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充满血丝。“告诉我,那照片上的男人是谁?他抱着你进房间后你们干了什么?”司沐倔强的扭过头,“你管不着!”薄羿寒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与他对视。“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你竟然在外面找野男人?”司沐转过头用力推他胸口,“薄羿寒,我们离婚已成事实,我找谁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薄羿寒抬起大掌便堵住司沐的嘴。眼神很痛苦,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去东山别墅之前,司沐给吴妈打了个电。
确认薄羿寒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带回来林清颖,她才放心过来。
虽然已经很晚,但她一刻也不想耽搁。
到东山别墅时,薄羿寒已经睡着了。
司沐看了一下这个她睡了三年的卧室。
明天这卧室就要换主人了,她要把自己在这卧室的所有痕迹清理干净。
不过这房子本身就没有多少她的痕迹。
桌上只有两张他们在老宅院子里拍的照片。
三年前她们结婚的时候本来想拍婚纱照,可薄羿寒一直迟迟未归,便没有拍成。
即便这几张老宅照片都是她硬缠着薄羿寒拍的。
司沐拿起一张她和薄羿寒的合影,放到包里,等孩子大了好歹让孩子知道爸爸长什么样子。
她找了几个纸箱,把她这些年买的毛绒公仔,卡通拖鞋,卡通抱枕,还有剩的几件衣服,全部放进纸箱里,扔到了外面垃圾桶。
房间又恢复了她三年前刚搬进来时的灰色冷淡风。
收拾完以后她才来到床边,推了推薄羿寒。
推了几下薄羿寒才睁开惺忪睡眼。
看到床边站着的司沐酒便醒了几分,立刻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司沐觉得他没有往日里的冷淡,好像有一些开心。
“啊!我来拿离婚证,否则明天你老婆搬进来,我就不方便过来了。”
薄羿寒揉着额头,“我今天喝了不少酒,头很疼,你帮我看看!”
听到头疼,作为他的医生,不能不管,她立刻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薄羿寒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床边,“坐这。”
司沐嫣然一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坐那么近不好。”抓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薄羿寒看着司沐聚精会神的侧颜。
突然心跳开始加速。
以前没有这样仔细看过她,原来她给病人看病时,侧颜这么美。
他喉结轻动,舔了舔干渴的唇。
那白皙的吹弹可破的侧脸,和樱红的嘴唇,诱惑着他想立刻上去亲一口
以缓解这突然袭来的干渴。
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去摸那微粉的脸蛋。
司沐立刻躲开,“你干嘛?”
“你脸上有点东西,我帮你擦擦。”
司沐拿手抹了抹左脸,“没了吧!”
薄羿寒讪讪收回手,“没了。”
把完脉,司沐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没什么事啊!是不是酒喝的太多了?我让吴妈给你熬醒酒汤,你喝了应该就好了,不用扎针。”
然后便出去找吴妈熬醒酒汤。
回来站到床边,“你把离婚证给我,我马上要走了,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不好叫车。”
“可我还没喝醒酒汤呢!”
“一会吴妈熬好就给你端上来了。”
薄羿寒脸沉了下来。
“离婚证呢?”司沐又问。
“你喂我喝完醒酒汤我就给你!那玩意儿太苦,我自己喝不下去。”
司沐嗤笑一声,“那我不要了,我明天去民政局挂失,补一本!”,说完转头就走。
可刚转过头,就被身后男人一把拽住。
硬扯回来。
下一秒
便坐到男人结实的大长腿上。
坚硬和温热感让司沐惊呼一声,立刻站起身,“薄羿寒你要干什么?”
可细腰被一道霸道力量牢牢卡住,不仅没站起来,前胸还被动的贴上他的胸膛,整个人被他包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我告诉你,今天民政局的系统坏了,离婚没有办成,所以我们还是夫妻。”
随即,高大的身躯抱起她。
一反转,把她压到床上。
司沐伸出手臂用力去推他,可刚碰到他的胸膛,两条细臂便被他捉住举过她的头顶。
整个人被他覆在身下。
司沐挣扎着,“薄羿寒,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不能这样。”
可越挣扎男人的力气越大,根本无法挣脱。
他抬起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此刻充满血丝。
“告诉我,那照片上的男人是谁?他抱着你进房间后你们干了什么?”
司沐倔强的扭过头,“你管不着!”
薄羿寒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与他对视。
“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你竟然在外面找野男人?”
司沐转过头用力推他胸口,“薄羿寒,我们离婚已成事实,我找谁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薄羿寒抬起大掌便堵住司沐的嘴。
眼神很痛苦,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我说过了,我们没有离婚,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跟那个男人睡了?只要你现在告诉我你没跟他睡过,我就信你。”
边说着语气逐渐缓和下来,语气里似乎带着祈求。
然后把手也从司沐嘴上拿开,眼神似乎也在祈求,又重复道,“告诉我,你没有跟他睡过!!!”
司沐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有些疑惑,可还是说道,“薄羿寒,你这样我可以理解为吃醋吗?可我已经跟别人睡了,而且不止一次。”
下一刻脖子便被男人掐住,男人的眼睛里红血丝暴涨,像充了血,显然已经暴怒。
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像一条麻绳要把她勒死。
司沐仰起头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双手去拽薄羿寒的双手。
他要把她掐死吗?
“司沐你可真贱,我平时怕你痛,总是克制着自己,看来以后没必要了!”
说完薄羿寒松开司沐的脖子,一手摁着她,一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恐惧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跟他硬杠下去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有危险,司沐立刻开始服软。
“我没有跟那男人睡过,照片里是两个人,我被人下了迷药,差点被人强暴,那个抱我的男人救了我,但我醒了就不见他了,酒店的人说是警察。”
话说完薄羿寒果然停止撕她的衣服,看向她的眼眸红血丝淡了一些,“被人强暴?”
“嗯…”司沐点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晚上!”
“报警了?”
“报了,可是我怕他们查出来我是你的妻子,醒了以后我就跑了,没跟他们回警察局录口供。”
薄羿寒终于表情放松,可还是说,“我不信,我要检查一下。”说着去脱她的牛仔裤。
干渴的嘴唇堵住她的唇,开始吮吻。
可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暴怒,倒是在爱抚!
司沐转过头躲开他的嘴唇,又去推他,“我今天生理期第二天!”
薄羿寒把手收回,“哼”,了一声”终于慢慢站起身。
把身上的睡衣扣子一一系好。
眸中的暴怒退却,热情也退却,留下的还是眼底一贯的冷漠。
他垂眸俯视着司沐,
“我想你也没那个胆子在外面找野男人,不过今天是因为你中途走掉,我们才没有办成离婚,阿颖被气的病情加重,明天你得去医院给阿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