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查看了两人的伤势,断言那剑上抹了毒。谢星澜只静默地守在夏知意的床榻边,呆滞地拉着她的手一动不动,心像是被一个黑布袋罩住,透不过气来。夏凌逍被箭射中的毒,和方才刺客剑上的毒,他不敢断定是否是同一种,但他能依稀判断出,这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如此胆大妄为地在宫中用这狡异奇毒,想必身份不凡。谢星澜垂眸,想到了一个人,但他不愿相信,那个他多年来一直尊敬崇仰的人,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祤族善用蛊毒,除了秘制之毒外,其他的毒都可以用一种万能解毒丸解毒。
无救负伤被击退好几步,单腿屈膝蹲在地面,头逐渐昏沉。
这时,刺客趁此机会一扫剑将附近的侍卫击退,猛然飞身向夏知意刺去。
夏知意来不及躲闪,被一剑刺向肩膀。
一旁的小梅立马将她拉起来,往殿外跑去,怎料还是被刺客追上,一脚就将两人踹飞。
夏知意受力,身体直直撞上一旁的宫墙,头猛地磕上了红墙瓦上,缓缓闭眼脱了力倒在了地面。
就在刺客准备补剑时,无救忍着伤势和昏眩,一剑刺中了刺客的大腿。
刺客随即迅速丧失了战斗力,跪倒在地面,被簇拥而上的侍卫狠狠钳制住。
宫道的尾端,谢星澜正向夏知意的方向狂奔而来。
只见夏知意满头是血,月白的衣衫被染红一片,谢星澜迅速咬牙死死盯向刺客,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剐。
“谁派你来的?”谢星澜怒吼道。
而刺客却不作回应,下巴一张,似有动作。
谢星澜迅速捕捉到他这一反常举动,厉声呵止:“拦着他,他要咬舌!”
身旁的侍卫迅速捏住了刺客的脸,将他的面罩拉了下来,往他嘴里塞进了一块布。
谢星澜见到那刺客充满异域特色的样貌,狐疑地眯了眯眼。
半晌,他沉声下令:“把他压入天牢,不论什么方法,问到他背后的人!”
“是!”侍卫们将刺客压了下去,而无救也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御医查看了两人的伤势,断言那剑上抹了毒。
谢星澜只静默地守在夏知意的床榻边,呆滞地拉着她的手一动不动,心像是被一个黑布袋罩住,透不过气来。
夏凌逍被箭射中的毒,和方才刺客剑上的毒,他不敢断定是否是同一种,但他能依稀判断出,这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此胆大妄为地在宫中用这狡异奇毒,想必身份不凡。
谢星澜垂眸,想到了一个人,但他不愿相信,那个他多年来一直尊敬崇仰的人,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
祤族善用蛊毒,除了秘制之毒外,其他的毒都可以用一种万能解毒丸解毒。
谢星澜攥了攥拳,思忖良久,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将衣襟中的解毒丸掏了出来。
若是她服下解了毒,那边证明他猜测得没错……
他想着,将药丸放进了夏知意的嘴里。
煎熬地等待良久,只见夏知意的手指缓缓动了动,有了意识。
可却还是由于伤势太重无法睁开双眼。
谢星澜见状,心下知了她的毒解了,高兴之余,又被绝望的乌云遮住整颗心脏。
陷入沉睡的夏知意再次听到了那个孤洁幽远的声音。
“情不敢毕露,恐失至高显尊,所表象皆为虚妄而已。”
她蹙了蹙眉,只觉这句话很是耳熟。
又见那声音叹了口气:“时辰无多,该是一切揭晓的时候了。”
只见那道声音化作白雾人影一挥衣袖,夏知意的眼前就浮现出许许多多她陌生而熟悉的画面。
夏将军府和父兄的相处,大雪中对谢星澜的一见倾心,婚后他的无情背叛,全部一一显现在她眼前。
夏知意错愕地后退一步:“怎么会……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