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辞你知道的,现在正是颂音钢琴事业发展的重要阶段。她现在是演奏团的台柱子,大部分的演出都是在国外,她领导又派她作为代表去国外演奏团的想法。她自己也可能感兴趣,到时候她的事业就可以再上一层楼,对于这件事情,我们这些做家人的,自然应该支持她的。你们到时候新婚,她国内国外来回跑也累,就想着不如干脆搬去国外好些。而且我们老两口之前也一直在国外演出,这是退休之后才回的国,好些国外的同事朋友都没了联系。这不想着,跟你们一起过去,回到熟悉的环境,趁着身体还行,再熟络熟络,也能在家里帮你们打理生活。”
段懿辞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这边谢母还在继续说话。
“懿辞你知道的,现在正是颂音钢琴事业发展的重要阶段。
她现在是演奏团的台柱子,大部分的演出都是在国外,她领导又派她作为代表去国外演奏团的想法。
她自己也可能感兴趣,到时候她的事业就可以再上一层楼,对于这件事情,我们这些做家人的,自然应该支持她的。
你们到时候新婚,她国内国外来回跑也累,就想着不如干脆搬去国外好些。
而且我们老两口之前也一直在国外演出,这是退休之后才回的国,好些国外的同事朋友都没了联系。
这不想着,跟你们一起过去,回到熟悉的环境,趁着身体还行,再熟络熟络,也能在家里帮你们打理生活。”
谢母缓了缓,带了些迟疑继续开口:“其实当时提出来,颂音就担心说你可能不会同意,但是我们想着,你在这里无牵无挂,结婚后就只有我们一家人,便觉得你不会不同意的。
这件事情上,是我们欠缺考虑,但之后我们也没再说其他,只是提醒她早点跟你说下这件事。
她出于顾虑可能才一直没有开口,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们以为颂音早就跟你说过,今天她爸爸才说了这么一嘴,这件事我们都做得不对,但是……”
谢母说到最后,声音都不由带上嘶哑和悔意。
“事情没有最终定下来,我们肯定以你们小两口的意见为主,毕竟是你们的生活,是走还是留你们好好商量,我们也不会再干涉的。”
谢母一番话说的语重心长。
这话段懿辞听在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虽说都是为他考虑,但是更多的全是在为谢颂音着想。
工作也好,生活也好。
因这一茬,段懿辞心情更加郁闷,他低着头从沙发上站起。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我先回去了。”
谢母见段懿辞这反应,这下是肉眼可见的急了。
她拦住段懿辞,声音都不由带上几分焦急。
“颂音她就是情急之下说话冲了点,但绝没有想和你闹掰的意思,我的女儿我最清楚了,事情一下子摆到台面上,你们俩一下对急眼了,等她情绪冷静下来,我肯定会劝她的,你有什么事也一定不要放在心里,你们好不容易走过来七年,可不能就这么散了!”
段懿辞听到眼眸一深。
七年,他和谢颂音已经走了七年,人生又能有几个七年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猛的泛起酸涩,想到了宋渺雾。
七年前,宋渺雾明知道去到他的身边只有危险,她为什么还是那么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不计后果地去到了自己身边?
还坚持不懈的在他灰暗阴沉的心中,打开了一扇窗,让阳光照了进来。
虽然只是短暂的停留过,但却成为了他一生中唯一一个最关心自己的人。
自己现在这样被忽视对待,况且都会生气。
可当初自己更是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她,可她还是甘之如饴。
她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想到宋渺雾,他心中的不甘和愠怒,一时间竟然奇迹般的全部消失了。
就好像那些不甘,被神奇的治愈了一般。
随即,他眼中的晦暗淡了许多,神采恢复了些。
他抬头,向谢母看去,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已不再嘶哑。
“今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和她都有冲动的地方,”他往楼上看了一眼,“这段时间她就先住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拿过沙发上面的衣服,转身准备往外走。
一旁的谢父突然开口:“懿辞……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