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话语一落,不少人都注意到了淡定喝茶的叶熙宁。叶熙宁将茶杯放下,她这个继妹,与她从小便不和,她在这个时候针对自己,倒也正常。叶熙宁刚要回怼,却听一道女声先她一步响起:“人家会不会骑马,那是别人的事情,与你何干?”“叶二小姐,你未免管得有些宽了吧?”说话的女子一身红色骑装,青丝高束,美目艳丽而凌厉,浑身散发着高傲的锋芒,叫人轻易招惹不得。正是叶熙宁的表姐,季文瑶。“我……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叶嘉禾听她提起自己二小姐的身份,不由得是一阵的气闷。
片刻后皇帝和各家贵族到齐,全场立刻就安静严肃了下来。
在经过繁琐的仪式后,伴随皇帝的响箭射出,狩猎正式拉开帷幕。
皇帝太子和一些贵族子弟已经等不及骑马先行狩猎了,有的贵女并不擅长齐射,便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议论猜测,赌谁打回的猎物最多。
叶嘉禾身为叶熙宁的继妹,目光时不时地往叶熙宁的方向偷偷打量着,又是和六皇子没有搭上话,心里面难免愤懑。
于是她转身和几名贵女议论了起来,刚说几句,便有贵女注意到了沈轻轻。
她此刻正在侯府准备的马匹前晃来晃去的,显得有些滑稽。
“瞧瞧,闵安候府这是把谁带来了。”
“这不是那个通过肮脏手段爬床,从而当上世子妾室的沈轻轻吗?”
那贵女说着,语调嘲讽得很,还故意强调了“妾室”二字。
这么一提沈轻轻的丑事,几名贵女都想起来了,不由得笑出了声。
偏偏这边的沈轻轻还丝毫也没有察觉到,她正在为自己能够参加皇家狩猎而激动不已。
“表哥,这匹马好帅,但是我不会骑,你能教教我吗?”
沈轻轻正一脸期待地和谢璟初撒娇,让谢璟初多了几分烦闷。
本来他还想着趁着这次机会去结交些权贵,但不知是怎么,今日似乎并没有人愿意与他搭话。
由于实在是被沈轻轻缠得烦了,谢璟初只能先答应:“好吧。”
说着,谢璟初将她带上了马,耐心教她骑马事宜。
沈轻轻激动地和谢璟初共乘,正有些得意着,殊不知她这举动,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
“她一个妾室,竟然敢当着正妻的面与丈夫共骑?”
“真是失礼啊。”有贵女别过了眼,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简直上不得台面。”有人对沈轻轻的行为冷嗤。
不少人看着谢璟初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而叶嘉禾一直想抓着叶熙宁的错处,有送上门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闵安世子,我那好姐姐也不会骑马呢,你怎么不教教我姐姐?”
叶嘉禾看似是在给叶熙宁打抱不平,可叶熙宁自然也看出来了她是想拉自己下水。
果然,话语一落,不少人都注意到了淡定喝茶的叶熙宁。
叶熙宁将茶杯放下,她这个继妹,与她从小便不和,她在这个时候针对自己,倒也正常。
叶熙宁刚要回怼,却听一道女声先她一步响起:“人家会不会骑马,那是别人的事情,与你何干?”
“叶二小姐,你未免管得有些宽了吧?”
说话的女子一身红色骑装,青丝高束,美目艳丽而凌厉,浑身散发着高傲的锋芒,叫人轻易招惹不得。
正是叶熙宁的表姐,季文瑶。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叶嘉禾听她提起自己二小姐的身份,不由得是一阵的气闷。
这一说,谁都知道她叶嘉禾只是叶家的庶女,而叶熙宁才是嫡女,这是她多年积攒在心头的心病。
怼完了叶嘉禾,季文瑶似乎是还不解气,从而转眼瞪向了叶熙宁:“这就是你执意要嫁的男人?”
“我看他似乎也不怎么喜欢你啊,他喜欢的明明是身边那个妾室才对。”
话语中说不出的阴阳怪气,叶熙宁听罢在心头苦笑一声,她这表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
话落,不少打量的目光都落到了叶熙宁和谢璟初身上,毕竟当初叶熙宁对谢璟初的的痴情皇城不少人都知道。
谢璟初被这些个目光看得不自在极了,他现在也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不该带沈轻轻同往了。
偏偏此刻的沈轻轻还窝在他怀里,跟烫手山芋般的,谢璟初只能硬着头皮从马上翻了下来,同叶熙宁开口。
“熙宁,既然你也不会,那为夫教你如何?”
他今日语调一变,看起来倒是与叶熙宁亲近了几分。
沈轻轻闻言,身形晃了晃,手指暗自掐紧了掌心。
“不必了,我自己会骑。”
叶熙宁却并不打算领谢璟初的情,她直接一个翻身骑上了马背。
动作说不出的干净利落,行云流水般的,一看就不是初学者能够做出来的动作,这一下,顿时让不少人都目露惊艳之色。
实在是叶熙宁身上的气质太好,与那些小心翼翼骑在马背上的贵女模样完全不同,一下子就显示出了差距来。
“你会骑马?!”
谢璟初目露惊讶之色,在他的记忆里,叶熙宁不过只是他后宅的一个深宅妇人,终其一生都被困于方寸之地,根本就没有什么见识。
可今日一见,却又让他觉得叶熙宁并不是这样的,他好似并不了解她。
也不怪谢璟初惊讶,前世叶熙宁在这个时候她的确是不会骑马的。
也是在这场皇家狩猎,因为她不会骑射,却被谢璟初话语鄙夷。
“带着你真是累赘,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算了。”
说着,他径直带着沈轻轻离开,全然没管自己。
‘累赘’二字刺痛了叶熙宁,从那日后她瞒着谢璟初开始学习骑射,苦练了一段时间,她本以为会得到谢璟初的赞赏和注意。
不想他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厌恶至极的东西一眼。
“骑马不适合你,你还是老实待在侯府比较好。”
那个时候,叶熙宁就明白了,无论自己做什么,他也不会留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