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昭不解:“你是要假死?”“对。”我又靠回椅背,“只有我死了,太后才会放松警惕开始下一步的行动。”我继续说道:“她在明,我在暗,我才能偷偷地去把父亲们救出来。”言昭若有所思看了我好一会。半晌,他郑重道:“好,我明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搞一具棺材来,明天就启程回京,能搞多大阵仗就搞多大,做戏就要逼真点。”君言昭点点头,起身出了门。我来到床边,慈爱的看着熟睡的萧清沅。
“好。”
淮王果断答应了我,并让穆溪将我送出了淮部回到了临济城。
门口,君言昭焦急的身影正在等待着。
他拧着眉,沉声道:“宫中传来消息,圣上已经多日未曾上朝,而且……”
君言昭脸色有些严峻:“你我的父亲上言觐见,却都被打入死牢。”
“什么?!”闻言,我大惊失色,我没想到太后竟行动这么快。
我坐在一旁衡量许久,不多时,我站起身看向君言昭。
“你即刻回宫。”我目光炯炯,“就说我已经死了。”
君言昭不解:“你是要假死?”
“对。”我又靠回椅背,“只有我死了,太后才会放松警惕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我继续说道:“她在明,我在暗,我才能偷偷地去把父亲们救出来。”
言昭若有所思看了我好一会。
半晌,他郑重道:“好,我明白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搞一具棺材来,明天就启程回京,能搞多大阵仗就搞多大,做戏就要逼真点。”
君言昭点点头,起身出了门。
我来到床边,慈爱的看着熟睡的萧清沅。
我轻轻抚摸着婴孩的脸蛋:“沅沅,马上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穿上盔甲混迹在回京的军队中。
最前方的君言昭高坐在马上,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的空棺材,假意一副伤心模样。
沿途百姓们纷纷下跪,借此悼念那位英勇杀敌却不幸身亡的女将军。
漫天白花花的纸钱,透着诡异的阴冷感。
参加自己的扶灵回乡,从古至今,怕是只有我一人。
军队日夜不停歇的赶路,终是在十日后回到了京城。
我亲眼看着自己的棺材入了将军府,才跟着军队去了死牢。
死牢出入口都有禁军把守,想要混进去实在不容易。
我躲在墙角,心生一计。
“来,喝酒了,这都是大人犒劳我们的。”我压低声音,抱着几坛酒走近。
等众人酒醉之后,我纷纷落下几个手刀便放倒了门口的禁军。
见没有σσψ阻碍后,我大胆的进入了牢中。
却听见不远处传来江父的声音:“你胡说,洛儿怎么会死?!”
我脚步一顿,那是父亲的声音。
紧接着,萧父的声音也传来:“怀谦你别动气,保重身体。”
看来两人都被关在同一个地方,正好省去我找寻的功夫。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趁看守几人不备,从暗处一个接着一个把他们都解决掉。
江父察觉出异样,猛地起身开始警惕起来。
他斥声询问:“你是谁?!”
我这才把头盔取下,露出自己的面容:“父亲,是我。”
看清来人后,江父与萧父皆是又惊又喜。
江父更是情绪激动,差点站不住脚跟:“你让为父担心的不行,没受伤吧?”
说完,他又仔仔细细的将我检查一遍,确认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我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两人。
得知真相后,江父与萧父对视一眼,皆叹气不已。
“你我都是开国元老。”江父无奈的摇摇头,“最后竟被身后人算计至此。”
我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交给江父。
“女儿还请二老帮我一个忙。”我抬眸看向他们,“我与阿珣在边境生下一女,还请父亲们可以代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