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煤油灯晃晃悠悠。深秋的天已经冷了。小小的床上,秦舒和魏家三兄弟挤在一起。她虽然躺在最里侧,可天太冷,被子根本不够盖,只能是身体紧紧贴着身体。三个男人身上的刚毅气息萦绕秦舒在鼻尖。想到正和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躺在一张床上。不自觉的,她脸红到了耳朵根,胸腔之中的心脏也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谁也没睡着。魏季江想起床底还有大哥珍藏的半坛子酒,和两个哥哥提议。
三兄弟互相对视几眼,最终还是应下了。
夜晚,外面雨声潇潇。
屋中的煤油灯晃晃悠悠。
深秋的天已经冷了。
小小的床上,秦舒和魏家三兄弟挤在一起。
她虽然躺在最里侧,可天太冷,被子根本不够盖,只能是身体紧紧贴着身体。
三个男人身上的刚毅气息萦绕秦舒在鼻尖。
想到正和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躺在一张床上。
不自觉的,她脸红到了耳朵根,胸腔之中的心脏也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谁也没睡着。
魏季江想起床底还有大哥珍藏的半坛子酒,和两个哥哥提议。
“天太冷了,要不要喝点酒暖暖?”
“嗯。”
听见两个哥哥应声后,魏季江翻身下床,找到了大哥留下的半坛子酒,一人倒了半碗。
酒放了很久,虽然醇厚,但很烈。
秦舒冷的狠,也喝了半碗。3
结果酒一下肚,她就意识恍惚,浑身发起烫来,胸前也涨得难受。
隐约中,她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男人陶翎枫。
看着那如出一辙的眉眼,数天的委屈涌上心头。
秦舒红着眼,上前抱住他:“伯江,你终于肯见我了?”
男人身体一僵,半响没有动作。
秦舒忘了自己和小叔子睡在一起,满心满眼都只有这个曾经温柔对待自己的男人。
“你前几次为什么都不碰我,是不是嫌弃我被刘驼子碰过?”
她急的泪水夺眶而出,说话都磕巴:“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没和他睡过……”
眼泪落在男人的胸前,烫得他心口发颤。
他喉咙滚了滚,却没说话。
秦舒以为他还在生气,主动拿起男人的手,伸向自己那两雪白的团子:“伯江,替我揉一揉,难受得厉害。”
粗粝的手指覆上软肉那一瞬,秦舒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被一个木棍抵住了。
她心生雀跃,忍不住想和自己男人贴的更紧,腰间却被一双大掌桎梏住!
那手宛如铁钳般,钳住她无法前进。
秦舒瞬间以为他是还不愿意原谅自己,委屈的转过身去。
结果又撞进另一个结实的怀里。
这次,搂着她的男人开口说话了,是和陶翎枫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又要出任务了,我走了之后,你找人再嫁吧。”
轻轻的一句话,竟然生生在秦舒的心上砸出一个坑来。
她心口发痛,又猛然清醒过来。
陶翎枫不是在面前吗,为什么又到了背后?
难道有两个陶翎枫?
秦舒心头一激灵,瞬间酒醒了不少。
强打精神这才看清,说话的人是老三魏叔江。
而她刚刚抱着的人是老而陶翎枫!
秦舒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是醉得不清醒了。
结果一看,老四魏季江喝了酒热的不行,已经脱下了身上的白背心。
他裸着上身,身材精瘦,腰腹处,竟然有着和陶翎枫一模一样的疤痕!
如同天降惊雷,秦舒的脑子轰然炸开。