“胡说!”
曲桉还没说完,夏瑶已经抢先打断了她的话。
她神情逐渐疯魔,两手趴在台子上,歇斯底里地咆哮:“祁言都快同意和我交往了,为什么突然和你表白?就是你!是你抢走了他!”
两边的执勤警察马上控制住她,拉着她离开了探问室。
夏瑶的嘶吼声还在耳边,曲桉仿佛碎成了一片一片的雪花,轻飘飘的,毫无生气。
从小交心的朋友,一直以来这样看待自己,就像绳索勒在脖颈上,一点点缩紧,到现在,终于咽了最后一口气。
祁言就是黑洞,一旦靠近,就会被吞噬进去。
然后迷失方向,渐渐死去。
从探问室出来,祁言背对着她,笔直的站在院子里。
仿佛预感一样,曲桉刚出来,祁言就转身看向她:“桉桉。”
“祁言,我想离开。你如果真觉得对我愧疚的话,就让傅瑾衍带我走吧。”
曲桉一瞬不移地看向他,说了这两天最长的一句话。
却是一把把寒冷刺骨的兵刃,一点点没进他的胸腔,将他满腔的热血冻得冰凉。
“我不答应。”垂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捏成拳。
祁言同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曲桉无奈地叹气,又仿佛是嘲讽一般的说:“祁言,你让我家破人亡、终生残疾,我都到这个下场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话音刚落,曲桉看到,祁言的身子明显晃了一下,语气瞬间放软:“桉桉,我可以照顾好你,绝不会再对不起你半分。”
“你愿意和你的仇人生活在一起吗?”
祁言身形一晃,眼中瞬间溢满了伤情,他向前走一步,曲桉就退一步,祁言看着,不敢再靠近。
两人僵持着,院里的树叶被风吹得簌簌响。
“……我能让你们见一面,但我要全程跟着。”祁言最后还是做了让步。
曲桉并不满意,可也知道这是祁言的底线了。
想想也是,自己老婆嚷着要见另一个男人,多少有点不舒服吧。
目光染上冰霜,曲桉讽刺一笑,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却是视若死敌的仇人。
一路前行,祁言约出傅瑾衍,带着曲桉和他见了一面。
咖啡厅里,三人各做在一方,曲桉看向傅瑾衍,问:“瑾哥哥,你最近还好吗?”
她故意寒暄,祁言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桉桉,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傅瑾衍的目光也落在祁言身上。
曲桉隐约有耳闻,那天祁言给她办出院,带着她进了现在的祁家。
傅瑾衍知道后,开着车就过来,想把她带走,可祁言我行我素,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