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君离很识相的将手中的果盘放下,对她耳语道:“青竹,我在门外等你。”孙青竹这才走进病房,丘封禹一瞬不瞬凝着她。好半晌,才干哑着道:“青竹,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来的。”孙青竹走到窗外,窗外是阳光是生机,但是一扇窗户似乎便成了这些绝症病人的牢笼。像是一道枷锁,时刻提醒着他们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这样的生命往往到最后都是数着日子在过,他们的日子是很绝望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还是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日子里离开这个世界。
孙青竹有些烦闷挂断了电话,他的契约难道就是以损害身体或是损害寿命为前提吗?
潘君离站起,拿过车钥匙:“青竹,我上次让你去见他就是希望你们能有个了结。”
“上次没做成,那就这一次吧。”
孙青竹愣怔一瞬,她这些日子虽不说,但的确一直陷在一种难过的情绪中。
难过的是她真诚以待却换来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
难过的是她付出了所有结果丘封禹却爱上了另一人。
自古深情本不堪许,丘封禹应该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中去。
至于他的结局是生是死,是一人终老,受尽病痛而死。
又或是膝下承欢,儿孙满堂,都与她毫无关系了。
她现在要做的是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她必须要和过去划清界限,要和丘封禹有个了断。
孙青竹换了衣服便匆匆赶去医院。
……
荣景医院住院部。
孙青竹走到病房门口时,见到了一个全然不一样的丘封禹。
他穿着一身病号服,眼神空洞洞地看向窗外。
他的唇色已经近乎发紫。
却依旧紧紧抿着唇,不知道在看什么。
病房的护士高喊了一声:“丘封禹,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他这才错愕地转回头,凝见门口的孙青竹时那双如死水一般的眸才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孙青竹的眸中只剩淡然,她没有权利干涩别人的命运。
潘君离很识相的将手中的果盘放下,对她耳语道:“青竹,我在门外等你。”
孙青竹这才走进病房,丘封禹一瞬不瞬凝着她。
好半晌,才干哑着道:“青竹,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来的。”
孙青竹走到窗外,窗外是阳光是生机,但是一扇窗户似乎便成了这些绝症病人的牢笼。
像是一道枷锁,时刻提醒着他们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这样的生命往往到最后都是数着日子在过,他们的日子是很绝望的。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还是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日子里离开这个世界。
孙青竹回过头来,丘封禹笑了笑:“谢谢你愿意来看我。”
孙青竹忍不住想问:“你以寿命做交换值吗?你应该知道,我离开了书中世界,我便不会再原谅你了。”
丘封禹呼吸一滞,虽然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可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还是那么地痛。
好像如细长的针从他心尖一寸寸扎下去,鲜血淋漓。
他声音微颤:“青竹,有些话不说我怕再也来不及说了。”
“是我错了,我不做狡辩。但我从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让我眼前一亮的女孩。你总说我像一道光照在了你身上,但我却觉得你更像那一道救赎我的光。”
“后来我知道你和你前男友感情不和,我真的那一刻开心极了。我每天都在等着有一天你会分手,这是我的机会。”
“但是我也很心疼你,一个这么好的女孩,是他不懂得珍惜,一次次伤害了你。”
“我想保护你,你这样好的女孩应该被好好对待。”
“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