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轻轻咳嗽了两声。君言昭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看向在门口踌躇的身影:“进来吧。”宁娉婷听见君言昭的呼喊,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眼睛肿胀的不行,一看就是哭了一晚。君言昭侧过头看向她:“娉婷,我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从前,宫中又受伤的野猫你都可以求着太医救助。”他轻扫过视线:“可你如今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宁娉婷垂眸不语,泪珠却悄然掉落。
房内重新恢复宁静,我坐在地上守了君言昭一夜。
一抹暖阳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照在我的脸上。
君言昭的指尖微动,连带着眼睫一起,他缓慢睁开双眼,侧过头看见了一旁守着自己的我。
他抬起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却把熟睡的我惊醒,
我睁开眼,只见醒来的君言昭盯着自己笑。
我又惊又喜地起身,却突然声泪俱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君言昭支起身,抬手轻轻的擦去我的眼泪。
他看向我眼底满是柔情:“不哭了。”
在君言昭印象中,我从来都是一个要强的人,哭的如此伤心还是第一次见。
见还是为了自己,他心中又喜悦又心疼。
可是我的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他怎么哄都于事无补。
君言昭索性坐在一旁,换上戏谑的眼神:“你昨夜说要嫁给我,是真的吗?”
我一怔,停止了哭泣:“你听到了?”
“我不止听到了。”他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我还记在心里了。”
闻言,我扭过头,脸上有些燥热。
君言昭见状,扬起笑容从后面将我揽进了自己的臂弯。
他低沉的声音落在我耳畔:“萧某愿得夫人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浅笑出声,转过头在他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君言昭后背绷的直直的,红晕渐渐红到了耳尖。
良久,他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轻轻咳嗽了两声。
君言昭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看向在门口踌躇的身影:“进来吧。”
宁娉婷听见君言昭的呼喊,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眼睛肿胀的不行,一看就是哭了一晚。
君言昭侧过头看向她:“娉婷,我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从前,宫中又受伤的野猫你都可以求着太医救助。”
他轻扫过视线:“可你如今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宁娉婷垂眸不语,泪珠却悄然掉落。
君言昭停顿了会,缓缓道:“是不是太后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提起太后,宁娉婷有了反应,她眼含热泪,声音清颤:“不关母后的事,都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一步错,步步错。”
我却忍不住开口:“现在你还在为那个狠毒的女人开脱?”
君言昭抬眸示意我不要刺激宁娉婷,我收到信号,只能气鼓鼓的坐在一旁。
他语气缓和几分:“其实你并不爱我对吗?”
“或者说。”他思考着,“你爱的只是摄政王君言昭,并不是普通的君言昭。”
宁娉婷错愕,哑着嗓子:“不是的……”
君言昭深吸口气:“太后从小就给你灌输天下男子自然选最优秀的来配你的思想。”
“你自然认为。”他似是自嘲般,“身居高位的我与你甚是相配。”
宁娉婷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如鱼刺卡在喉咙吞不进也吐不出。
君言昭猜的没错,宁娉婷作为一国公主,在万千宠爱下长大。
她的父亲与弟弟皆是宣国皇帝,长公主位置坐久了自然得到无数人的追捧。
可平常人家的男子,她怎么看的上。
在她心中,唯有扶持新帝登基,摄政朝野的君言昭与她相配。
但这个位置换做他人坐,变成沈言昭,亦或是赵言昭,她也许都会在太后每日灌输的迷魂汤里爱上他们。
我在一旁出声:“你要问清楚自己的内心,不要做了太后笼络人心的工具。”
宁娉婷不断回想两人所说的话,才终是幡然醒悟。
她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阿珣,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救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