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明晃晃的,毫不掩藏的爱着他。撕裂感的疼痛再次传来,江亦铭轻笑着起了身,从行李箱里翻出了那件中式新郎服。他这一生,遇到了明灯,可又亲手掐灭了灯。在这一刻,他不想继续了。他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沈迎夏,她会狰狞着问自己:“为什么你要辜负我一次又一次?”她的身体被水泡得好肿好大,她会猛地吐出一口血水:“说好五月份结婚的,你失言了。”是了,他们约好了的,五月份结婚。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刚好到了四月三十日。
江母话音落下之后,恶汉急匆匆扯了扯自己的裤腿跟,急不可耐将江母推出了房间:“妹妹放心吧,我一定帮你好好调教调教。”
江母屁颠屁颠唱着小歌谣贴心为他们关上了门:“哥,那东西在抽屉里面,自己拿哈,措施还是做好哈。”
江亦铭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床上,他此刻能怎么做呢?
将自己推上深渊的是他的亲妈。
他任由恶汉褪去他的衣物,一股刺鼻的臭味涌入鼻腔。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臭,只是臭到她没有办法忍受。
他任由他上下其手,也任由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
眼泪从眼角滑落,如果沈迎夏在就好了。
谢清雯没有多爱他,其实他知道的。
谢清雯富家千金,之前的生活奢靡到他没有办法想象,她很爱玩,因此才将自己弄成了很难生育的下场。
只是恰好遇见了他,觉得他很特殊,所以才收了本性。
可是时间一久,他也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回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的。
他的特殊,禁锢不了她一辈子。
江亦铭看着天花板,忽然想,要是沈迎夏在就好了。
她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底气,是自己无论犯下什么错,她都会无条件原谅他的底气。
这世上没有最爱他的人,因为没有对比,这世上唯一爱他的人是沈迎夏,可现在就连这世上唯一爱他的人也被他逼上了死路。
这一切结束之后,恶汉边提裤子边道:“妹妹,你这儿子没什么意思,连叫都不会。”
江母笑眯眯为他递上了一杯水:“哥你别在意,你先喝口水休息休息,麻烦今天帮我多多调教一下。”
江亦铭愣了愣,还要继续吗?
过往如海市蜃楼般涌入脑海——
他喜欢吃的那家甜品很贵,贵到一份蛋糕是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
可沈迎夏从来不会因为金钱扼杀他的爱好,只会告诉他:“没事的,我会更加努力的,老公想吃的东西必须吃,现在不吃了可能下次就不想吃了。”
他喜欢打游戏却又打得菜,她一个射手通天代却甘愿把把跟在他的身后为他打辅助。
他喜欢收集手办,她从来不会扫兴,从来不会说你都有这么多玩具了,这东西也用不到,买那么多干啥。
她只会偷偷攒钱,甚至为了一个绝版的手办给别人免费打半个月的游戏。
这就是她,明晃晃的,毫不掩藏的爱着他。
撕裂感的疼痛再次传来,江亦铭轻笑着起了身,从行李箱里翻出了那件中式新郎服。
他这一生,遇到了明灯,可又亲手掐灭了灯。
在这一刻,他不想继续了。
他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沈迎夏,她会狰狞着问自己:“为什么你要辜负我一次又一次?”
她的身体被水泡得好肿好大,她会猛地吐出一口血水:“说好五月份结婚的,你失言了。”
是了,他们约好了的,五月份结婚。
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刚好到了四月三十日。
这一次,他不骗她了,她不失言,他来娶她了。
他穿上了中式新郎服,又掏出了剃须刀,他胡乱在下颚上扫了两圈。
房间外江母还在与恶汉讨论着接下来用以调教他的手段。
他猛然从楼上一跃而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再次睁眼,他回到了两年前,她刚认识沈迎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