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去了璇玑国一趟,你怎么变了这么多?”“什么璇玑国,你在说什么啊?”夏知意不耐烦地挣脱开她的手。“本宫知道了。”温束月了然的冷哼一声:“难怪皇上把你带回宫时你伤痕累累,他还不许任何人靠近你。”“看来你是撞坏了脑袋,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忘了吧?”“关你何事?”夏知意顿住脚步,忍无可忍地环起手臂。“不只关本宫的事。”温束月的余光瞥到不远处谢星澜走来的身影,又道:“事可大了去呢。”语落,她一把拽起夏知意的手推向自己的小腹,佯装吃惊地尖叫一声,接着便退步掉进了御池之中。
自那日后,谢星澜便再也没去过昭阳殿。
他本想偷偷派人给夏知意传信,可太后似乎预料到了一般,遣了个小太监时时刻刻监视着他。
夏知意也不明状况地憋着闷气,整日听着宫中绘声绘色地传着谢星澜如何如何与皇后琴瑟和鸣。
她坐在窗前,望着昭阳殿门前,愤愤地拔着手边谢星澜送她的花,直到变成一个光秃秃的花杆子她才起身走开。
就不该给男人机会,她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原谅他了。
越想越生气,夏知意将红木匣子里的那日谢星澜送她的面具拿了出来,跑到御池边骂骂咧咧地扔了进去。
可她刚回头,就迎面撞上了温束月。
只见她耀武扬威地撑着腰开口便骂:“夏知意,你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贱人。”
“你再说一遍?!”夏知意叉起腰,不甘示弱地瞪着眼逼近她。
温束月见她这幅与之前唯唯诺诺判若两人的样子,有些恍惚了。
她本就和夏知意相处的时日不长,只依稀记得,她刚入将军府为婢时,夏知意就已经爱谢星澜爱到失去自我,卑微无比。
“夏知意,本宫是皇后!你竟敢如此失礼!”温束月底气不足地昂起头。
“皇后?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我只是陌路人,我凭什么要给你好脸色?”夏知意白了温束月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的温束月却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疑惑地蹙起眉,抓住了夏知意的手腕。
“什么意思,去了璇玑国一趟,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什么璇玑国,你在说什么啊?”夏知意不耐烦地挣脱开她的手。
“本宫知道了。”温束月了然的冷哼一声:“难怪皇上把你带回宫时你伤痕累累,他还不许任何人靠近你。”
“看来你是撞坏了脑袋,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忘了吧?”
“关你何事?”夏知意顿住脚步,忍无可忍地环起手臂。
“不只关本宫的事。”温束月的余光瞥到不远处谢星澜走来的身影,又道:“事可大了去呢。”
语落,她一把拽起夏知意的手推向自己的小腹,佯装吃惊地尖叫一声,接着便退步掉进了御池之中。
谢星澜将一切尽收眼底,快步冲了过来。
“我可没推她,是她自己爱演戏”夏知意高声为自己辩解道。
谢星澜当然知道这只是温束月的把戏,可奈何太后遣的太监步步紧跟着他,他只好故作发怒:“从即日起,贵妃禁足昭阳殿一月,每日抄写佛经反省!”
夏知意气得梗了舌,一掌推得谢星澜一个趔趄,接着一甩袖回了昭阳殿。
直到入夜,她还气得茶饭不思。
可她非但没等来谢星澜的道歉,竟还等来了他气势冲冲地兴师问罪。
宫女们皆被满脸怒容跨步而入的谢星澜吓得噤了声。
“皇后被你推进水里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可真是个歹毒的女人!”谢星澜微瞥墨眼,看见监视的太监正立在门口。
“谢星澜,你别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夏知意愤然站起身:“你就是变了心,有何不敢承认的?如今为了维护她竟丝毫不顾我们往日的情分!”
“事到如今,你还砌词狡辩!”谢星澜一把扼住夏知意的手腕。
“你!”夏知意只觉心底委屈又酸涩。
许是气急了,下一瞬,竟直接抬手扇了谢星澜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