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刘诚:“”昨天会所里发生的事情,他听大少爷的贴身保镖说了事后大少爷还让他想办法推迟了储天祈和徐栀言的订婚宴。如今又要双人餐?摆明了就是有情况啊。身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不得不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大着胆子问一句。“爷,那位小姐明显是别有用心,您确定要蹚这趟浑水吗?”眼下无论是对外界还是储家来说,他家少爷都只是一个瘫痪的废人。趁敌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筹谋大事要紧,这个时候多管闲事难免有节外生枝的可能性藏在口袋里的手指轻捻着,深不可测的眸底散发着幽幽精光。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在她白皙嫩滑的小腿上缓慢滑动时,就好似抚上了琴键一般。
给人的感觉,马上就要弹奏一首曼妙的钢琴曲。
贺清欢自己拿刀施针,至于有对好看的手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痴痴盯着,莫名失神。
直到男人修长灵动的巧手越过了她的膝盖,一路往上
探入了她的裙摆
心头狠狠震荡,她下意识伸手想要阻止。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突然连着咕嘟了好几声。
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的响亮。
咕
她原本是要下楼觅食的,结果撞见了他,吃饭这等大事都被耽误了。
男人听到她肚子的叫声,深邃的目光从她略显难堪的脸上划过。
沉沉开口,“饿了?”
贺清欢也没矫情,大大方方承认:“原本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被你家狗子害的扭了脚”
“你自己说,如何补偿?”
储元冶对她的小心机感兴趣,也欣赏她这份坦荡直接,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他微微侧头,朝她靠近,低沉撩人的语调透着几分散漫。
“贺小姐自己说,想让储某人如何补偿”
低语间,他微微侧身,顺势将人强势的圈在沙发与身体之间。
这姿势——
暧昧的有些过分。
一时间,不仅是俩人之间多了些暧昧旖旎的味道,就连空气都好像被灼烧了起来。
热!
躁!
因为这个尴尬的姿势,贺清欢拼命后仰着上半身,诱人的天鹅颈一览无余。
在窗外光影的映衬下,更是白皙透亮,自带磨皮美颜特效。
落入储元冶眼底,杀伤力爆棚。
活了这么大,他从未对哪个女人动过情,更别说是单单一个身体部位了。
可此刻,盯着她纤细傲人的天鹅颈,喉咙发紧,凸起的喉结疯狂滚动,嗓子眼更是好像有一团小火苗,在疯狂燃烧着。
只要他低头,就能吻上她近在咫尺的天鹅颈
贺清欢感受着他洒落的温热气息,似乎一路酥麻到了尾椎。
这种感觉,令人沉醉。
她明明不该昏了头的,可根本控制不住。
或许,这就是渣男的魅力?
呼吸紊乱着,她用力掐着掌心的嫩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坚决不能犯糊涂。
细细喘息着,声音绵软娇柔,“能、能先让我吃点东西吗?”
昨天晚上就没吃,她是真的快饿晕了。
男人笑了,眸色沉沉。
“就这么点儿要求?”
听到这话,贺清欢意乱情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理智。
毁徐栀言嫁入豪门的美梦还没彻底达到!
妩媚勾唇,冲他撩着眉梢,“甩了徐栀言”
微微停顿了几秒钟,她红唇微张,补了一记猛药。
“娶我!”
贺清欢说出后面两个字时,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有办法的躲闪和怯懦。
因为她心里清楚,想要让他干脆利落的甩了徐栀言,必须得给他让他尝点儿甜头。
娶她
无疑是最好的诱饵。
听到这两个字,男人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低低吐出三个字,“好商量。”
贺清欢惊喜,瞬时直起了身子,想趁热打铁赶紧把这事敲定,以解后顾之忧。
她绵软如同化为了春水的身子眼看就要贴上他时,高大颀长的身躯突然缓缓从她面前撤开了。
贺清欢傻眼:“???”
从她面前站起身来的男人,依旧快速的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禁欲。
仿佛刚才骚话连篇的人,压根不是他一样。
变脸速度之快,令贺清欢称奇。
就在她一脑门子问好的时候,矜贵冷酷的男人一手踹兜,一手拿着手机,踱去落地窗前拨打电话。
【送一份双人餐到‘水郡’这边。】
话音落下,下意识回头朝沙发里的人看了一眼,紧接着又补充道。
“各种早点小吃多带一些过来吧。”
助理刘诚:“”
昨天会所里发生的事情,他听大少爷的贴身保镖说了
事后大少爷还让他想办法推迟了储天祈和徐栀言的订婚宴。
如今又要双人餐?
摆明了就是有情况啊。
身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不得不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大着胆子问一句。
“爷,那位小姐明显是别有用心,您确定要蹚这趟浑水吗?”
眼下无论是对外界还是储家来说,他家少爷都只是一个瘫痪的废人。
趁敌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筹谋大事要紧,这个时候多管闲事难免有节外生枝的可能性
藏在口袋里的手指轻捻着,深不可测的眸底散发着幽幽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回头,朝着沙发里的小妖精瞥了一眼。
既然如此大胆,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轻斜嘴角,他笑的高深莫测,“成家立业二者并不冲突。”
刘诚瞳孔微颤,嘴角猛抽:少爷这是看上那位姑娘了?
——
十几分钟之后。
餐来了。
刘诚亲自送来的。
按说这种小事压根不需要他亲自跑腿的。
可他太好奇了,太想看看这位能把他家大少爷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长什么样了。
所以不辞辛苦,拎着大包小包匆匆跑来了。
他迫不及待的按响1501的门铃。
结果却是1502的门被打开了。
闻声下意识回头,一眼看到他家少爷站在门里,瞬间懵掉了。
嗯???
他左右转头,看了又看,确定没有搞错门牌号,才惊讶出声:“爷,您怎么在这个屋?”
男人沉着脸,没解释。
而是伸手过去,“把东西给我吧。”
这下,刘诚更傻眼了。
他跟在这位爷身边快七年了,什么时候见他亲自动过手啊。
今天居然不用他把餐拿进屋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好家伙。
那个女人到底多大的魅力,使得他家少爷这是准备金屋藏娇,连他都不许看一眼?
心底各种小九九,他不死心,憨憨似的笑着,“挺重的,还是我帮您拎进去吧。”
笑呵呵的说着,作势就想往里闯。
结果被大佬威武的身躯挡在了门外。
他心虚笑着,趁机探头想往里瞅瞅。
结果——
可真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他。
手里的餐被接了过去,房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力道之大,差点没砸在他鼻子上。
越是这样,刘诚越是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使得他家爷这般反常?
他不打算走了,准备守株待兔,一睹美人芳容。
刚在墙角蹲下,房门突然开了,身着利落通勤装的美人急匆匆从里面飞奔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跟什么人打着电话,“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